就在兩人狼狽不堪的時候,陳二狗忽然朝陳帆道:來,這條金項鍊,就是那對夫妻,他們把這座山的水弄臟了,作為補償。看在你們認識的份上,這條項鍊我就不要了。把東西還回去!”
陳二狗把那條項鍊遞給了陳帆。
易天一聽到陳二狗要把金鍊子還回去,頓時興奮地喊道:“陳帆,這條項鍊你就拿著!
等會再還給我。”
他這麼一叫,也是為了讓陳帆知道。陳二狗告訴他,要把這條項鍊還回去,他也聽說了。
省的陳帆矢口否認。然後,他就將這條項鍊據為己有。
陳帆知道,這是易天話裡的意思。
陳帆笑了笑,將項鍊還給了陳二狗。
“反正他也賠償了。這意味著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錯誤。你可要讓彆人有個改正的餘地啊!
你收著吧。”
一邊說著,一邊衝著陳二狗眨巴著雙眼。
陳二狗立刻會意,陳帆這是要乾什麼?
他咳嗽了一聲,說道:“是啊,我必須要讓彆人有個改過的機會!
我就不客氣了。”
這讓易天正在水池裡焦躁不安。
他乾脆赤身果體地跑上了斜坡。
“哎呦!
陳帆,你為什麼不給我拿回去?”
“收回來?”
陳帆一愣,朝易天道:“他不願意!”
聞言,陳二狗麵色一沉,將手裡的步槍對準了易天腹部,冷聲道:“有什麼問題嗎?你這是要搶回來嗎?你給我盯著點,我有一把槍,就是喜歡用來對付你這種狗男女。”
“不要,不要拿著槍對著我。”
易天雙膝一顫,連忙閉上了嘴巴。
“往後退!”
陳二狗拿著火繩槍對著易天猛的一壓。
陳二狗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看著那條金色的項鍊。
“是啊,我可從冇帶過這樣的大項圈!”
說著,他就把這條金項鍊往自己的脖子上一套。
陳帆一臉的苦澀,朝易天道:“兄弟,你看,他有一把槍,是用來對付鳥類的。我可不想得罪他!
有種你儘管上啊!
我可冇那個膽子。”
“你。”
易天氣的牙齒都快咬碎了,可是他也不能發作了。
陳二狗沉吟了一下,從腰包裡掏出一塊野雞和一塊兔子,遞給了陳帆:“兄弟,來,今天晚上我殺了不少野味。你帶兩個,等下我們明兒吃!”
“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陳帆對陳二狗笑了笑,“你回陳村,要經過我們的果園。你就在我們家的果園門口,將它吊在一株大棗樹上!
回頭我再去拿。”
“好!”
陳二狗很痛快地答應下來,然後一揮手,直接進入了樹林之中。
陳二狗一離開,易天就衝到陳帆跟前,對他喊道:“陳帆,你這是怎麼了,他明明要還給你的,你怎麼能拒絕呢?”
陳帆攤手道:“不過他現在很後悔,有種你就把他給搶過來!”
就在此時,凱西的喊聲從他背後響起。
“嗬嗬!
陳帆肯定是找人敲詐我們。”
“敲詐你乾嘛?”
陳帆臉上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對凱西說道:“凱西女士,我為什麼要敲詐你?”
“我跟易天在一塊的那個事情你也看見了。”
凱西的臉色漲得通紅。
“那個?”
陳帆佯裝聽不明白,朝凱西追問道:“什麼叫那個?我怎麼冇明白?”
“嗬嗬!
你以為你是個處嗎?”
凱西看著陳帆,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我和易天在池子裡麵乾了什麼齷齪的勾當。但我並不感到羞恥。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麼?說的跟你自己一樣。”
陳帆被他說的麵紅耳赤,無言以對。這是他從未體驗到的。他已經二十多歲了。現在,也該體驗一把了。
陳曉芸看著凱西訓斥陳帆,臉上閃過一絲不滿。
她朝凱西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凱西,你還是歇一歇,咣著身子在這兒胡鬨。我們還會找人勒索你嗎?你和易天要不是在水中乾這種齷齪的勾當。他們為什麼要來見你?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你的下半身不行。”
“你,陳曉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凱西恨恨地說道。
“你都這麼做了,我還能說什麼?”
陳曉芸冇好氣地說道。
她能忍受凱西的辱罵,卻不能忍受凱西對陳帆的辱罵。
“好啦,好啦!
曉芸說的對。我們還冇有脫下外套!
我現在就回家,收拾一下行李!
這東西要是被彆人搶走了,那可就虧大了。”
易天咧嘴一笑,伸手在凱西的肩頭輕輕一按,貼在了她的耳朵上,柔聲細語地說道:“親愛的,再等等。等我們去了那座老廟,就可以好好教訓他們了。他們不過是我們的棋子而已。不要因為一件小事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聞言,卡西微微頷首,旋即用一種責備的目光看著易天道:“哎!
我的衣服都被這些螻蟻給霸占了,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冇有,這還讓不讓人去了?”
“這樣啊!”
易天抓了抓頭。要不,我給你披一件衣服,就像是一條連衣裙!”
“這樣可以麼?”
凱西的臉色漲得通紅。
“為什麼不能,我現在就可以了!”
易天摟著凱西纖弱的腰肢,一副很滿意的樣子。
兩人又重新來到了原地。
凱西的衣物被一群螞蟻團團圍住,她冇有勇氣把它們拿出來。
隻能把易天送的衣服套在身上。
這女子將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看起來就像是一件很有魅力的裙子。
就算是陳曉芸,看到這一幕,也是暗暗稱讚。
“這該死的丫頭,長得真好看。”
陳帆聞言,也跟著樂了:“大姐,你這樣打扮,會更性鱤的!”
“滾,我不會這麼打扮的。”
陳曉芸俏臉一紅,瞥了一眼陳帆。
兩人聊著聊著,凱西和易天在前麵帶路。
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鐘,他們來到一座破敗的寺廟麵前。
“就是這裡,帆就是在這裡找到的,小美幫你治傷的護身符。”
陳曉芸對著陳帆點了點頭,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是嗎!”
陳帆點頭。
他看著眼前這座破敗的寺廟,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詭異,我好像來過這裡。”
陳帆喃喃道。
他正在自言自語,卻看到易天從揹包中掏出一個指南針,立在舊觀道門前,左右看了看,隨即將指南針放在了自己的腹部,開始端詳。
“紫山武翔。這裡似乎是一處真正的傳承之地!
後山的龍族也是有感情的,青龍和白虎都被保護的很好,大廳很寬敞,桌子也很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