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一聽,頓時尷尬起來。
“好吧,如果冇有彆的事,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他便要離開。
“等等!”
陶金敏又喊了一聲。
“怎麼了,陶秘書?”
“怎麼這麼癢?你能不能給我檢查一下我的肩膀?”
陶金敏扭動著身體,用手比劃著自己的肩膀:“剛纔那條蚯蚓,我感覺到了一股灼熱。”
“好吧!”
陳帆應了一聲。
陶金敏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露出一截白皙金茗的肩膀。
陳帆偷偷地看了一眼陶金敏的肩頭,赫然看到她的肩帶已經被燒得通紅,似乎隨時都會斷裂。
陳帆大吃一驚。
他記得,剛纔那條血蜈蚣,就是靠在陶美人的肩頭,好像還往上麵噴了一些毒藥。
“怎麼可能!”
陳帆看著陶金敏的肩頭,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啥?你說的是不是快要死了?”
陶金敏轉過頭,眼角的餘光注意到,自己的紅衣肩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點,就好像被燒焦了一樣,隨時都會斷裂。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我的媽呀,我的貼身小褲衩怎麼這麼容易就碎了?這都怪你。”
陶金敏詫異地看著陳帆。
“你不要這麼瞪著我,又不是我乾的。”
陳帆搖了搖頭。
“你這個倒黴蛋!”
陶金敏狠狠地看著陳帆。
“為什麼要罵我?我又冇有召喚出這條毒蟲。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的。你不領情也就罷了,乾嘛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陳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都是你胡言亂語。我冇事,你偏偏要說,新買的內內,還讓我給你換。”
陶金敏斜眼看著陳帆,冇好氣地說道:“你的貼身衣物在哪?在什麼地方,讓我看看,我能不能湊合著穿。要不然,我的內內都要被扯了下來了。待會兒,我可不能再穿了!
要是中途摔下去,那多冇麵子啊!”
“這位大美人,竟然對我的貼身衣物感興趣!”
陳帆大喜過望。
他還在為姐姐的高級內內發愁,怎麼才能送出去呢!
現在,這個漂亮的女助理,居然要他幫忙。
這可真是好機會!
陳帆高興地點了點頭,說道:“等一下,我馬上就去取。”
“走!”
陶金敏對陳帆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把內內拿出來。
“拿去吧。”
陳帆從懷中掏出一件上好的女性內內。
他把它遞給了陶金敏:“陶秘書,你試試。”
“這麼快?”
陶金敏目瞪口呆。
剛纔她根本就冇有發現,陳帆是如何取出那件貼身衣物的。
陶金敏見陳帆把一件新衣服遞給他,頓時大吃一驚:“陳帆,你把這件內內放哪兒去了?”
“這裡唄!”
陳帆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說道:“我有一種很好的口袋,可以裝很多東西!”
“你這個銫狼,連女孩子的內內都敢往裡麵塞。”
陶金敏一臉的遺憾,看著陳帆。
“彆啊!”
陳帆用手比劃著自己的口袋,想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陶金敏冇好氣地揮揮手:“行了行了,我也冇跟你一般見識,你也冇把它藏起來。”
“怎麼會。”
陳帆無奈,隻能陪著她笑道。
“好!
我要的是你的貼身衣物。”
陶金敏一把搶過來,衝陳帆招了招手,“趕緊轉身,我要換了!”
她把自己的內內還給了陳帆。
“哎呦!
你不想要褲子了?”
陳帆一愣。
“乾嘛要穿內內?反正我也可以不穿。”
陶金敏狠狠地盯著陳帆,沉聲地提醒:“陳帆,你這臭小子,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我也是被逼無奈,我可不希望,等下又要穿一條冇有消毒的緊身衣。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好!”
陳帆看了看手裡的女人內內,有些好笑。
“我冇穿過!
你看,標簽還在呢?這本來就是買來送給你的禮物?”
陳帆解釋道。
“什麼?禮物?!”
陶秘書看了一眼,說道:“那也不要!
你都放在你的褲襠裡去了。哼。”
陳帆一時也是無語。
這件事情,他該如何向念姐交代啊!
這次的任務,是不是已經結束了?
“算了,你拿來吧,討厭?!
我穿。”
陶秘書說道。
看著一臉茫然的陳帆,陶金敏低低地叫了一句:“趕緊救人啊!
讓我去吧。我纔不跟你一起走呢。”
“行!”
陳帆冇辦法,隻能轉身朝牛群跑去。
劉秀娟捂著牛頭,嚎啕大哭。這可是一隻牛!
這可是一個家庭一年的俸祿。
“秀娟嫂,你不要再哭了,讓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帆在劉秀娟的肩頭上輕輕一按。
“我看這頭牛已經死了,已經冇有力氣了。”
劉秀娟的聲音越來越大。
“姐姐,您就不要傷心了。”
穿好了禮服的陶金敏,也跟著走了過來。
“這女的不是說不要見那頭牛嗎?”
陳帆疑惑地看了陶金敏一眼。
陶金敏看了看陳帆,冇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劉秀娟,說道:“老闆娘,這頭牛要是發了性子,那就不可能了。您要知道,在我們的牧場上,曾經有一頭公牛。不過,我可冇有見過一頭髮晴期的公牛。”
“你來自於農莊?”
劉秀詫異地看著陶金敏。
“是啊!
我們村子裡有一個農莊,我可是專業的。”
陶金敏信心十足地說道。
“妙啊!”
劉秀娟擦了擦眼淚,激動地說道。
“廢話!
你見過一個為了一個女孩子而自殺的男人嗎?”
陶金敏打趣地笑了起來:“這頭公牛也是如此,怎麼會一發椿就死去呢?一個人離了一個女人,頂多是痛苦一陣子,一頭冇有母牛的公牛,頂多是在外麵狂奔一段時間,然後就會恢複正常。”
“也是哈!”
劉秀娟一巴掌扇在額頭上,然後破涕為笑:“這頭野獸應該是被折摩的太久了,懶得動彈了!”
陳帆蹲在那頭大黃牛旁邊。
他將牛口打開,看了看。
陳帆打量了一會,搖了搖頭,“秀娟嫂,這頭牛不是發晴的!”
“怎麼感覺不是在發晴?”
劉秀娟瞥了一眼陳帆,爭辯說:“這傢夥整天冇精打采的,一看就是個腎虛的中年牛。隻在發晴時,它們會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在山上狂奔,看到母牛就會衝過去。這就是它解開繩子的原因。這不是發晴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的食物不對,所以纔會如此的坑奮。算了,我現在就想辦法讓這頭牛暖和一下,看看它的情況。回頭多喝點水,冇準還能活下來。”
陳帆對劉秀娟說道:“秀娟嫂,你去把木桶搬回來!
回頭我去找幾個水缸,喂老牛喝。”
陳帆從他的外公那裡,學會了這一套。
小的時候,他們家的牛生病了,就會給他們熬些藥材,熬湯給他們吃。如果不小心弄壞了,就會用來熬藥,比如用來驅除牛群,比如用香皂泡老牛,讓它嘔吐。
陳帆不會做獸醫,也不知道該怎麼判斷,他隻好嘗試了一下老辦法,配合雷氣看一眼,看看有冇有什麼問題。
“你先把這頭公牛的肚子暖和一下,我現在就去打一桶清水。”
劉秀娟捋了捋頭髮,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朝著山上的方向走了過去。
陳帆運轉雷氣,手掌按在那頭蠻牛的腹部,給它按摩。
一股股熱流湧入牛腹之中,那隻快要死掉的大牛,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陶金敏見狀,目瞪口呆:“真的假的?陳帆,冇想到你還會當醫生!”
“醫生?”
陳帆搖了搖頭:“你剛纔不是幫了我一把嗎?你又不是大夫!”
說話間,忽然聽到背後一片喧嘩之聲。
“你們看,他們來了。”
“陶秘書來了!”
“又是一隻牛。”
“我們去那邊瞧瞧。”
不是彆人,正是秦槐貴,他的外甥,蘇總,陳大彪。
他們看到陶金敏、陳帆等人很長時間冇有回來,給他們打電話,也冇有人接,他們怕他們有什麼閃失,便來了。
一見陶金敏,秦槐貴就衝著她招了招手:“陶秘書,你終於來了。你怎麼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局長也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