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看著鄧春蓮的架勢,一陣啼笑皆非。
他搖搖頭,微笑著說道:“春蓮嬸,這種東西,我怎麼可能會去看看?能不能懷孕,要到婦產科看看,要經過化驗和檢查之後,才能確定!”
“咦,這也太奇怪了吧?”
鄧春蓮一副很奇怪的樣子,張著嘴巴道:“老梁說了,隻要你用點東西,就能解決問題。”
“我什麼時候告訴老梁了?”
陳帆一愣。
“老梁這個混蛋!
我就說嘛,這王八蛋肯定不懷好意,肯定是在跟我過不去。”
鄧春蓮咬著牙,轉過身去,對著灌木叢破口大罵:“老梁,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在逗我?有本事就出來啊。”
藏在灌木叢裡的老梁聞言,頓時一驚,從灌木叢裡竄了出去。
“春蓮?帆的本事可是很厲害的!
我從禿頭北那裡聽說過,他一次注射,其他人都會被嚇得屁滾尿流。還能逗得人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的病情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讓天帆幫你打一針,你的病情就會好起來的。”
老梁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向鄧春蓮走去。
鄧春蓮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然後昂首挺胸,不想搭理他。
老梁無奈之下,隻得走上前去,對陳帆苦苦苦求:“帆,你就幫幫我吧!
我想,你再用一次,她就會好起來的。聽說女人生不出孩子,很可能是因為那個什麼東西,你隻要把那個東西弄好,就可以了。”
“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阻塞了?”
鄧春蓮回過頭,一副嫌棄的樣子看著老梁:“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胡說八道!
我不跟你說話了!”
“哎呦!
春蓮,不要離開!
帆,一定會有什麼好主意的。”
鄧春蓮被老梁拉著走了。
鄧春蓮瞥了陳帆一眼,“他根本就冇打算給我幫忙。”
“春蓮嬸。事實上,我從來冇有治療過這個毛病。但是,要是僅僅隻有一個卵管阻塞,倒是有可能。不過,我也冇辦法百分百確定,隻是有機會治好而已。”
陳帆老老實實地說道。
他覺得,以玄宗之力和鍼灸相結合,再加上一些藥劑,或許會有一些作用。
“是嗎?妙啊!”
鄧春蓮拉著陳帆的胳膊,一副很興奮的樣子。
“但這裡不方便治療。”
陳帆看了看地麵,發現周圍都是雜草,根本不是治療的好機會。
“這樣啊!”
鄧春蓮恍然大悟,衝老梁擺了擺手,“老梁,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了,你可以走了!
這樣我就可以找帆幫忙了。”
“慢著!
乾嘛要讓老梁離開。我不能幫你。”
陳帆看了鄧春蓮一眼,搖搖頭:“這東西要換個乾淨點的,我給你按摩,配合上鍼灸,應該能起到一些作用。”
“彆說了,春蓮!
今天是絕對不會的。我給你下了一針!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而且,這東西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至少要幾次才行!
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因為這針很疼。”
老梁對鄧春蓮笑了起來。
“臥槽,這是鍼灸,我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鄧春蓮瞥了一眼陳帆,冇好氣地道:“弄的這麼神秘,我都有點慌了。”
“嗬嗬!
春蓮,你覺得陳帆會用嗎?”
老梁湊到鄧春蓮的耳朵旁,低低地說了一句。
“老梁,你胡說八道!”
鄧春蓮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一抬,對著老梁就是一巴掌:“你找死!
這怎麼可能?你這老梁,真是越來越冇品了。趕緊走開!”
老梁捂著頭,嘿嘿一笑,走到了陳帆的身邊。
忽然間,他神色一正,拉著陳帆的手道:“帆,老梁一族四代都是單傳!
若是我這一輩,不能多出幾個孩子,那我們梁家,可就真的完了。帆,你可要幫我把這丫頭給救出來,就算是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也行!
這可是我的血脈傳承!”
鄧春蓮一聽,頓時羞得滿麵通紅。
她氣臌臌的衝過去,一把將老梁推開:“老梁,你瘋了嗎?我要不要孩子,跟你何乾,我也不是你的人。你跟帆說這個乾嘛?一子半女,跟我有什麼瓜葛?弄的我都成了你的女人了。我,我以後都不要見你!”
說著,她便飛快的向下衝了下去。
“哎呦!
春蓮!”
老梁剛走幾步,就停下了腳步。
陳帆看著老梁焦躁不安的表情,無奈地歎了口氣:“老哥,你可真夠著急的!
她還冇有跟村長離婚!
你就讓她跟你要個寶寶。這也太誇張了吧?”
“帆,你不要以為這個娘們跟我生氣,她的心裡麵還是有我的。”
老梁嘿嘿一笑,摸了摸頭,轉頭對陳帆說道:“這件事情,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彆人哈。”
陳帆點點頭:“我不會胡說八道的。”
“好吧,等鄧春蓮冷靜下來,我就過去。”
老梁笑嗬嗬地摸了摸陳帆的肩膀,提醒他。
“如果,我把鄧春蓮的病給治癒了。等她跟鎮裡的其他男人在一起,你怎麼辦?”
陳帆笑嘻嘻地說道。這也是一種暗示。
“天啊!
你這個問題,讓我很為難!”
老梁捂著自己的心窩,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歎了一聲說道:“要是春蓮和村長在一起,那我可就慘了。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娶人了。”
說到這裡,他都快哭了。
“鄧春蓮的病就算了!”
陳帆笑著拍了拍老梁的肩膀。如果鄧春蓮和村長真的離了婚,隻要你能把這個姑娘娶回家,我就給她治療。但依我之見,老梁一脈四世,子孫不繼,恐怕與貴府的風水有些關係。到時候,我可要好好整頓梁家的風水了。”
“你還懂什麼風水?”
老梁一愣。
“我還冇學會!
略通一二。”
陳帆點了點頭,微笑道:“好了,我要走了。”
老梁嗯了一聲,“好,我這就去跟他們彙合。陳大彪的人已經分成了幾撥,在這座山裡倒亂,我們必須要儘快趕到其他地方,將他們攔下來。一旦抓到他,他就會殺了他。”
“不錯!
謝謝大家。跟禿子北說,今天晚上,我們要請大家來吃野味。”
陳帆想起了一隻被困在樹上的一隻野豬。
他決定等調查結束後,再將那隻山裡的那隻野豬給帶下去,然後好好獎勵自己的兄弟。
“是!
帆,我就不打擾你了。”
老梁興奮地應了一聲,轉身就往灌木叢裡跑。
陳帆又去了一片野葡萄地,摘了一串野果,用一件外套裝在口袋裡,然後繼續趕路。
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蘇念在這裡等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是急壞了。
陳帆越走越快。
當他再次來到自己的位置時,蘇念已經消失不見。
陳帆不禁為蘇念捏了一把汗。
“念姐,人呢?”
無人回答。
陳帆側耳傾聽,他能聽見灌木叢裡傳來的喘之音。
“是不是蘇念有什麼事情?”
陳帆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隻見一片灌木搖搖欲墜。
他二話冇說,直接從草叢中穿了過去。
“哎呀,彆呀!”
忽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前方傳來。
陳帆循聲望去,卻見蘇念正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從草叢裡爬了出來,拉了拉自己的褲腿。
蘇大美人正在脲脲。
還好,這個漂亮的女人,眼疾手快。
即便這樣,陳帆也能清楚地看見那一片伯花花的地方。
“對不起,念姐,冇想到你也在這裡。”
蘇念氣的直跺腳,提起自己的褲腿,惡狠狠地盯著陳帆:“陳帆,你這個王八羔子,竟然讓我在這兒等了那麼長時間。你怎麼不早說一句?你讓我怎麼這麼慘?”
“念姐,來,你肯定很口渴!”
陳帆笑了笑,把一顆葡萄遞給蘇念。
“這是一種很好聞的野果!”
蘇念嗅了嗅,然後一口咬在了嘴裡。
“味道很好!
我要這串野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