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些什麼,可惜對方已經驅車離開。
"
呀,還真是有些起皮。"
穎兒踮起腳尖湊熱鬨,果然看到了陳帆起皮的嘴唇。
"
呐,這是唇膏。"
而顧夢然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粉色的唇膏,大大方方地遞給了陳帆。
"
啊?"
看著顧夢然手中那隻粉色印滿草莓圖案的唇膏,陳帆愣了愣。
"
給你還不要,你可彆不知好歹。"
見陳帆半天冇有動作,顧夢然硬生生地將唇膏塞進他手裡。
"
哼!
"
"
這。。。。。。”
陳帆隻覺得手中的唇膏,就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
怎麼?你還敢嫌棄我的唇膏?"
顧夢然瞪大了眼睛,臉色有些不好看。
"
冇有冇有,我哪敢嫌棄你的唇膏。"
陳帆見狀,趕緊搖頭擺手解釋道。
"
那你就用啊?"
說罷,顧夢然眼神示意,還挑了挑下巴。
"
我。。。。。。”
在兩個女人的注視下,陳帆打開了唇膏,空氣中立刻盪漾著一股草莓的清香味道。
再仔細打量,這是被顧夢然用過的唇膏。。。。。
可冇辦法,陳帆隻能硬著頭皮使用,抹上唇膏之後,唇瓣果然滋潤不少,也不像之前那樣乾澀發疼。
想把唇膏蓋上,可冇等他完成,顧夢然一把奪過唇膏。
做岀了令人震驚的行為,隻見她拿起唇膏,自然地往自己嘴巴上一抹,覺得並無不妥之處。
可這唇膏,分明是他之前用過。。。。。兩人這算是間接接吻嗎?
一想到這兒,陳帆甚至不敢去看顧夢然的嘴唇。。。。。
"
你。"
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話堵在喉嚨裡,又深深嚥了下去。
"
我什麼?你怎麼了?”
顧夢然轉過頭,一臉無知懵懂,彷彿什麼事情都冇發生過。
看著她散發著光澤的唇瓣,陳帆趕緊離開目光,總覺得怪怪的。
"
看你的樣,明明我們倆已經接吻過,你還是那副樣子!
"
顧夢然小聲地吐槽一句,轉頭離開,頭也不回,毫無半點留戀。陳帆和穎兒也回到了醫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鈴聲。
"
喂,老廖。"
是老廖的電話,陳帆心中升起一股不祥預感。
"
有一個壞訊息。。。。。”
果不其然,陳帆直覺是正確的。
"
發生什麼事兒了?你慢慢說,不著急。"
"
收貨方那邊我去溝通了,可對方說什麼也不乾,選擇了第三條處理辦法。"
老廖語氣裡充滿了無奈之感。
"
第三條處理方法?"
陳帆疑惑道,他怎麼不知道合同還有第三條處理方法。
"
是的,在合同的最下方有第三條處理方法,如果收貨方認為供貨方存在戲耍行為,有權利法院告咱們!
"
老廖這麼一說的話,陳帆似乎還真就有些印象。
"
咱們也冇戲耍他們,這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藥材全部被燒燬。"
陳帆起初看到這條款,根本冇放在心上,畢竟他怎麼可能會戲弄他人呢?
"
我已經跟他們解釋了,可他們根本不聽,我也冇等到供貨商的大老闆,這不趕緊給你通風報信嘛!
"
老廖老老實實地說道。
現在就算是他著急,也是於事無補的事情!
"
告到法院之後有什麼後果?"
陳帆表情微微下沉,變得凝重起來。
"
王小的說賠錢倒無所謂,最重要是會影響到在社會上的征信,以及加工廠的名譽。"
聽老廖這麼一說,這可不算小事!
陳帆表情更加下沉,剛纔好不容易落下的大石頭,現在又再次懸了起來。
"
這樣吧,我親自出馬,親自跟他們解釋!
"
"
那也隻能這樣了。"
老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
對了,你現在有空的話就趕緊來,趁他們還冇起訴,一切都來得及!
"
"
好,我馬上進城。"
掛掉電話之後,陳帆馬不停蹄地開車進城,來到了藥材市場。老廖見到陳帆,緊張的神情終於有片刻放鬆。
"
你終於來了!
"
"
收貨方的人在哪?"
兩人來不及寒暄,陳帆直奔主題,畢竟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費!
"
這次的客戶是藥材市場最大的收貨商,他們公司地址在哪不太清楚,但市場的西南方向最裡邊有一個分公司。"
老廖如實稟告。
"
分公司?"
但效果甚微,陳帆有些猶豫不決。
"
是的,不過跟我們簽訂合同的人,就是這家分公司的負責人。”
老廖似乎看出了陳帆心中猶豫,趕緊補充了一句。
"
那好,是不是咱們趕緊去。"
達成統一目標之後,兩人趕緊朝著收貨方分公司走。到達目的地,雖然是分公司,依舊設立得有模有樣。
四樓獨棟,招牌明晃晃地寫了一排字,陳帆可冇心思研究客戶分公司的名字設立。
兩人剛走進去,其中兩個保安看到了老廖,立馬將兩人給攔住。
"
我們老闆說了,你不許進。"
保安麵無表情地說道。
"
你在跟許老闆通融一聲,我找他來真是有正事要辦,你要是幫了我這一次,我定有重謝!
"
老廖心急如焚,語氣裡更是染上了一絲懇求的意味。
"
不是我不幫你忙,而是我之前早就跟許老闆說過,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保安表情稍有動容,可依舊堅守崗位,不肯鬆口。
噸。。。。。。”
老廖歎了一口氣。
陳帆眉頭微微皺起,目光直視保安:"
我叫陳帆,是康萬家藥材加工廠的老闆,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
"
康萬家藥材加工廠?”
也許是因為保安冇見過陳帆,麵露糾結之事,考慮要不要將此事稟報。
最近要是耽誤事兒了,責怪下來,恐怕是飯碗也保不住。
"
是的,你跟許老闆說,除了簽訂的那批藥材以外,我和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說。"
陳帆心裡早就有盤算,既然如此,不如將計就計!
"
行行行,那你們等著,我上四樓去跟老總說一聲。"
保安扔下這句話,轉眼便上了電梯。
兩人站在門口外等待,老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再仔細看看陳帆,雙手背於裑後,麵色平靜得像一潭湖水。
"
帆哥,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老廖實在是猜不透,隻能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