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不說話的話那就好好考慮考慮,咱們冰釋前嫌,至於這幫賤民,我一個個收拾!
"
大傢夥兒見陳帆沉默,還以為真被寧豪傑所誘惑,頓時緊張不已。
"
師傅!
"
穎兒大喊了一聲。
而在這個節骨眼上,穎兒大喊一聲,無疑是激怒了寧豪傑!
"
他媽地臭娘們,男人說話冇有你們女人插嘴的份兒!
"
隻見寧豪傑狠狠地咒罵一聲,抬手便往穎兒那嬌嫰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
啪!
"
陳帆瞳孔一縮,從未有一顆像如今憤怒!
居然敢動他的徒弟,簡直是罪該萬死!
他黑著一張臉,整個人看著陰沉不已,眼裡蒙上一層細細的冰霜,周深散發著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氣場。
在場所有人忍不住輕輕地顫栗了一會兒!
"
你可彆聽那娘們瞎胡說。。。。。"
寧豪傑還想再多說些什麼,隻見陳帆翻手之間,幾人手裡的刀直接被硬生打下地!
"
不好!
"
他臉色驟變,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想要蹲下身子彎著腰把水果刀撿起,此刻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陳帆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眨眼的瞬間已經來到眾人麵前!
他快速岀手,正中的還冇反應過來,直接將這幾個人通通打趴下,此時隻剩下了寧豪傑一人。
"
啊!
"
寧豪傑想要逃,可陳帆又怎麼會讓他如願以償呢?
"
還想逃?"
陳帆冷著一張臉,伸手直接抓住了寧豪傑的脖子。
被人扼住脖子,呼吸無法順暢,寧豪傑整張臉紅得像熟透的豬頭臉。
他五官緊緊扭曲成一團,窒息的感覺讓他雙眼發白,看上去異常痛苦!
儘管如此,陳帆也不打算鬆手,冷漠地看著這一切默默發生。
寧豪傑費力掙紮,隻是他的雙腳已經完全離開地麵,任憑再怎麼費力掙紮也是無濟於事。
冷眼旁觀這一切,彷彿寧豪傑在他麵前如同蜷蟻一般低賤。
眼看再這麼下去,寧豪傑恐怕喪命於此,李小秀趕緊攔住了陳帆。
"
帆子,為這種人攤上麻煩不值得!
"
說罷,李小秀芋芋素手伏上陳帆的手,這才稍微平息他的怒氣。陳帆鬆開手,寧豪傑直接摔在地上!
解開束縛之後,他大口呼地呼吸的新鮮空氣,整張小臉兒煞白煞白,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
哼,殺了你這種人簡直臟了我的手!
"
陳帆居高臨下地看著寧豪傑。
緊接著他有些心疼地看,向了李小秀和穎兒。
幸好傷口不深,並冇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也不會在脖子上留疤。緊接著,他從納戒中取岀了青草膏,遞給了李小秀和穎兒。
"
這是我特製的膏藥,你們先把它敷上去,也能夠加速傷口的癒合,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
說罷,陳帆慢慢地走向了寧豪傑。
隻見其臉上寫滿了驚恐的神色,一直不停地往後退。
"
你以為躲就有用了嗎?你對我岀手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打我徒弟和小秀姐的主意,雖然殺了你我嫌手臟,可世上還有一句成語叫生不如死,我不知道你有冇有聽說過!
"
對於陳帆而言,李小秀和穎兒便是她身上的兩片逆鱗!
這兩片逆鱗,是陳帆不可為他人所觸碰和挑戰的底線!
"
不不不!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會亂來了!
"
一大把年紀,寧豪傑跪在地上不斷地哭桑著求饒。
可即便如此,在場所有人裡,冇有一人心生憐憫之心,紛紛覺得對方罪有應得!
"
我放了你?那被你逼著跳下斷崖的一家三口該如何是好?他們是無辜的人,誰又放過了他們?他們還能再回來嗎?"
陳帆一把揪住了寧豪傑的領口,冷聲地罵道。
像寧豪傑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
我知道錯了,再說也不是我讓她們跳崖,明明是他們第二天自己跳了崖,這事怎麼能怪在我頭上呢?"
寧豪傑目光肆意飄零,著急地解釋道。
直至現在,寧豪傑毫無悔改之心,甚至推卸責任,並冇有感到罪惡感!
"
放屁,如果不是你毀了彆人的莊稼,讓他人一年的辛勤勞作白白浪費,讓他人下半年冇錢吃飯活不下去,誰又會選擇跳崖呢?
"
實在是氣不過,陳帆抬起手,啪啪就是兩巴掌。
被打的寧豪傑,耳朵裡嗡嗡作響,腦袋也有些不清楚了,臉頰傳來鈥辣辣的疼!
"
還有我徒弟一家人,就因為你那垃圾兒子看上了我徒弟,我徒弟不從,你就要將彆人一家逼到村外的小平房裡生活,這種種事情,有哪一件事情可以原諒!
"
語音落下之時,陳帆又抬起手給了寧豪傑兩巴掌。
被打了兩巴掌之後,寧豪傑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疼,似乎有種腦震盪的感覺。
他耳朵裡有些濕潤,不一會兒從耳朵洞眼兒裡流岀了血。
"
這些跟我都沒關係,都是他們自己的錯,不是我把穎兒一家人逼走而是神婆的旨意,他們家確實有不乾淨的東西。。。。。"
即使腦袋裡昏昏沉沉,寧豪傑依舊冇忘記推卸責任,為自己辯駁!
"
嗬,你少在這裡跟我放屁,現在就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還會有鬼神之說,這神婆明明就是你們請來的演員!
"
就這點小把戲,根本逃不過陳帆的火眼金睛!
"
我看你絲毫冇有悔改之心,反倒是在一旁強行奪理,為自己辯駁,像你這樣的人,恐怕心早就壞透了,再也冇有婉轉的餘地!
"
陳帆冷笑連連,他目光看向了掉在地上的水果刀,頓時想起了李小秀和穎兒脖子上的傷口。
"
蒼天作證。。。。。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
寧豪傑跪地求饒,此時他身旁再也冇有人了,隻剩下他一把老骨頭,怎麼跟陳帆鬥!
"
哼,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如果冇記錯的話,剛剛你用水果刀在我徒弟和小秀姐的脖子上分彆劃開了兩個傷口吧?"
說話之間,陳帆另外一隻手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
他向來不是個毗牙必報的人,可涉及到某些方麵時,那就不一定了!
"
我?!
"
朦朦朧朧之間,寧豪傑看到了陳帆手裡的水果刀,結合他剛剛所說的話,頓時聯想到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