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被蒙古大漢直接提起來扔在了走廊上,如果不是因為對方誤會,以陳帆的本事,這蒙古大漢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但誰讓遇到這麼潑辣的妹子呢,自己吃了啞巴虧,便小心翼翼地拿了雙肩包就溜了。
“謝謝大哥哥。”
“哈哈,冇事,這種人被我遇到,見一次我打一次!
”
兩米多高的蒙古大漢說道,看起來很凶悍,但是被美女小姐姐一誇,還是紅了臉。
蒙古大漢回了自己的位置。
“姐,你剛纔是不是誤會了?剛纔那個人說的好像不是那個戴在身上的東西吧?”
旁邊的妹妹解釋了一句。
“怎麼不是?我聽得清清楚楚,這種男人就是垂涎你我的美色,想套近乎然後泡我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我們下藥了,我們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小姐姐說道。
“彆這麼誇張吧?那好吧。”
妹妹也隻好應了應頭。
“你社會閱曆太淺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小姐姐還教導著。
妹妹側頭看了一眼,陳帆已經不在這節車廂,在中間位置站在那裡。
妹妹看了看位置,又說道:“他有位置的,不讓他坐,會不會不好啊?我看他,在那邊站著。”
“不用管他,每個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小姐姐像人生導師一樣教育著自己的妹妹。
陳帆就站在兩節車廂的中間位置,也不抱怨什麼,乾脆坐在地上,修煉起來,這樣也不浪費時間。
這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終於到站,下車。
人很多,擠來擠去的。
等出了站,打了車,就往預定的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陳帆傻眼了。
“你這是希爾頓酒店?感覺有點不像啊!
”
陳帆預定的可是星級酒店啊,這裡分明就是一家小賓館啊,剛纔在外麵確認了好幾次,邊上都冇有其他酒店了,隻有這家了,地址也不會錯的。
“對啊,我們是希你頓酒店。”
那個老闆娘說著,拿出一個東西,在爾這個字旁邊,按上了一個人字旁,頓時希爾頓變成了希你頓!
“老闆娘,你這波操作可以啊!
我是折服了。能退房嗎?”
陳帆問道。
“不能,退了可就冇了,你也不看看,這方圓幾公裡還有其他酒店嗎?”
老闆娘很淡定地說道。
陳帆想著,也不浪費錢了,就住這吧,這裡是去和藥材公司見麵最近最方便的地方了。
“終於到了!
姐姐快來!
”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陳帆回頭檢視,對方門口兩個小姐姐也正好看過來,和陳帆一對視。
三個人都愣住了,冇想到,正是在列車上坐自己對麵的兩個姐妹。
“是你??”
那個大點的小姐姐當即就疑惑地瞪大眼睛看著陳帆。
“你個大銫狼跟蹤我們??”
小姐姐當即就懟了。
“什麼大銫狼,什麼跟蹤你??我本來就住這,我早就預定這了。”
陳帆急忙解釋道。
“真是倒了狗屎運了,來這也能碰上你這個流邙。”
小姐姐繼續碎碎念著。
“那個小姐姐,你說話真的請注意一點。我不是流邙,根據你的麵相,這血光之災,還真的可能遇到了銫狼。”
陳帆看著對方的麵相,這麵中桃花,可是一劫啊!
“你就是那個銫狼,哼!”
那個小姐姐走了過來,拿出了身份證,對老闆娘說道:“老闆娘,給我們一個房間,位置遠離他的房間就可以。”
“妹妹,不好意思,隻有最後兩間了,你們是緊挨著的。”
老闆娘說道。
“那就跟彆的客人換。”
那個小姐姐繼續說道。
“換不了。”
老闆娘回答。
“氣死了,真倒黴。”
那個小姐姐氣得跺腳。
“姐,冇事的,我們反鎖了門,他又進不來,再說,如果出事我們就喊老闆娘。”
妹妹說道。
“那好吧。”
於是兩個姐妹也跟著一起辦了入住。
三個人辦完後,一起往樓梯走去。
那個姐姐一直斜著眼睛看陳帆。
“需要幫忙搬行李嗎?這裡冇有電梯。”
陳帆說道。
“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好心,不用,謝謝!
”
那個姐姐懟道。
“哈哈,我是黃鼠狼,你是雞??”
陳帆也是被這個姐姐給弄得心情不好,反駁道,也是氣氣你回去。
“你,你纔是,討厭,氣死我了!
”
小姐姐撅著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陳帆很少這樣,如果不是被這個小姐姐老是潑臟水,自己也不會反擊了。
“對了,這位妹妹,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陳帆,帆船的帆,我們挺有緣的,一起坐的動車,一起在這裡相遇。”
陳帆微笑著問道,見旁邊的妹妹要淑女很多,就找她說話。
“是啊,挺有緣的,我叫李若水,她是我姐姐叫李若蘭。”
李若水可愛地說道。
“若水你傻啊,誰讓你告訴他我們的名字的?他故意探我們的資料呢!
彆信他的嘴臉。”
李若蘭急忙說道。
“若水若蘭?好名字啊,清水如藍,且美如方物。”
陳帆誇讚道。
“聽見冇?還不是銫狼?”
“我誇你們漂亮都不讓誇了!
”
陳帆也是無奈。
“哼!
”
“我幫你拿東西。”
陳帆又說道。
“不用。”
李若蘭當即拒絕。
“我是跟若水說。”
陳帆笑了。
“好啊,我提不動了,這樓層在五樓,好像是在道。
陳帆幫若水接過了箱子,一起提到了五樓,兩個人的房間就是左右相鄰。
“那個若水,我真會看相,我看你姐麵色桃花,但這桃花陰中帶暗,應該是劫,你們一定要注意。”
陳帆也不能因為對方罵了自己這種小事而不提醒,畢竟比起來,血光之災可是大事。
“嗯,陳帆哥哥,我知道了,我們會注意的。”
妹妹李若水甜甜地說道。
兩個人這才分彆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關了門。
“彆跟他那麼近。”
“姐,我看他不像壞人,而且次次提醒我們,像好人。”
妹妹李若水說道。
“他像好人?你這什麼眼光?他是壞人這四個字就差寫在他的臉上了。”
姐姐李若蘭可不這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