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好像也冇什麼好玩的吧?”
陳帆回答道。
“可以去ktv唱歌,美食街小吃,你有車嗎?”
吳詩菲問道。
“有車。”
“那很方便啊,我還可以介紹我姐妹給你認識呢。”
吳詩菲說道。
“那行吧。”
陳帆和她見麵也是有其他目的的。
他總感覺凶手就是吳伯伯,但是不知道是怎麼騙過治安局的人的。
於是,按約定的時間地點在村交彙處碰麵,因為雨花村未通車,所以陳帆的車子停在外麵。
天黑的,但是藉著月光還是看到吳詩菲穿著花裙子,打扮了一番,而且花裙子還是低恟的,深深的溝壑露出來,也是很吸引男人的。
“我車在前麵,走吧。”
陳帆說道。
“好。”
吳詩菲說著就挽住了陳帆的手臂。
陳帆頓時一陣尷尬,這個女生也太主動點了吧,陳帆想掙脫開來,但是吳詩菲還是抱著,這要是被黃夢瑤或是李小秀看見非喝一壺。
陳帆急忙到了車子那邊。
“我去,這是你的車?”
吳詩菲驚歎道。
“嗯,對,怎麼了?”
陳帆問道。
“這是奔馳gle啊,好貴好貴的,你這麼有錢啊??”
吳詩菲看著陳帆,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大富豪啊。
“是嗎?還好吧。”
陳帆想著,之前自己卡裡一個億呢,買輛幾十萬的車還怕買不起啊??
隻是陳帆太低調了,又在農村,不喜歡顯擺,冇人知道他這麼有錢呢。
“而且這個車內部空間特彆的大,很適合男女在裡麵親熱,對吧?嘻嘻。”
吳詩菲繼續說道。
“啊?”
陳帆聽了也是尷尬。
“走吧。”
兩個人上了車,往鎮上而去。
“詩菲,你家幾口人啊?”
陳帆問道。
“三口,我爸爸和我弟弟,我媽媽以前嫌棄我們家窮,跑掉了。”
吳詩菲有些悲傷地說道。
“啊?不會吧,怎麼會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呢?”
陳帆說道。
“那你爸爸是怎麼樣的人呢??”
陳帆又繼續問道。
“我爸?他啊!
家暴!
”
吳詩菲說道。
“家暴?看不出來啊,我昨天見他還挺溫和的啊,不像是會家暴的男人。”
陳帆說道。
“外人他也打不過啊,有氣就撒我媽地頭上,我媽受不了才走的,打我算少的,打我弟弟多。”
吳詩菲說道。
陳帆沉默了一下,冇想到吳伯伯還有家暴傾向,這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推測,這幾個受害者,都是被暴力打傷或侵犯的。
“你乾嘛問我這些,怎麼想娶我啊??”
吳詩菲湊過頭來問道。
“啊?冇有冇有啊。”
陳帆又急忙解釋道,然後尷尬地說道:“那我能問一個不禮貌的問題嗎??”
“不禮貌的問題?想問啥?你不會是想問我第一次在不在吧?我也直接說哦,我也不是乖乖女,早不在了。”
吳詩菲竟然直接自己就招了。
陳帆一臉無語黑線。
“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你父親離婚了,那他那方麵怎麼解決啊??”
陳帆也是直接問道。
“啊?我爸?”
吳詩菲都懵了:“陳帆,你可真是奇怪,不關心我,總是關心我爸乾嘛?神神秘秘的!
”
“冇,我就隨口一問。”
陳帆尷尬道。
“我哪知道他啊,纔不去關心他的,和我那個弟弟一樣,都是變態。”
吳詩菲抱怨道。
“你弟弟?”
“對啊,也是單身漢,想女人想瘋了,竟然連我洗澡,上廁所都會偷看!
噁心死了。”
吳詩菲很無語地說道。
突然。
陳帆一腳刹車!
“啊!”
吳詩菲差點撞到頭:“你乾嘛呢?怎麼突然急刹??”
“所以我們第一次見麵你罵我,其實是罵你弟弟?你以為是你弟弟在偷看你上廁所??”
陳帆問道。
“對啊。”
“你弟弟是左撇子??”
陳帆再問。
“對啊!”
吳詩菲回答道。
陳帆陷入了沉默,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陳帆,你停車乾嘛?我們去鎮上啊!
”
吳詩菲問道。
“我突然有事,我能後麵跟你去嗎??”
陳帆問道。
“什麼啊?不是說好的嗎??”
吳詩菲生氣道。
“那個我真有急事,這樣好不,我下次陪你吃飯,看電影,唱歌,怎麼樣??”
陳帆隻能如此安撫了。
“好吧。”
吳詩菲也就冇有辦法了。
陳帆把吳詩菲又重新送了回去。
然後陳帆第一時間選擇了報警。
半個小時後,白雪和其他治安人員就過來。
“你說你知道連環姦殺案的凶手是誰了?”
白雪探長問道。
“對。”
“這次你可不能搞錯了!
搞錯了可很麻煩。”
白雪警告道,陳帆已經搞錯一次了。
“這次絕對不會錯。”
陳帆點點頭。
“那你說是誰吧?”
白雪問道。
“就是今天被你們放掉的吳伯伯的兒子吳鐵柱。”
陳帆肯定道。
“可不能靠猜測,必須拿出證據來!”
白雪探長說道。
“你們去抓了就知道了。”
陳帆說道。
“你不能懷疑誰就去抓誰,那我們每天都要忙死,再說,人也是不能亂抓的。”
白雪說道。
“第一,為什麼吳伯伯會去那個溶洞,我開始也以為是他下山路過,但顯然這個邏輯站不住腳,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正常人下山就是回家;我現在想起來為什麼他去溶洞了?”
陳帆說道。
“為什麼?”
“他是替他兒子去的,我救人下山時,吳伯伯肯定看見了,因為他家就在後山不遠處,站在大院子那就能看見,而且我找人去過他家。我回去守株待兔,隻怕他也知道,所以纔會替他兒子去,相當於幫他兒子擋了一把,不然我守株待兔逮到的就是他兒子了。”
陳帆說道。
“這說服力也不夠。”
白雪說道。
“他兒子也是左撇子。”
陳帆再次說道:“兒子他長期受他父親的家暴,童年有心理陰影,受其父親影響,造成了他的暴力傾向,加上他長期單身,連他姐姐洗澡和上廁所都偷看,有明顯的對異性變態渴朢的傾向。”
陳帆的這一波推論,似乎有點說服對方。
“白探長,你們來都來了,我們先去看看怎麼樣??”
陳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