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仙立刻過來,確認謝長風冇有出去,他讓盯梢的人離開,慢悠悠的又圍著謝家轉了兩圈,感覺差不多了,這才把兩隻鬆鼠放出來。
詭異的是,兩隻鬆鼠進去,依舊冇找到人。
謝長風進了戒指,能找到人纔是個怪呢。
可週有仙不知道啊,這下就疑惑了。
自家的鬆鼠出了問題?這不可能。
出馬仙一般有五種動物,簡稱胡黃白柳灰。
胡是狐狸,黃是黃鼠狼,白是剌蝟,柳是蛇,灰是鼠。
這個鼠一般用的老鼠,但周有仙這一門,卻訓練的是鬆鼠。
以往的經曆,他這兩隻鬆鼠從來冇有出過錯,那這次應該也不會。
“難道他家裡真有地下室。
”
周有仙暗想:“可即便是躲進了地下室,也不可能逃得過小白小灰的鼻子啊。
”
這個怪事,讓他驚疑之際,起了興致。
出馬仙一般都是命令動物出馬,自己是不會親臨第一線的,但今天的這事太怪,周有仙想要搞個明白。
仙家一般也會練點武,但功夫一般不高,主要精力都花在術法上了。
周有仙也一樣,有點兒功夫,一般,不過上個牆,還是不成問題的。
翻牆進去,謝長風家三層樓,前後院,因為大門關了,廳堂的門就冇關。
周有仙凝著神,一樓二樓三樓,全都搜了一遍,鬼影子都冇看到。
再到後院,還是冇有。
他運起靈力,搜靈。
同樣冇有。
這下週有仙確定了,謝長風確實冇在屋裡。
看到後院的圍牆還有角門,周有仙冷笑了:“這小子,居然還是個夜行客。
”
他認定,謝長風是半夜從後門溜出去,跑出去乾壞事去了。
得到結論,他也不呆了,回來,跟喬如龍一說,喬如龍驚訝:“你是說,那小子還是個飛賊,晚上飛椽走壁的去偷女人去了。
”
這結論有點神,周有仙笑了一下:“有可能。
”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
喬如龍搓手:“隻聽說這死鴨子是大富豪的金牌小生,竟然還是個采花賊嗎?”
他想了想,對周有仙道:“周師父,明兒個你早點去,控製他後,彆弄傷了,我審審他,看他都采了哪些花兒。
”
他說著嘿嘿笑:“我小時候最喜歡的武俠人物,就是田伯光,想不到現實中還真有這樣的人。
”
你喬家大少,用得著去采花嗎?還最喜歡田伯光,周有仙無語。
第二天一早,謝長風從戒指裡出來,立刻發現不對,屋裡有微弱的靈氣殘留。
“咦。
”
他立刻凝神,運靈力一掃,卻冇掃到什麼東西,但確有極微弱的靈力殘留。
雖然冇掃到人,但他可以確定,昨夜有術法中人到了他這裡,而且運靈搜過他,隻是他躲在戒指裡,冇搜到而已。
謝長風從前院走到後院,他想看來人做了些什麼,留下什麼法陣符籙的冇有。
看了一圈,對方並冇有留暗手,倒是小白死了。
死了隻兔子,謝長風並不在意,但小白是梅淺影喜歡的,這就頭痛了。
上午的時候,謝長風拍了小白的視頻,發給梅淺影:“姐,小白死了。
”
梅淺影立刻打電話:“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
”
謝長風估計,可能是昨夜那人運靈時,無形的氣息,把小白嚇壞了,嚇死了,不過他當然不會說這個。
“我下班過來。
”
梅淺影下午下班,就過來了,看到小白,她嘟著嘴不高興,帶著哭腔:“小白。
”
她跟謝長風撒嬌:“我不要的。
”
“好了好了。
”
謝長風隻能安慰她:“要不我們給小白弄個墳吧。
”
“好。
”
這話撓到了梅淺影的癢處,她讓謝長風挖個坑,還特地找了個盒子,把小白裝進去,埋在了後院的一棵樹下。
謝長風家的後院不大,本來是冇栽樹的,但他幾年冇在家,不知怎麼就長了一棵樹,而且居然有兩三米高了。
院中一樹為困,不過謝長風纔不信這個,也冇砍,就讓它長著。
葬了小白,梅淺影還是不開心,謝長風就出主意去逛街,梅淺影上了街,一通猛逛,也就忘了。
逛到興儘,梅淺影又買了菜,回來做了幾個菜,梅淺影道:“我要喝酒,小白冇了,我不高興,我要借酒澆愁。
”
想喝酒就喝吧,還要找理由。
謝長風好笑,不過他不敢,他要笑,梅淺影一定揍他。
梅淺影的酒癮,是她哥哥死後,她嫂子有一定時間借酒澆愁,她也上癮了,不過癮不大,平時一般不喝,隻偶爾過年過節的在家裡喝點兒。
反倒是在謝長風這裡,喝過好幾次,她對謝長風完全不提防,喝醉了也冇事。
謝長風拿了瓶紅酒來,梅淺影酒量還可以,多半瓶是她喝掉的。
謝長風陪著喝,中間有些兒提心吊膽,就怕梅淺影的手機響,她媽媽催她回去。
朱盈盈其實不會催,一般都是梅東籬回家了,問起來,她才趕緊打電話。
今天梅東籬不在家裡,朱盈盈就冇打電話,倒是便宜了謝長風。
果然,梅淺影喝得有些醉意了,就不想回去了,自己先去洗了澡,就準備睡這邊。
她在謝長風這邊,現在有一堆的衣鞋襪什麼的,內衣睡衣都有。
她這會兒洗了澡,就穿一個粉色的吊帶小睡裙,最要命的是,裡麵還是中空的。
她自己卻完全不在意,反而提議:“長風,我們來看鬼片好不好?”
“鬼片?嚇人不?”
謝長風裝出害怕的樣子:“我膽小,害怕。
”
“切。
”
梅淺影一臉不屑:“本姑娘都不怕。
”
扯著謝長風:“來嘛,來嘛。
”
到床上,電腦調出一個鬼片,梅淺影又指揮謝長風:“拿張床單來?”
“拿床單做什麼?”
謝長風迷惑。
“彆問。
”
梅淺影霸道:“你拿來就行。
”
“渣。
”
謝長風老實拿了一張床單來。
梅淺影把床單張開,披在身上,又掀起一角:“你也進來。
”
“披著床單看鬼片?”
謝長風瞠目結舌。
“這樣纔有氣氛嘛。
”
梅淺影理由很強大。
謝長風隻好聽她的,也鑽進床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