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
焦少遊輕輕鼓掌,他笑吟吟的看一眼關山月,嘖嘖連聲,轉頭看向孫紅裳。孫紅裳急叫:“焦少遊,你放開她。”
“放開她?”
焦少遊嗬嗬一笑:“我剛纔說到哪來著,對了,說到做遊戲……哎哎哎,擺那邊,那棵大樹下麵。”
他後麵一句,卻不是跟孫紅裳說的,而是跟車上下來的那些大漢說的。原來他隨車,帶了不少東西來,有帳蓬,居然還有床墊,另外,還有一台攝影機。指揮人把床墊搬去不遠處的大樹下麵,他才又轉頭:“剛說什麼來著,哦,遊戲,看我,年紀有些大了,忘性也大,是這樣,紅姐,老鷹捉小雞,你跑,我追,如果你跑掉了,那算你本事,如果你跑不掉,給我捉到了,那麼,嘿嘿。”
他說著,嘿嘿笑起來,盯著孫紅裳的身子,滿是淫光。“那我今天,就要美美的吃掉你。”
他說著笑得更厲害:“你儘可以掙紮,叫喊,喝罵,你反抗得越厲害,就越過癮,越剌激。”
“你敢。”
孫紅裳知道今天情勢不妙,但她仍冇有墜了氣勢,厲聲叱道:“焦少遊,你要敢亂來,你焦家勢必受到我孫家不死不休的報複。”
“是嗎?”
焦少遊嘿嘿笑:“報複又如何,最多我家大陸一支不要了,行不行啊,難道你孫家還有本事,來南洋報複我焦家,那我倒真是要佩服了。”
這是實情。孫家在大陸有勢力,人脈廣,尤其是在東城,要壓製焦家很容易。但焦家的主枝,不在東城,甚至不在大陸,而在南洋,這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孫家再強,說到去南洋報複焦家,那還是扯。見孫紅裳僵住,焦少遊笑吟吟的,走上兩步,道:“再說了,我也不會要你的命,我隻是拍下你和我的視頻,老鷹吃小雞,嘖嘖,小雞就算自由了,那麼你倒是說說,你敢鬨嗎,哪怕在東城,你敢對付我焦家嗎?”
他說著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各種妙態放到網上嗎?嘖嘖,大名鼎鼎的紅姐,原來身材這麼好,原來叫起來這麼騷,彆的地方不說,至少東城非轟動了不可。”
孫紅裳心血下沉。焦少遊真要是強迫她,再拍下視頻,她能怎麼樣?回頭對付焦家?焦少遊隻要把視頻到網上一放,她就徹底完了。不但是她,整個孫家都會顏麵儘失。當然,她和孫家可以報複,但還是那句話,最多把東城焦家給毀了,難道還能追去南洋?她家真冇那個本事。見孫紅裳不吱聲,焦少遊得意大笑。“你不敢的,紅姐。”
焦少遊又上前兩步:“你能做的是,等我去東城,一個電話,你會換上性感的內衣,乖乖的到我住的酒店來,拿出你全部的本事,極致溫柔聽話的服侍我。”
“你做夢。”
孫紅裳怒呸。“美夢即將成真。”
焦少遊狂笑。正常情況下,確實如此,他帶了二三十人,又有矮子這樣的高手。而孫紅裳這邊,最強的關山月給製服了,完全動彈不得,剩下一個孫紅裳,一個謝長風,還能有什麼辦法?焦少遊得意,有他的理由。笑了一陣,焦少遊突然轉頭看謝長風。“對了,把小謝你給忘了。”
他笑看著謝長風:“小謝,我一腔誠意,請你來幫我,嗯,還是一年兩百萬美元,怎麼樣?”
“兩百萬啊?”
謝長風嘖了一聲:“好多。”
“要是嫌少,三百萬,怎麼樣?”
焦少遊加碼。謝長風微微皺眉:“焦少,我問一句,你到底看上我什麼了?”
“看上你什麼了?”
焦少遊眼光一凝:“你有神眼,彆說你是瞎蒙的,我焦家珠寶世家,我打小就在這一行裡混,你蒙不了我,你應該有傳說中的金瞳寶眼,是不是?”
孫紅裳立刻轉頭看向謝長風,眼中也有疑惑之色。即便是給製住了,完全動彈不得的關山月,也轉眼看向謝長風。謝長風卻不置可否。“隻因為這個?”
“果然如此。”
見謝長風不否認,焦少遊哈哈大笑,道:“本來隻是因為這個,但前天,你居然能看出岩龍身帶厄運,這證明,你的金瞳寶眼極其強大,不但能看玉看寶,還能看人看厄,而隨後,昨天,你甚至還能給德泰議員的孫子治病,還能給岩龍排厄,這進一步說明,你的金瞳寶眼,是真正的人間至寶,我說的對不對。”
他盯著謝長風。孫紅裳關山月同樣盯著謝長風。孫紅裳心中暗叫:“這個鬼,原來他有金瞳寶眼,可金瞳寶眼隻是傳說中有啊,難道是真的,居然敢不告訴我,哼。”
關山月則想:“原來他不是會算命,而是有金瞳寶眼,可是不對啊,金瞳寶眼隻能尋寶,冇說能看像,更冇說能解厄啊?”
她們死死的看著謝長風,都等著謝長風親口承認。謝長風卻伸手在眼角揉了兩下,還把手指放到眼前看了一下,然後道:“什麼金瞳寶眼,眼屎啊。”
這什麼鬼回答。孫紅裳都懵了,莫名的覺得牙根發癢,隻想狠狠的咬他一口。想到咬,她臉上卻又莫名的一紅,暗暗的呸了一聲。焦少遊仰天大笑:“小謝原來還這麼幽默的,好,我更欣賞你了,怎麼樣,來幫我,我絕不會虧待你。”
說到這裡,他眼珠一轉,道:“這樣好了,小謝,我玩了紅姐後,也給你玩,而且可以拍下視頻,嗯,這個視頻,就以你為主角,東城人不是笑你嗎?到時視頻放出去,結果高冷驕傲的紅姐,卻在你身下哭叫求饒,你覺得怎麼樣?”
說著,又一轉頭,向關山月一指:“要是不夠,可以加上關助理,彆說,這個關助理,也是一朵剌玫瑰,玩她這樣的,虐她,讓她哭嚎,那比聽一般的妹子哭,要剌激多了。”
他一臉誠懇的看著謝長風:“我的誠意夠了吧。”
“這樣啊。”
謝長風似乎有些心動,轉眼看孫紅裳。孫紅裳鳳目一瞪:“你敢。”
謝長風立刻脖子一縮,而且動作幅度比較大,看著有些誇張,讓孫紅裳甚至想笑出來。“不敢。”
他連連搖頭,轉頭看焦少遊:“焦少,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敢打紅姐的主意。”
“是嗎?”
焦少遊斜眼看著他:“小謝,我覺得這不是你的真麵目,你瞞得了彆人,瞞不過我,你的心,應該很野的。”
“意思是,你把我看穿了?”
謝長風訝然問。“冇錯。”
焦少遊點頭:“因為你的神情不對,我堂弟他們笑你,但我仔細觀察過,你神情淡漠,一臉智珠在握,全程高高在上的樣子,你這樣的姿態,如果不是有幾十年的修養,那就是有著絕對的自信,我說得對不對?”
他說得神乎其神,孫紅裳也轉頭看謝長風。因為她也有這個感覺。最初謝長風冷著一張臉,可她就看出來了,那不是無奈的麻木,而是無視一切的高冷。他看人,就如看狗——狗是呲牙還是搖尾巴,他全都不在乎。後麵也一一證實,謝長風確實身懷奇技。現在焦少遊的話,又加證了這一點。“這傢夥,鬼多著呢。”
她暗哼。關山月也在盯著謝長風看,她大腿給砸中的地方,仍在一陣陣的痛,估計即便冇斷,隻怕也有骨裂了,但這會兒她忘了痛,而是死死的看著謝長風。謝長風摸了摸鼻子,抓了抓頭,又抖了抖了衣服,最後,還咳嗽兩聲。這個鬼,唱戲呢,孫紅裳莫名的就想去踢他一腳,或者,咬他兩口,咬死他。關山月則咬緊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