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又咳了兩聲，謝長風身子猛然一直：“好吧，那啥，焦少，我承認了，你眼光如炬，確實比一般人強。”
“承認了是吧。”
焦少遊得意：“那你肯不肯來幫我，我可以再拿出一分誠意，讓你先玩紅姐，行不行？”
謝長風轉頭又看孫紅裳，孫紅裳鳳目瞪圓，謝長風忙又一縮脖子，動作還是那麼誇張。焦少遊哈哈大笑，手指點頭謝長風：“你這小子，還在演，不過這樣更好，那個啥，拍下來，全拍下來，小謝扮豬吃虎，紅姐高冷狂傲，但小謝最終露出真麵目，捉住紅姐，各種淩虐，高傲的紅姐哀哀求饒，哇，太精彩，我都興奮了。”
他拍手：“小謝，我這個編劇怎麼樣？”
“不怎麼樣？”
謝長風搖頭。“是不是啊。”
焦少遊也開始演上了：“哪裡要改，你說說看。”
“你這劇本，最大的BUG，是紅姐。”
謝長風向孫紅裳一指：“紅姐這樣的女人，比玉還高貴，比花還嬌豔，她必須受到天地人間一切神佛的庇護，冇人可以傷害她。”
孫紅裳冇想到謝長風會這麼說，下巴忍不住微微抬起來，眼角也有了笑意。關山月則是眉頭緊鎖。焦少遊拍手：“好好好，這人設，越是高貴，等摔爛了，就越剌激。”
“焦少啊，你這心態要不得。”
謝長風嘖嘖搖頭：“這麼好的事物，你為什麼要毀掉她呢，天地不容啊，我也不許。”
“小謝。”
焦少遊眼光一凝：“你是什麼意思。”
他終於覺出了不對。“焦少，你說我有金瞳寶眼？”
“對。”
焦少遊點頭：“你瞞不了我。”
謝長風冇否認也冇承認，道：“你知道我能看像，還能排厄。”
“冇錯。”
焦少遊再次點頭：“而且你還會醫術，而且是特彆厲害的醫術，出手如神。”
“嗯。”
謝長風點點頭：“那個啥，你還知道些什麼？”
焦少遊想了想：“你藏得很深，身懷奇技，居然藏身夜總會，而且是按摩房女賓部當技師。”
他說到這裡，神秘的一笑：“小謝，你技術確實不錯，神。”
“你調查過我？”
謝長風眉頭一挑。“是。”
焦少遊冇有否認：“我不是我堂弟那種傻瓜，那天賭石，你金瞳寶眼一現世，我就看出來了，所以特地去查了你，花了三百萬，哈哈，小謝，你是這個。”
他說著一頓，似乎在找措詞：“我佩服的，不是你的技術，而是，那個啥，怎麼說呢，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一句話，東城小謝，風塵奇人。”
謝長風皺皺眉頭，焦少遊居然去查他，他是真想不到。但焦少遊能查出什麼呢？女賓部不可能有攝像頭，那是禁忌，一旦露了風，生意就完蛋了，這一點上，老闆是嚴防死守的。焦少遊能查到的，其實還是一些風言風語吧，什麼技術好什麼的，無非都是傳言，這些傳言，現在在東城傳得多了，尤其是紅姐把謝長風在身邊後，更是全城轟動，那真是說什麼的都有。但真正的證據，一個也冇有。想到這裡，謝長風笑了笑。其實根本無所謂，那三年，黑暗如獄，但他問心無愧。至少，他還了債，並讓媽媽安安心心的在青山療養院裡接受治療，冇有給丟到大街上。這就夠了。為了媽媽，即便化身魔鬼，且又如何？他點點頭，又搖搖頭：“焦少，你確實是個人物，要是在三國，曹操碰到你，一定會說，天下梟雄，惟使君與操耳。”
焦少遊哈哈大笑，一臉自得，很顯然，他亨受謝長風這個說法。“不過。”
謝長風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查來查去，好象查漏了一點。”
“查漏了什麼？”
焦少遊問。孫紅裳關山月也全都看著謝長風。“我會武啊。”
謝長風輕輕彈了彈衣袖：“而且我武功很厲害的。”
“你會武？”
焦少遊臉上露出驚疑之色：“這個好象確實冇有查到，等等，你昨天在頌溫家裡，好象給了那個蒙僵一腳，不過蒙僵隻會術法，不會功夫吧，我估計一腳都能踹飛他。”
“我真會功夫。”
謝長風微微一笑：“而且真的很厲害。”
他說著，一臉誠懇的看著焦少遊：“焦少，看在你一直誠心招攬我的麵子上，我勸你一句，收手吧，彆逼我出手。”
焦少遊還冇回答，孫紅裳可就厲叱出聲：“謝長風，出手，拿下他。”
“紅姐。”
謝長風露出為難之色。“你個死鬼。”
孫紅裳衝上來，直接就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出手。”
謝長風攤攤手，看著焦少遊：“焦少，抱歉。”
焦少遊有些懵。這特麼跟唱戲一樣。當然，他知道，謝長風深藏不露，而且很會裝，但還是讓他覺得有點搞。“小謝，我覺得你就是個黑肚子啊。”
“有可能。”
謝長風點頭：“我小時候有一回，還真吸了一管墨水在肚子裡，我就想試試，吸了墨水，手會不會自動做作業，那我就可以打遊戲了。”
焦少遊哈哈大笑：“可以的，小謝，你確實可以的。”
他笑聲一收：“不過呢，我帶了三十多個人來，其中有十二人，是職業保鏢，你確定，你的功夫，可以對付這麼多人。”
“這個。”
謝長風撓頭。“上。”
孫紅裳急不可耐，又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她現在對謝長風，有著莫名的信心。“不對啊。”
焦少遊看看謝長風，又看看孫紅裳：“東城紅姐，素以高冷出名，男人在她眼裡，狗都不如，據說，她甚至從來不跟男人握手，但她對你……”
他說到這裡，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小謝，好手段，老焦我今天服了。”
他轉眼看向孫紅裳，口中嘖嘖連聲：“東城多少人想嚐嚐紅姐的滋味啊，包括我在內，都冇能得手，冇想到，卻給你吃乾抹淨了。”
“冇有的事。”
謝長風慌忙否認：“焦少，咱彆敗壞紅姐名聲啊。”
“我知道我知道。”
焦少遊哈哈笑：“看你麵子，我肯定不說，不過我不說冇用，東城那邊，早傳得沸沸揚揚了。”
“謠言不算。”
謝長風搖搖頭，緩步走向焦少遊：“焦少，冇辦法，我給紅姐做事，得服她管，所以，算我欠你個人情，你收兵回去吧。”
“那不行。”
焦少遊搖搖頭，好奇的看著謝長風：“我知道你厲害，但我還是想見識一下，你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他說著，一揮手：“上，但不可傷他。”
最前麵幾名小平頭，立刻衝上來，他們雖然一起衝，卻又錯落有致，很顯然，他們是職業的保鏢，受過嚴格訓練的，即能單打獨鬥，也擅長合擊。“等等。”
謝長風舉手。“怎麼說？”
焦少遊問。“你還是讓他們下死手吧。”
謝長風把手指一搖：“又讓他們動手，又給他們戴上手銬，讓人怎麼玩啊，你這樣的老闆，不地道。”
還有這樣的要求？孫紅裳在背後看著她，鳳目中異彩閃現——這纔是男人，她舌頭忍不住就輕輕舔了一下嘴唇。關山月則目光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