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招呼著人給我備上厚禮,我收下說了些祝世子和未來夫人和美的吉祥話,便乘著侯府的轎子出了府。
回到了雙喜樓。
我把賺到的錢交給了掌櫃。
雙喜樓是我開的,做的便是婚奴的買賣,如今儼然成了東京城最大的婚奴鋪子。
龜奴鐵金上前道,“爻娘子,來了單生意,對方指名讓娘子你出馬,但是這位客不肯透漏是哪家公子,但我估摸著來頭不小,你看要不要接?”我輕微一頓。
算算日子,我接秦世子這單也已經有月餘,也該找新的男人采元陽了。
我端起旁邊的茶水,“說說。”
鐵金見有戲,立馬道,“這位客告訴我,他們家公子眼看下個月婚期將至,卻好端端的入了佛門,要不是家中阻攔此刻已經燙了戒疤,是他們家夫人以死相逼才勸下來的,那位客說了,不但要教公子黃岐之術,更要讓他破戒還俗。”
我抿了一口茶,“賞金多少。”
鐵金連聲道,“千兩黃金,再加十家鋪子以及兩個莊子。”
我輕微咂舌。
饒是我從業多年也冇見過那麼高的禮金。
算算距離高僧所指定的日子,還有三月餘,過了三個月我就足足雙十了,屆時詛咒也就該結束了,等詛咒結束我便打算立女戶,也該存點養老錢了。
我起身,為婚神上了柱香。
“告訴那位貴客,就說這單子我爻娘接了。”
鐵金大喜,連忙應聲。
當日,那位貴客就送來了百兩黃金作為定金,派了馬車將我接走。
到達府邸時,已是日暮時分,府邸占據半山腰,氣派奢華,縱使我算是京都半個百曉通,也從未對這樣的人家有過印象。
由一個嬤嬤牽引我到主廳。
並跟我交代,為了不讓大少爺心存警惕,先讓我假扮遠方表妹進門,等熟絡了再開展我該做的事。
我應著,但內心可不這麼想,還有三日便是下一個采陽日,我必須三日便將那位大公子睡到手。
嬤嬤引著我見了府中的大夫人,瞭解情況後,便帶著我前往前廳等待那位大少爺用餐。
等到暮靄深沉之際,眼見那滿桌子的素菜都涼了,那位大公子才姍姍來遲。
日暮天黑,外廊儘是燭火通天,男人身影寬闊修長似鬆柏,一襲雲白僧袍猶如浮雲縹緲,長眉濃睫,一雙猶如著日照金頂的雪山,清冷未消,五官深邃又淩厲,但腕骨處掛著翠色佛珠,烏髮濃稠,脖頸處卻鐫刻著佛紋,莫名妖邪。
實不相瞞,見過了無數的男人,如此好看的,我見的也屈指可數。
但像眼前氣質如此超脫特彆的,這還是第一個。
戚夫人起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