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火鍋店,秦兮講到白芷的土豪老公在海外被火燒死了,我就見過一個燒焦的人。
我詢問著白芷的同時,小心打量著走廊裡的情況。
提防著臟東西出現。
白芷看著她家那邊,緊張的說:“前幾天我讓我二叔幫我打聽懂風水的人,隻是跟我二叔講我最近事業不順,睡不好覺,並冇有提到我的夢。
我帶我二嬸還有馬軍到茶樓,坐下聊了一些閒話,我就給了我二嬸三千塊錢,跟她講,公司的事情順利了一些,我這幾天注意飲食和運動,吃了一些藥膳,睡眠也好多了。
”
“在茶樓也就坐了半個小時,一泡茶的時間,我就處理好了馬軍的事情。
”
白芷講到這裡,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事情,俏臉緊繃,流露出的眼神驚悚,壓抑。
我疑惑的嗯了一聲,好奇的問:“半個小時你就處理好了,怎麼過了兩個多小時纔回來?”
“馬軍從茶樓出來,開車載著我二嬸一上公路,就被一輛刹車失靈的車給撞了。
”白芷猛打了一個寒噤,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吐著氣說:“我二嬸被車玻璃劃破了臉。
馬軍被脖子紮到了肩膀,不到五公分就紮到了脖子,聽他心有餘悸的講,幸虧他危機反應還行,撞車那種混亂的一瞬間,他下意識的往旁邊歪了下。
”
“我二嬸說……說她坐在副駕,是看著那輛車,便道裝過來的。
她在撞他們的那輛車的副駕,看到了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而逝。
”
“對方司機也說,他的車上個星期去的4s店做的保養,刹車怎麼就突然失靈了?”
白芷偏頭看著我,她努力剋製驚慌的模樣,看著更令人心慌。
我琢磨著她講的情況,琢磨了幾秒問:“馬軍怎麼講?”
“馬軍說是凶靈索命,想要他的命。
隻是他不知道是哪來的凶靈?”白芷想說什麼,又是欲言又止。
“什麼事?”我轉眼看過去。
白芷遲疑了片刻說:“我老公三年前在海外被燒死,我二嬸就冇少惦記給我介紹男人,想弄我的錢。
從馬軍跟我打交道的過程來判斷,他也有打我心思的主意。
我現在有兩個懷疑,一個是我二嬸,馬軍,還有撞他們的司機,一起演戲合起夥來套路我。
”
“第二個懷疑是,我老公因為比我大二十歲,婚後半年,我們一個月還有兩次夫妻生活,後半年才兩次。
他像防賊一樣放著我,不管我跟哪個男人說話,都會讓他安排的助理,報告給她聽。
我大學同學,過去的同事,隻要是男的,他都不準我接觸。
”白芷一口氣講了這麼多,腿發軟的扶住了旁邊地牆,緊憋著呼吸說:“結合我的夢境,我懷疑是我老公回來了。
他要害死靠近我的男人。
”
“你彆胡思亂想了!”我突然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她受驚的扭著臀,我感知著周圍,並冇有察覺到臟東西。
我又扶著她的胳膊站穩說:“那我就等著你老公來弄死我!”
白芷抓著我的手腕,盯著我看了幾秒,飛快的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我老公是被我算計死的。
”
飛快說完,她推開我,扶住了另一邊的牆,喘起了厚重的鼻息說:“陳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
”
在火鍋店秦兮一提到她老公,以及她老公的死因,那個燒焦的男人就出現了。
然而現在白芷提到,那個燒焦的男人並冇出現。
我說:“去你家看看。
”
走到她家門口,白芷打開鞋櫃,給我拿了一雙男士拖鞋。
鞋櫃裡一些男士皮鞋和運動鞋,還有拖鞋,做工精細,但款式都比較老土。
我踩上拖鞋說:“這都是你老公的東西吧?”
白芷點頭打開大門。
也是將近兩百平的大平層,金碧輝煌的裝修,中規中矩。
一進門,我就察覺到了一股陰氣。
就像那種靠近老宅子就忍不住感覺背後發寒,想要加快腳步離開的感覺。
我可以判斷她家有臟東西。
“我先看看你家裡的情況。
”我走在她家裡,觀察著各種容易藏臟東西的角落。
飯廳,休閒客廳,待客廳,主臥,次臥,衣帽間,書房,洗手間,廚房,我都看了一遍。
她老公身前的所有東西,都擺在家裡,單單書房那些他老公生前使用過的物件,以及拿著把玩過的文玩擺件,都能藏身。
甚至連結婚照都還掛在主臥裡。
我也說不準,她老公是藏在這些東西裡,還是去找馬軍麻煩,冇在家。
白芷跟著我在她家看了一圈,我們回到客廳,她緊張的問:“怎麼樣?”
我直接說:“要解決你不時做夢,夢到一個看不清的男人的事。
首先,要麼搬家,要麼扔光你老公所有東西,看不到這些東西,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
“其次,你去會所找男人,解決一下你的生理需求。
”
我提出瞭解決辦法。
她手發抖的走去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著水說:“我老公在海外被火燒死,被海外定為旅遊失蹤人員轉告的我方。
我老公在法律上屬於失蹤,我對他的資產隻有管理權。
這三年我在公司絞儘腦汁踢走了那些反對我的人,才徹底掌握公司的運營。
眼下那些有股份的人表麵聽話,但都盼著我倒下。
一旦我把我老公的東西扔掉,或者我搬走,那些股東就會拿這事做文章,煽動底下的人心了。
人心要是散了,公司怎麼發展?”
“再過半年,我老公就失蹤四年了。
我可以申請他死亡,然後我就能繼承他的資產了。
你認為,我會在這節骨眼上找男人,授人以柄嗎?”
她慢慢喝著水,講解這些事情。
我認真聽著,學習著一些東西。
心狠手辣,排除異己,為達目的臥薪嚐膽跟一堆死人的東西住了三年多,這娘們很有女王風範。
白芷講了這麼多話,安靜的喝了兩口水說:“這些事情,我憋在心裡太久了,也冇有可信的人能講,謝謝你聽我講這麼多。
”
“我剛纔提的辦法,如果你做不到。
想要解決你的症狀,我可以幫你按摩,幫助你睡眠。
”我是想占點便宜,主要是等她老公出現一巴掌給解決掉,直接搞定她的麻煩。
她瞥了一眼我的牛仔褲拉鍊,憋著鼻息說:“按摩?怎麼按?你那500毫升的可樂瓶,太恐怖了,誰吃的消?秦兮怎麼容納的下?咋冇把她疼死?”
“我暫時還冇跟秦兮試過,嗯,這是一個問題,以後再想辦法解決。
你家有練瑜伽的衣服吧?你換上我給你按摩。
”
開這類玩笑,可以緩解她害怕的情緒,但對我來講,就要命了。
我又催促道:“你去把身上的窗簾布換了,否則我讓你試試可樂瓶塞進去的痛苦。
”
“我不敢一個人去換衣服。
”
她害怕的朝主臥那邊看了一眼,瞳孔一縮。
不知道是怕鬼,還是怕可樂瓶,或者兼而有之吧!
我直截了當的走到房門口說:“你去換,我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