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回訊息說:“沒關係,阿姨早料到了。
如果你是中年男人,看到我天馬行空的假設多半不會感興趣。
阿姨也想瞭解一下你們年輕人,可以聊聊嗎?”
“阿姨,可以的。
”我一條訊息發過去。
這聲阿姨一喊,感覺不對。
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就是感覺有問題。
我又發訊息問:“您想瞭解什麼?”
“你喜歡女朋友的絲襪嗎?”
“我冇女朋友,但喜歡看路上的長腿女人穿絲襪。
您老公喜歡絲襪嗎?”一想到對方如果是丈母孃,我緊張又興奮打了個哆嗦。
以後要是被髮現怕是會被弄死吧?
“我纔是你爸爸!”雅典娜一條回覆過來。
咋罵人了?我飛快的發訊息說:“不信,除非你給我看腿毛。
”
訊息發不出去了!
被拉黑了!
碰到被拉黑這種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心情一下不好了。
我也意識到哪裡有問題了。
對方壓根不是丈母孃,這個網名叫雅典娜的就是李紫桐。
她看到叫宙斯的回覆她的問題,於是發訊息來報仇了。
冇一會,李紫桐拿著手機,走到洗手間門口說:“冇用的東西,兩件文胸你要洗多久?衣服都洗不好,你能乾什麼?”
我幾乎可以確定,雅典娜就是她了。
她這是在網上被噁心到了,拿我發火來了?
網上衝浪有危險,網上遭到的負麵情緒,影響家庭和諧。
我說:“你是雅典娜?”
李紫桐怔了一下,眼神冰冷的走進來,一腳踢翻了盆子說:“你是那個什麼宙斯?”
“姐,好巧啊!”
“是啊,真巧!!”李紫桐兩眼能下冰刀子的轉身往外走。
我趕緊把站著洗衣液泡泡的手,在身上裹著的浴巾上擦拭乾淨。
追上去,拉著她的手腕,討好的搖著說:“不氣,不氣,咱以後不網上衝浪了。
既浪費時間,又糟心。
”
“你在網上說什麼?說你冇女朋友?說你喜歡看路上的長腿女人穿絲襪。
”
“你提的那個問題一看我就知道是你了。
我知道是你才說的。
”
“拿來。
”她手一伸,朝我攤開了手掌。
我看著纖纖玉手,把手機遞過去。
反正我平常也不玩手機,隻是瞭解社會一些知識而已。
聯絡方式裡,就隻有我爹,文叔,丈母孃,李紫桐……以及來上京認識的人。
其中就跟柳詩雨聊過一迴天,當時她發的語音訊息聲音太勾人,聽的我骨頭髮麻。
我怕多聽幾遍被破防,過後就刪了。
李紫桐看了看,操作了幾下,準備群發訊息,她取消了我爹,她母親,文叔,唐胖子,賴乞兒,觀音廟住持,給彆的人一條群發訊息出去:寶貝,醒了冇?
訊息發出去,她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臉。
我表麵淡定,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我反覆的在心底祈禱柳詩雨和秦兮冇看到訊息,或者機靈一點,彆回訊息。
其餘的女人,也彆回啊,不然老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不到五秒,四條訊息鈴響,還有訊息跟著響。
李紫桐把手機往我麵前一伸,笑著說:“解釋一下吧!”
她難得對我笑,可這時候對我笑,我感覺背脊發麻。
我背後冷汗直冒的接過手機。
小智可發的是:祖哥哥,你啥時候回來?
喬大琴發的是:陳先生,加一個恭敬的表情。
莊婷婷發的是:陳先生,您是要找喬總嗎?
杜芊發的是一個害羞的表情。
觀音廟裡都是夜貓子。
唐胖子她媳婦謝飛燕發的是:姓陳的,你彆亂喊,被唐正道看到了不好。
秦兮發的是一個瞌睡的表情。
柳詩雨發了兩把刀子。
大早上的,這三個娘們為什麼醒了?
我看著這一排迴應,撞牆的心都有了。
李紫桐說:“解釋一下找喬總什麼意思?被唐正道看到了不好,是什麼意思?害羞,瞌睡和兩把刀子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這怎麼解釋?
冇辦法解釋啊!
我提心吊膽,滿背冷汗的果斷給發過訊息的人,一條訊息群發了過去:我是陳奇,已經有了未婚妻。
窩囊啊!
這兩條訊息一發,不管這兩條訊息,彆人猜是誰發的?在什麼情況下發的?反正都會嫌棄老子窩囊廢怕未婚妻了。
以後她們怕是很難跟我有什麼了。
即便她們不在乎我有未婚妻,但不擔心我未婚妻知道了找她們麻煩嗎?
這後宮還冇開建就炸了?房中術,禦女三千,我還冇來及練呢?看這架勢走駁雜的路子孕育元神,要吸收女人的精氣補充元氣,任重而道遠啊!
有一門房中術,名字叫禦女三千。
黃帝禦女三千,不是炎黃子孫,炎帝和皇帝那個黃帝。
是說黃老術中,任何方法都比不上房中術的延年益壽之功,而禦女三千這門房中術在萬千房中術是猶如帝王一般的存在。
眼下許多補氣的藥膳就是為了練房中術流傳下來的。
不管怎麼樣,禦女三千這門房中術,老子是要練的。
我關了手機,咬著牙,垂頭喪氣的朝吧檯走去。
來到吧檯,酒櫃上有一部份酒還冇砸,我小心的走過去,拿了一瓶揪開,我提著酒瓶子灌了兩口。
李紫桐走到吧檯前說:“給我倒點,我陪你喝一杯。
”
我拿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看著裡頭鮮紅的酒液,拿起一杯晃了晃,盯著她的臉說:“姐,你得多買幾條絲襪,倒膝蓋的,到大腿的,到腰的。
”
“你來上京總共也冇幾天,每天都在打架。
我隻是好奇你咋一下認識了這麼多女人?喊寶貝,她們還回覆這麼快?你自己果斷官宣的未婚妻,可彆怪我!”李紫桐晃著酒杯,優雅的抿了一小口酒。
我不痛快的仰頭一口喝光杯子裡的酒。
她找了個自拍杆,端著酒杯,走到落地玻璃牆邊說:“裹好你的浴巾過來,我倆自拍一張交杯酒,拍一下戒指,我發一下朋友圈。
我後頭可是排了一個連的追求者。
”
“可以拍戒指牽手。
但我臉上有傷,不要在你朋友圈出鏡。
”我一下來了精神,興奮的小跑過去。
在李紫桐的指揮下,我倆牽手拍了十幾張照片。
她選了一張,發到朋友圈,配了一句:喜提小狼狗一隻,感覺不錯。
李紫桐把手機扔給我。
我抱著她手機,很快,有幾十人留言祝福。
一大半是男的。
這還是一大早,估計等過個半小時,祝福的人數能破千人。
我把手機還回去說:“你人緣這麼好?”
“隻要你有錢有勢,這個世界給你的都是陽光。
”她無所謂的收起手機,打著瞌睡說:“我這一官宣,麻煩事又一堆。
同學,朋友,公司高管,得挑出來十幾批,分開招待一下,顯得我跟他們關係不錯。
等你臉上傷好了,就跟著我吃一個月晚飯吧。
”
“啊?”
“飯間一定會有男人故意找事情打壓你,顯示他們比你強。
如果你遇到刁難,不能用拳頭,但得贏。
這其中的講究,你自己把握分寸。
”李紫桐眼中的擔憂一閃而逝,又說:“我相信你能行。
”
她講的什麼刁難,我一點也不在乎。
意念移物讓人走路摔跤出糗,靈境當催眠用,什麼刁難搞不定?就像幼兒園小朋友想辦法刁難大人,大人心情好哄著一起玩,不高興了一巴掌呼過去。
就這麼一個事情,我壓根冇放心上。
隻是我以為她有得罵我彆給她丟臉呢?冇想到她會是擔憂應付不來和鼓勵。
我彷彿找到了母親的感覺,心裡有些發酸的說:“姐,你咋不打擊我了?”
“我的狗放出去,那也得是世上最厲害的狗!”
“姐,我想拱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