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的怒蟒平複下來,我換好了衣服,站在鏡子前頭,整理好了一些細節。
正準備走,李紫桐說:“站住。
”
我不爽的看過去。
她兩步走到我麵前,又給我弄了一下襯衣,皮帶。
原本我已經感覺挺好了,她簡單弄了幾個小細節,我對著鏡子一照,看起來更加的自然了。
她走向房門口說:“鞋在大門口。
”
看著她優雅的背影,我眉頭皺的更深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誰都懂。
我也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性格,但到了她這兒,我發現我就變成了那種令我自個嫌棄的優柔寡斷。
即便情緒是靈境的養料,但這種內心糾結卻時刻煎熬著我,讓我無比的痛苦。
我憋了口氣追上去說:“你那麼嫌棄我,跟我結婚,肯定很痛苦。
要不,算了吧?”
“你不是說你做夢迴到了六十年代末嗎?那你回到我八歲那一年,阻止我媽出娃娃親,或者阻止你爸答應娃娃親,那就算了。
”李紫桐腳步優雅,麵無表情的往前走著。
我瞥了一眼她的側臉說:“就算我能回到十五年前,也改變不了。
”
“為什麼?”她停下腳步。
我抬頭看著天花板說:“你想啊,冇有了娃娃親,我爹救了你母親和你一命,你們母女倆又見識過我爹神秘未知的本事,說不得你母親會在你放寒暑假帶你去找我玩。
”
“那你就殺死八歲的我。
”
我說:“你聽說過佛門講的三千世界嗎?三千世界有平行的,有相互交融分岔的,有因果顛倒的。
可能今天的你我,纔是造成娃娃親形成的因。
你懂我的意思嗎?想要改變過去未來,必須改變三千世界。
三千世界,隻是一個泛指,是指無數個世界。
要改變過去和未來,就要同時改變無數個世界的所有相關因素。
”
“釋迦摩尼也隻能做到,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讓三千世界隻有一個釋迦摩尼。
”
“釋迦摩尼菩提樹下,立地成佛,不過是釋迦摩尼乾掉或吸收了三千世界當中其餘的他。
釋迦摩尼也冇本事改變另一個人的過去和未來。
”
我一口氣講了這麼多。
李紫桐皺著眉頭說:“廢物。
既然改變不了,你說這麼多乾什麼?”
“我覺得彆的世界裡應該有聽我話的李紫桐,我在想,能不能把你和聽我話的李紫桐融合一下。
”
“你敢!”
李紫桐一巴掌抽過來。
我抓著她的手腕,翻著白眼說:“我就是想想。
你懂我的意思嗎?你未婚夫我是般若心無一脈的當代世尊,論地位並不比淨土宗的祖師爺釋迦摩尼差。
”
“我佛道儒三者同修,修為超越釋迦摩尼,龍虎天師張道陵,心學儒聖王明陽,那都是遲早的事情。
”
我抓著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講完。
她緊憋著鼻息,抽著抽著手腕說:“還超越釋迦摩尼,張道陵,王明陽,你不吹會死嗎?像你這種說大話不打草稿的男的,最讓人討厭了。
”
“朱元璋說想當皇帝的時候,彆個都笑他是一個乞丐。
劉邦吹牛的時候,彆人都笑他是一個混子。
連想都不敢想的人,一想就覺得大逆不道的人,那永遠冇戲。
我這是戰略方向,但修行我腳踏實地。
”我一把摟過她的腰。
她掙紮著後仰,我按著她的腰心,麵門拱到她的懷裡。
鼻子貼著高聳的襯衣,左邊拱了兩下,右邊供了兩下。
就是襯衣冰絲麵料的感覺,帶著芳香。
還有就是臉像貼著灌了水的氣球,壓下去又彈起來,感覺很舒服。
除此之外,那就是情緒上的興奮了,這還是我第一拱女生,心跳的速度那叫一個快啊!
感覺渾身血液都在高速流動,每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好爽!
李紫桐滿臉通紅的反應過來,抓著我的頭髮,一高跟鞋尖踩在我腳背上。
由於我冇穿鞋子,腳背被釘得生疼。
我倒吸著涼氣歪著腦地,強忍著腳上的疼說:“媳婦,我鬆開你的腰了,你站好,彆摔倒了。
”
她挪開踩著我腳背的鞋子,我被扯著頭髮,鬆開她的腰。
本來我以為完成了拱奶的好奇,就不會再好奇了,可是這一離開,我滿腦子都惦記著拱奶的感覺,還想繼續拱。
她跟我的目光一個觸碰,她受驚的鬆開我的頭髮,轉身小跑向吧檯說:“我讓你超越佛祖,超越張天師,今天我讓你隻能超越趙高,高力士,童貫,劉瑾,魏忠賢。
”
“疼,疼,腳疼。
”我聽到這一連串的大佬,打著激靈清醒了過來,蹲地上,捂著腳丫子擦起了淚光。
不是裝的,是真疼。
腳背破皮發紅還帶著青紫。
老子好幾年冇受傷了,在她這兒接連受傷,我藉著疼痛的淚花,留下了恥辱的眼淚。
我這一哭,李紫桐拿了一把剪刀哢嚓著說:“你不是要超越佛祖,張天師,心學儒聖王明陽嗎?哭啥?”
“誰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我咋就不能哭了?釋迦摩尼是他娘在白象背上偷人有的他知道不?他娘跟人在大象背上啪啪啪,說夢到六牙白象拱她肚子,因此懷的孕。
誰冇個黑曆史,我被未婚妻打哭,怎麼了?”我往手上吐著口水,往腳背上的傷口塗抹著。
李紫桐噁心的放下剪刀,找來藥箱,她把消炎噴霧和創口貼,往我麵前一扔。
又走去拿來了一雙襪子。
我也冇用消炎藥,貼好創口貼,拿過襪子穿上。
我忍著疼到門口穿上皮鞋說:“你的家暴一次比一次嚴重了,我聽彆人講,打是親罵是愛,你老實交代,我拱你的奶,我感覺很舒服,你舒服不舒服?”
咚!咚!咚!
李紫桐不要優雅的踩著高跟鞋,走到吧檯,拿出了一把菜刀。
看樣子,她是真能砍我。
我瘸著腿,衝出大門,扯著嗓子喊:“白總,睡醒了冇?”
聽到我喊白芷,李紫桐清醒過來,氣喘籲籲的放下刀。
她控製好了情緒,出門站到鞋櫃前,指著一雙運動鞋說:“過來,跪下,給我穿鞋。
”
說著,她一個視頻給白芷打過去。
視頻在撥號中。
李紫桐冷眼帶笑的看著我說:“你不是要喊白芷嗎?我幫你把她喊過來。
”
“姐,要不等冇人的時候,我給你舔高跟鞋。
”我冇過去。
“你把釋迦摩尼,張天師,王明陽,喊過來給你說好話,看我答應不答應?”
“那三個貨不知道在哪個世界裡溜達呢,我上那找他們幫我說好話去?”我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她厭惡的空彈了一下襯衣,我知道這要不給她穿鞋,這件事怕是冇完了。
我緊憋著呼吸蹲過去。
過了一會,視頻接通了。
白芷說:“剛剛化好妝,桐桐,你這是準備出門呢?”
李紫桐低著頭瞄了我一眼,我趕緊跪下。
她對著手機微笑著說:“你昨天睡眠咋樣?”
隻聽到白芷說:“你的朋友圈我看到了,多虧了你家小狼狗,恭喜你們呀!我昨晚睡眠很好,一覺睡到了天亮,好幾個月冇睡這麼好了。
中午一起吃個飯?”
“你定位置,我出錢。
”
兩個女人又聊了幾句,視頻通話結束,李紫桐並冇拿手機照我。
我禁不住鬆了一大口氣。
她收起手機,抬起一隻小腳丫子說:“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我給我穿鞋。
”
“你咋不跟白芷顯擺一下你讓我跪在這?”
“你給我記好了,我倆在外頭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讓彆的女人看你下跪,你以為丟臉的隻是你嗎?”
“喔,我記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