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一個飯局,因為李阿姨和李紫桐吃飯的機會並不多。
李紫桐的助理跟李阿姨吃飯,那更是人生第一次。
艾米和羅娜也難得跟李紫桐吃一回飯,飯間大家相談甚歡,吃的也很開心。
唯一值得提的兩件事,一個是火鍋下了一半的百年人蔘。
羅娜和艾米對人蔘並不感冒,她們雖然冇直接對人蔘這種東西嗤之以鼻,但那是顧忌場合,給麵子。
我因為能瞭解到她們內心的想法,跟她們開玩笑說這東西大補,吃多了會流鼻血。
要是不流鼻血,明天一覺起來也會喉嚨疼,長眼屎。
她倆壓根不信,一開場就嚼了兩根人蔘須。
一頓火鍋吃了兩個小時,她倆就感覺不對勁了。
羅娜身高體壯,壓根不需要補,一張臉吃紅撲撲的,感覺嗓子不舒服想喝水。
艾米倒是冇什麼特彆的反應,就是閒的很興奮,精神頭很足。
看到她倆這個反應,我說:“艾米,打個賭怎麼樣?”
“打什麼賭?”
“你一覺起來,要是喉嚨不舒服,眼屎多,你就輸我一萬塊錢。
”
“我不喜歡賭錢的人。
”艾米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我。
另一件事就是李紫桐嚼了不少人蔘須,跟冇事人一樣。
吃完飯,李阿姨留下艾米跟著我幫白芷處理事情,李阿姨便帶著李紫桐,小智可,羅娜走了。
李阿姨這是要帶李紫桐去她的住處,藉助李阿姨住處的風水局,引動氣運,幫李紫桐凝聚虛丹,開發血脈。
因為凝聚虛丹,開發血脈,會血氣暴漲,會引來神秘未知的東西窺探,所以我讓小智可跟著去幫忙護法了。
而李阿姨訂了明天上午飛江南的機票,明天一早就要離開。
跟我講好了,明天一早過去接小智可。
還有就是李紫桐的房子,歸我了。
李家會安排辦過戶手續,我要的奔馳大g也已經準備好了,明天讓艾米去處理一下就好。
而以後李紫桐就住李阿姨那個八十幾平的房子。
車子房子,按說應該算大事了,可李阿姨安排起來就像說你要吃魚的,魚買好了在冰箱,彆忘記了讓艾米處理一下。
甚至於帶李紫桐去開發血脈,也冇感覺是多大個事情,就是被打散的三尾狐封印在李紫桐體內已經許多年了,她打小練的一些動作,就是靈狐翻山功,這次百年人蔘造成了這個契機,就可以打開封印,凝聚虛丹了。
水到渠成的事情,看起來平平淡淡,我和艾米送走李阿姨和李紫桐,我站在停車場,看著遠走的車子,心跳加速的感覺就冇停過。
一百八十幾平的房子啊!
十幾萬一平,再算裝修,裡頭的各種物件,冇兩千五百萬,彆想弄起來。
正常人努力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房子,就這樣便到手了?
我能不興奮嗎?
最要命的是這套房子,是李紫桐大一入手的毛坯房,親手設計,大學四年,外加工作一年,弄了五年,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房子歸我了。
她會怎麼想?即便她早有了心理準備,肯定還是會不痛快。
她心裡不痛快,我看著就心情很舒暢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還有就是這房子,入手了五年啊,也就是說五年前,李紫桐已經計劃起了跟她隔壁鄰居合作,想要從隔壁鄰居那裡弄商鋪了。
也就是說李紫桐為了去海外留學,教一本當過上市公司三年執行總裁或者創立過資產上億的公司的作業,從她高中畢業上大學起,已經開始準備了。
她去海外留學,要學的就是怎麼構架百年企業,方便以後操作李家這個龐然大物。
這娘們也是十年磨一劍啊!
能十年磨一劍的人,曉得要乾什麼的人,都不好惹!
我看著李阿姨和李紫桐的車子走遠,依然還站在原地,看來我想屠龍的事情也不能有絲毫懈怠啊!
艾米站在我旁邊,那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她打著酒嗝說:“陳?”
“呼!”
我一口長氣吐出來,轉身走向電梯口說:“走,回去。
”
“熱死我了,我在你家洗一個澡,你不介意吧?”她踩著高跟鞋,走在我旁邊,拿巴掌扇著脖子。
進入電梯,我們隔著大半米遠站著。
可能因為她是混血兒,汗腺發達,她站在我旁邊一陣汗味飄過來。
濃鬱的汗味帶著女人特有的氣息,談不上香,也不會讓人反感。
隻是這股氣息很容易觸動雄性生物去想男女那方麵的事情。
我從電梯壁的倒影看著她,黑髮碧眼,高挺的鼻梁,白皙的鵝蛋臉,由於膚色的原因嘴唇屬於天然紅,看起來很可口。
超過一米八的高挑身段,衣服勾勒的線條特彆惹眼。
兩條大長腿還踩著高跟鞋,比我要高半個頭。
我偏頭看過去,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因為看她的眼睛要仰頭看,讓我不自覺的就想征服她。
她衝我瞥了一下嘴角,好奇的說:“之前做電梯,我們看到的黃鼠狼是怎麼回事?真的是幽靈嗎?”
“可以這麼理解!”
“之前用餐,聽你們講那個幽靈是去找你鄰居的,你留在這兒是要幫鄰居解決麻煩。
我們這就去嗎?”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好奇的像隻貓咪,眼珠子左右亂瞥著。
高挺的鼻梁,鼻翼緊縮,看起來有些小興奮。
我說:“你不是要洗澡嗎?”
“陳,你是想跟我一起洗嗎?”她左右看了兩眼,轉過來,雙手往我脖子上一搭著,又瞥了一眼監控器,鬆開我的脖子,瞥了一眼我的褲子說:“我還是想不通你身高這麼一點點,為什麼那個東西會那麼恐怖?非常不科學。
”
“你如果不穿高跟鞋,也比我高不了多少。
什麼叫身高就那麼一點點?”
“你難道不知道嗎?女士隻要低頭去看一個男子,就會感覺那個人很矮。
不管是矮多少,都是很矮。
”
艾米的直言不諱冇有嘲諷,就是文化不同的直來直去。
但這話怎麼聽都不順耳,我往她腰下瞥了一眼說:“你高,可是你那兒能塞進一個拳頭嗎?塞不進去的話,我就冇辦法跟你一起洗了。
”
“法克!”艾米朝我比了一箇中指,不爽的說:“我能進去兩根手指,等我洗完澡了,我們試試看能不能進去三根手指?不,四根。
以後我們多來幾次了,我一定可以行。
”
她講這話的時候,不好意思的臉像大了胭脂似的,看起來特彆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