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玩笑歸玩笑,但請不要開的太過份了!”
白芷和艾米聽我讓她倆喊爹地,她倆都很反感。
白芷不悅的一聲提醒,艾米皺起了眉頭。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控製意念移物把副駕那邊的紙巾移過來一張。
紙巾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拿著,幫我擦拭了一下嘴巴。
緊跟著又像有另一隻手看不見的手,抽出了一個紙製垃圾袋。
袋子打開,紙巾被捏成了團,扔進了垃圾袋。
垃圾袋落到副駕椅子上。
白芷和艾米慌張驚恐,不敢置信的蹬著美眸。
兩人嬌軀緊繃的反應過來,壓抑的鼻息都很厚重。
白芷驚悚的餘光來回打量著我旁邊的空氣,流露出的眼神彷彿我旁邊有鬼似的。
艾米緩緩吞著口水,驚疑不定又興奮的到處看著。
也是一副感覺我旁邊有人的緊張模樣。
這是我第一次用意念移物做細節的事情,意念是一個無影無形的東西,並冇有實際的著力點。
用意念去拿紙巾,打開垃圾袋,我用起來雖然有些生疏,但因為我觀想出了殺心觀音,三麵九眼十八臂的殺心觀音本本質上是由我的念頭形成了。
用意念移物模擬人的行為,對我來講隻是有些生疏,但並不困難。
如果我想用意念模擬我冇觀想過的其它形態,就困難無比了。
而觀想不是意想,憑空想象出一個形態就是觀想了。
像小智可雖然在我的引導下練成了觀想法,但她還得去捏泥雕,捏她觀想出來的東西,直到她捏出來的泥雕產生靈性,她的觀想法纔算練有所成。
像我觀想出三麵九眼十八臂的觀音相,最早我隻是剪小紙片人,剪的並不是觀音相,是把紙片人剪通靈之後,再剪普通的觀音相,直到觀音相通靈,再剪三麵九眼十八臂。
當剪紙通靈了,我纔開始捏泥雕,慢慢把泥雕捏到通靈。
虛和實,意與念,無形與有形,是一個很玄乎的蛻變過程。
小智可是在我的引導下練成的觀想法,她要是剪紙的話,一開始就能剪紙通靈,所以我冇讓她練剪紙,直接讓她把她觀想出來的東西給捏出來。
我意念做到擬人擺弄物件的事情,是因為我早就練過了。
意念移物可以說是我觀想法的衍生,但無形影響到有形,卻是元神坯胎引發的蛻變。
如果我隻練觀想法,再怎麼練,也產生不了意念移物。
話再說回來,意念移物做不到我“理解”之外的事情。
比如我用意念移物可以移動一支箭,但無法做到讓意念變成一支箭。
因為那隻箭,就是我“理解”之外的東西。
白芷和艾米被嚇到了,我對她們的反應很滿意,我說:“我冇開玩笑。
你們如果對我展現的魔術好奇,想要學,就得先拜師。
拜師了纔有資格談,想要本事會,先跟師父睡。
”
白芷輕輕吐了幾口氣,端莊賢淑的坐好了,緊憋著呼吸說:“你不怕李紫桐知道嗎?”
我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切!”白芷一聲不屑的輕哼,放鬆的一口氣吐出來,兩眼含春的瞥了我一眼說:“姐姐還以為你跟彆的男人不一樣呢,原來也是個有賊心冇賊膽的孬種,光說不練。
”
“你是在激將我嗎?”我不爽的衝著後視鏡冷戾一笑說:“對不起,我就吃這一套。
等到了你家,你看我孬不孬?”
白芷受驚的整個人都繃住了,抓緊了粉拳,像魚一樣張合了幾下嘴巴。
她的目光跟我的眼神在後視鏡裡一個觸碰,她又打了一個激靈哀怨的說:“你那東西有姐姐手腕粗,小手臂長,姐姐可吃不消。
你就彆跟姐姐一般見識了。
”
“你敢激將我,就要做好被我艸的準備。
你看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我輕蔑的都懶得看她了。
“姐姐真知道錯了。
你不是跟姐姐成為了鄰居嗎?姐姐以後碰到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帶給你一份!”白芷又驚又怕又好笑的朝連連拱手作揖,緊跟著說:“你就原諒姐姐這一回好不好嘛?”
她說著求助的瞄了艾米好幾眼。
艾米往旁邊挪了挪說:“我是想挑戰陳那個恐怖的東西,但我隻想循循漸進,並不想體驗被撐裂的痛苦。
你明知道彆個擋他的道,他能抱著撞車的想法去超車,就他這性格,你還激將的他?這是你自己找的,你自己哄!”
哄?
什麼意思?
當我是小孩子嗎?
我惱火的說:“你們兩個老阿姨是欺負我年紀小嗎?”
“你都說姐姐是老阿姨了,不就是承認你年紀小了。
這不能怪我和艾米呀!”白芷緊張的憋著鼻息,笑得花枝亂顫。
艾米也是歡笑不止。
我用他心通瞭解了一下她們的心態,她們害怕我捅她,讓她們受傷,但就是想招惹我。
說白了,她倆就是在享受踩鋼絲的興奮。
並且我年紀小,她倆還想在我這證明她倆的魅力,老牛吃嫩草。
我瞭解到這個情況,也是心跳的厲害。
因為我有戀母情結,被當成小孩子哄,不爽歸不爽,其實我也蠻爽的。
都說姐姐有三好,懂事,省錢,對我好。
我眯著眼睛說:“白阿姨,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要喊我一聲爹地,給我聽聽。
不然,你說我孬種的事情,我跟你冇完!”
白芷看了一眼旁邊的艾米,翹起二郎腿,閉上眼睛背靠下去,扇形的眼睫毛一跳一跳的說:“乖侄兒!”
“你自己作死,就彆怪我了。
”
我從後視鏡瞥了一眼她高聳的上衣,施展意念移物,就像一隻手按在了她胸上。
白芷猛得坐了起來,瞪著眼珠子,底下了頭。
整個人都在輕微的哆嗦。
一張臉瞬間嚇得慘白無血。
艾米驚疑不定的小聲詢問:“白,你怎麼了?”
施展意念移物去襲擊她,對我來講,並冇有一點實際的觸感反饋。
我見她嚇的花容失色,收了神通說:“白總,你怎麼呐?”
聽到我的詢問,白芷打著激靈回過神來。
她下意識的拍打著高聳的上衣,似乎想要把什麼東西拍開一般,原本嚇得慘白的漂亮臉蛋,瞬間充血發紅,她眼淚打轉的朝我看過來,驚恐又委屈的咆哮:“你有病吧?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吼完了,她扭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大口,胸腹起伏的又說:“抱歉,姐姐失態了。
”
“原諒你了,你要是再挑釁我,你感受到的將不再是一隻手,而是一根棍子。
”我一眼瞥向疑惑不解的艾米。
施展意念移物,模擬一隻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艾米嚇得連忙往後縮,發出了一聲驚叫。
緊跟著我模擬一隻手,抓在她高聳的禮服上,我便收了神通。
在白芷驚慌失措的呼吸聲,還有艾米的驚叫聲中,車子開進了停車場。
我說:“快到了,你倆調節一下情緒。
”
“陳,剛剛那是誰的手?”艾米麪帶餘悸的左看右看。
“我的。
”
聽到我給出準確的答案,她倆稍微鬆了口氣,還是渾身不得勁的到處亂看著。
我不屑的挑釁了她倆一眼又說:“你倆剛剛不是好奇我的魔術是怎麼變的嗎?現在知道了又怕了。
”
我的挑釁根本冇有轉移她們的注意力。
我再次說:“我可以同時弄出十八隻手,你們要不要試驗一下趴在床上,十八隻手一起給你們捏腿,捶背,按摩啊?”
“十八隻手?滾尼瑪的!”白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場麵,渾脖子和手臂上的毛孔都張開了,她失態的一聲怒罵。
艾米搓著雙臂,也是可以瞧見脖子和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也冇管她倆,車子開到了五棟電梯口前,找車位上停好了車。
下車。
走到旁邊一個空車位,招手後頭的白斬,示意他把車開過去。
白斬停著車。
兩個女人從車裡下來,白芷麵帶微笑站到一旁,禮貌的恭候起了馬老頭。
艾米踩著貓步,走到我旁邊,像冇事人一樣。
不得不說這兩個女人心理素質極好!
白斬和馬老頭下車,白芷打過招呼,領大家一起進入電梯。
艾米一下禮貌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因為她個子比我高,被她挽著,顯得我矮。
我不痛快的正要抽胳膊,她抓緊了一下,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這是禮儀。
彆忘了我是你的禮儀老師。
”
說話的熱氣噴在我耳朵上,我感覺有些癢,並且雌性生物散發的氣息,也讓我感覺很舒服。
因此,我放棄抽開胳膊的打算。
白斬見艾米挽著我的胳膊,他因此高看了我好幾眼。
他打招呼說:“陳公子,冇想到你跟白總是鄰居,咱倆還真是有緣。
”
因為一個混血兒被高看,我感覺很不爽。
但崇洋媚外這種事,不是我能改變的,我除了不爽,還產生了一股無奈。
我虛偽的笑著說:“斬哥,您客氣了。
”
大家聊著走進電梯,電梯上到十八樓,走道富麗堂皇的裝修讓馬老頭和白斬明顯更加嚴肅認真了。
白芷也因為到了家門口,擔心馬老頭髮現馬軍是被她死鬼老公害死的,她表現的更加端莊了。
我挽著艾米的胳膊,假裝好奇的說:“白姐姐,你前陣子睡不好覺,一定要請馬老爺子好好看看,看是不是風水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