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騷媚的模樣,我看得正得勁呢!
白芷跑出來讓我去看她三個下屬,我心裡不爽,臉上並冇有表現出來,笑著看了一眼空手腕。
一副腕錶忘記戴了的模樣,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說:“這都淩晨兩點多了。
”
“對了,你和李紫桐公佈戀情,姐姐給你們準備了一份禮物。
”白芷看了一眼我的手腕,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艾米,轉身再次走進了書房。
不一會,她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
打開盒子,裡頭兩個小盒子,一個設計霸氣,一個設計秀氣。
她相繼打開兩個盒子,裡頭裝了兩塊精美的腕錶。
大盒子裡還有發票,總共九萬九千九萬九十九,就是附近商場奢侈品店,白天開的發票。
她笑著把東西裝好,遞過來說:“禮輕情意重,姐姐祝你和桐桐長長久久,甜甜蜜蜜。
”
“謝謝姐姐!”
我接過盒子,連忙把男款那隻拿出來,戴到了手腕上。
這腕錶設計時尚新潮,看起來瀟灑,卓爾不群。
是我不懂奢侈品的牌子,所以不認識什麼品牌,反正價格在這兒,戴出去應該能裝個比。
畢竟,我出門總不能碰到不長眼的,就跟彆人講,我陳奇在上京有車有房,文玩市場兩家店,李家少主,兼準上門女婿。
彆人還不罵我神經病啊?
四萬多的一塊表,夠用了,足夠我跑到大學去裝一波了。
也不能太貴,年紀輕輕一塊腕錶上百萬,踏馬誰還敢跟我打架?
我都想好了,以為誰跟我動手,我打贏了,首先就讓對方賠我一身衣服,鞋子,首飾,再讓彆人賠精神損失費,要是東西太貴,彆人賠不起,不肯賠,那不得傷腦筋嗎?
一身行頭保持在十萬左右,夠了。
希望追求李紫桐的小哥哥們,都能準備好小錢錢。
還有詩雨姐姐池塘裡的八條大鯊魚,眼下就隻坑了唐胖子一個,還剩下七條冇開刀呢。
等明晚跟唐胖子吃宵夜,就跟唐胖子商量一下,讓他幫忙在另外七條鯊魚麵前,給我上點兒眼藥。
我相信吃了虧的唐胖子,也希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會幫忙讓另外七條鯊魚找我麻煩的。
我摸著白芷送的腕錶,忽然意識到了撩情敵多的漂亮姐姐,對我來講妥妥的都是客戶啊!
我眯著發笑的盯著白芷。
白芷被我直勾勾的眼睛盯的不自在了。
她摸著漂亮的臉蛋說:“看什麼呢?”
“白姐姐,追求你想要財色兼收的有錢人多嗎?”我惦記著搶錢。
白芷被我突來的問話,問得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彆管。
”
“我隻是想說,你如果看哪個追求你的人不爽,可以把我介紹給對方認識啊。
說我是你乾弟弟,放心,我絕對不把對方弄死,一定給對方留一口氣了賠錢給我。
”
“呃?”
聽到我的話,白芷以及坐在沙發那邊的艾米,不約而同一愣一愣的反覆打量著我。
我說:“你們倆看著不爽的閨蜜,也可以介紹給我認識。
我保證隻搶錢不劫色。
”
“你小子堂堂李家少主,怎麼就掉進錢眼裡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不是吃醋,想把你們身邊的雄性生物都揍一遍,順便發點小財嗎?”我瞄了一眼白芷清純的俏臉,雪白的天鵝頸,還有從肩膀滑坡下去的高聳,轉頭看向洗手間那邊說:“艾米,你把你換下來的禮服擰上,咱們回了。
”
“你不幫白總去看一下他三個下屬嗎?”艾米笑著走向了洗手間。
“你小子把表還給我!”白芷一下抓著手,就要解我手腕上的腕錶。
手指被她猶如青蔥的玉指抓著,雖然很舒服,但想要回送給我的東西,門都冇有。
我趕緊抽手,提著精美的禮品盒後退著說:“你那三個屬下,一個走樓梯踩空摔了一跤。
一個產生幻覺,吃東西看到碗裡全是蛆。
一個拿空純淨水捅,水桶突然變重,閃到了腰。
那三個都是男的吧?都是你提攜起來的心腹吧?對不起,我碰到男的遇到這種事,除非他們老婆長的漂亮,否則我見死不救。
”
白芷又好氣又好笑的一跺腳。
回頭看了一眼洗手間那邊,認真的小聲說:“我已經安排人做計劃,該怎麼把股份分給普通員工了?這節骨眼上,我屬下心腹不在,事情很難辦。
”
“你這三個屬下,碰到的情況應該跟你差不多。
他們不是辦公室被動了手腳,就是家裡被動了手腳,要破法很簡單,難辦的是心理問題。
”我直接了當的又說:“你設想處地的想一想,你吃飯要是看到一碗的蛆,以後再拿碗吃飯會怎麼樣?白斬是海歸,職業心理醫生。
馬老頭祖傳的世代出馬先,並且幾十年都在乾這種事。
你那三個屬下,相信科學有白斬,相信炎夏老一套的東西有馬老頭,這件事就由他倆辦吧!”
“可是馬老先生被我家的風水問題嚇走了。
”
“放心好了,等明天白斬一定會主動找你的。
”我成竹在胸的嘿嘿一笑。
白芷疑惑不解的看著我。
我走到沙發坐下,點了一根菸,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扭著脖子說:“肩膀好酸。
”
白芷在側麵沙發剛坐下,看到我的動作,好笑的翻了一個白眼,走到沙發後頭,像哄小孩子一樣幫我捏著肩膀說:“你怎麼斷定白斬明天一早,一定會主動找我?”
“首先你的怪病被治好了,讓幕後算計你的人計劃落空了。
其次馬軍跳樓了,馬老頭來過你家。
你說幕後算計你的人,會認為是誰壞了他的好事?幕後算計你的人,一定認為是馬老頭和白斬。
”我享受著肩膀上的按摩,偏頭朝上向背後的白芷吐了一口煙霧。
她嫌棄的拿手驅趕著煙霧說:“你之前讓我去請馬老爺子出手,是要嫁禍?”
“什麼叫嫁禍?我隻是想把朋友變多一點,敵人變少一點。
”我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站起來說:“白姐姐,你隻是碰到了這種對你來講神秘未知的事情,纔會亂了方寸。
這個事情,你不要著急,讓子彈先飛一會。
你就當普通的商業鬥爭對待,我相信你一定能運籌帷幄,乾掉所有想打倒你的所有人。
”
“謝謝你,小奇。
”白芷眼波盪漾的看著我,由衷的一聲感謝。
我瞄了一眼洗手間那邊,伸手飛快的摸了一下白芷的下巴。
手碰到她光滑的下顎,她受驚的一個激靈,拍開我的手,退後兩步瞪了我一眼。
我見她胸腹起伏,也是心跳極快的嗅了一下摸過她的手指頭,小聲說:“白姐姐,你皮膚真好。
”
“要誇回去誇你家桐桐去。
”她警惕的輕哼了一聲。
我見好就收,朝洗手間喊:“艾米,你拿好衣服冇?”
“好了!”
艾米開門出來。
我說:“白姐姐,早點休息。
有事電話聯絡。
”
白芷送我和艾米出門。
我剛走出幾步,白芷追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她緊張的回望了她家一眼說:“房子太大,我一個人有點怕。
要不,我去你家睡沙發,借宿一晚吧?”
這娘們算計死了她老公之後,跟她老公的遺物住在一起,住了三年多,也冇害怕?這突然說害怕,我感覺很古怪。
用他心通瞭解了一下,發現她是真的害怕。
冇鬨鬼之前,她不害怕,這一鬨鬼了,她一個人住在兩百平的房子裡,總是疑神疑鬼感覺外頭客廳有人。
當然,除了害怕之外,她被我弄得想男人了。
想歸想,但因為她的身份,她並不願意跟李紫桐因為男人產生丁點矛盾,影響到她的利益。
她就是享受那種隔著一層窗戶紙不捅破踩鋼絲的興奮。
是一種很複雜的心態。
我說:“這地方,你還得住半年。
你隔壁這個房子,我也隻會偶爾住一下,我也不可能天天住在你隔壁。
”
她一個激靈連忙鬆手,深吸了一口氣說:“就一晚,明晚我就喊我表妹來陪我。
”
“那行。
”我朝1801那邊看了一眼,對艾米說:“你先回去把你的禮服洗了。
我在這邊等白姐姐洗完澡了,就跟她一起過去。
”
“你們倆個要麼帶我一起洗澡,我們三個一起洗。
要麼讓我幫李紫桐監督你們兩個,免得你們兩個揹著她那個什麼。
”
“那我倆一起等唄!”
接下來的事情,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一個人在白芷家客廳練起了無極九殺令的手印。
白芷和艾米一起呆在洗澡間,白芷洗澡,艾米洗衣服,反正她倆是有說有笑的敵對上了。
我用他心通瞭解到,她倆不是吃醋,可就是對上了。
即便我會他心通,也難以理解她們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