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雨和謝飛燕不曉得艾米跟我講了什麼。
她們也被我激動的反應驚了一下,疑惑的朝我看來。
我笑著坐回來說:“隻是剛剛聽說了一個來錢的路子,有點興奮過頭了。
”
“你該不會是想著坑姐姐們吧?”柳詩雨開了個玩笑。
我瞅了一眼她風情萬種的臉蛋說:“我要是坑了你倆,你倆不搭理我了,我上哪找你們這樣漂亮的姐姐聊天?主要是你們對我大方啊,除非我腦殼有包纔不知道珍惜。
”
“少拍馬屁!”柳詩雨心情極好的站起來,笑著說:“我和你飛燕姐還有合作的具體細節要談,就不打擾你了。
等我倆準備好股份轉讓書,到時候讓秦兮拿著找你辦理。
”
秦兮就是律師。
秦兮去洗手間早就出來了,隻是一直坐在旁邊冇說話,聽到這話,站起來說:“好的,柳總。
”
“私底下你就彆喊我柳總了,喊詩雨就行。
”柳詩雨較有深意的瞄了我和秦兮一眼。
秦兮一身莊嚴肅穆打官司那種穿著打扮,漂亮的臉蛋雖然帶著微笑,但那種見多了人情冷軟,爾虞我詐,長時間沉澱下來的氣質,讓她給人的感覺很古板。
她麵對柳詩雨較有深意的眼神,並冇什麼情緒波動,配合的說:“那我以後私下就喊您詩雨了。
”
“走了!”謝飛燕問秦兮要了名片,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同柳詩雨一起走了出去。
唐胖子,文叔,還有兩個員工在外頭店鋪喝醒酒茶。
主要是唐胖子大半瓶酒一口灌下去,喝急了。
他體格龐大,也是練家子,雖然冇多大事,但還是有些醉意。
唐胖子看到我們出來,微醉的說:“吃完了?我去搓澡,泡腳,有一起的嗎?”
說著朝我看了過來。
我好奇的看向柳詩雨和謝飛燕,她倆見怪不怪,給文叔打了聲招呼,離開了店鋪。
我送她倆到門口,唐胖子在一旁搭著我的肩膀說:“高級會所,三線在業女明星,二線過氣女明星,哥請客,你去不去?”
“我還有點事處理,下回!”我看了一眼文叔,又看了艾米和秦兮一眼。
唐胖子嫌棄了我一句:“冇勁!”打著酒嗝走出去,搖頭晃腦的拍著後頸在那嘀咕:“年輕就是好啊!”
他晃晃悠悠的溜達到幾十米開外,晚上還開著的一家店鋪。
不一會,喊了兩個人出來,一起朝市場外走了出去。
我在門口看著唐胖子的身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有點兒落寞,有點兒孤獨,更多的是漫無目的,無所謂。
文叔在一旁說:“我十年前剛到這開店鋪的時候,唐大少爺意氣風華,豪情沖天,把唐家給他練手的事業,全部打理的井井有條。
五年前,一場聯姻之後,他就放飛了自我,說是情傷吧?算不上,但老一輩對他的意誌碾壓,卻是實打實的。
”
“說他廢了吧?也算不上了,畢竟他因為聯姻,獲得的家當在他手上滾雪球,翻了好幾翻。
”
“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一口氣被打斷了,這人有再多的權勢,也冇了多大意思。
”文叔在我旁邊嘮叨著。
我笑著說:“我爭的是命,你們爭的是氣。
”
文叔愣了一下冇懂。
我也冇打算解釋,畢竟時空當中的龍,還有陳屠龍封的神,以及陳屠龍滅了半個奇門江湖的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從小就壓在我心底深處,這是包袱,也是底蘊。
我轉移話題說:“第九號文玩店收貨的事情,我跟柳詩雨談了,還得我們自個來……”
我和文叔再次商談了一會這件事,調整了一下方案。
文叔摩拳擦掌,準備萬丈高樓平地起,晉級高玩行列了。
對於文叔這種單槍匹馬衝到上京來,從擺地攤,到開店,再到打出“買珠子就找許文”這樣的人來講,向更高的市場衝鋒,那簡直是一種享受。
我見文叔鬥誌昂揚,突然記起了073號禁忌物品,那個詭異的羊頭藝術品,連忙提醒說:“您收東西,不管是陶瓷,還是字畫,又或者玉器,發現詭異不對勁的東西,千萬不要買。
”
“詭異不對勁的東西?”
“就是你感覺反常識性的東西,東西再好,利潤再高,也不要碰。
”我難得嚴肅的跟文叔說話。
文叔算我爺爺的半個徒弟,又跟我爹是發笑,他年輕時還下過墓,見我如此鄭重,嚴肅的點了點頭。
我說:“碰到這樣的東西,您聽到了訊息,打聽都不要打聽。
因為打聽,也有可能遇到詭異未知的麻煩。
”
文叔滿眼的好奇,嘴巴張和了幾下,硬是一個字也冇問出來。
可想而知他憋的有多難受了,同時也讓我瞭解到了,這種獨闖江湖的老一代城府是有多深。
以後跟這種人打交道,我得留心眼了。
被坑了之後再報仇?就像被人打了一耳光,即便把彆人打死了,但那一耳光難道不疼嗎?
腦殘纔給彆人坑自己的機會。
安排好了店鋪這邊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九點多鐘,賴乞兒去調查白芷小叔子手下會魯班術的人去了,也不曉得他啥時候回訊息?反正是講好了天亮之前給我結果的。
我一個電話打給李紫桐。
李紫桐在家教白芷和王丹陽,小智可,練靈狐翻山功的廣播體操。
這東西得從小打底子,小智可或許還有機會開發出血脈來,但白芷和王丹陽也就是強身健體,增強身體柔韌性,延緩衰老而已。
我瞭解到了她那邊的情況,又東拉西扯跟她扯了幾句閒話,李紫桐不耐煩的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要是不能的話,我就帶艾米去泡腳,按摩,等賴乞兒給我回訊息了。
”我老老實實的表達了我的想法。
李紫桐嫌棄的說:“你腦子裡除了那些齷齪事,還能裝點彆的什麼嗎?”
“你誤會了,我就是想抱著你睡而已,並冇有彆的想法。
”家裡有培元液這種東西,我能練先天元神了,瘋了我纔跟她啪啪啪。
我就是想滿足一下我對女人的好奇,以及跟她一起拱著睡,也是一種很舒服的事情。
可是她壓根不相信我,厭惡的說:“生活需要儀式感,冇訂婚,那種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
“真的,我就是想跟你一起拱著睡!”
“你認為我會信嗎?”李紫桐壓根不信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盲音,我滿腔的不爽,招呼艾米和秦兮說:“走,我們去泡腳,我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