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杯子口,眼饞的盯著站在洗手間門口的艾米。
她站在洗手間門口,回頭看著我這邊,嬌豔欲滴的紅嘴微翹著,深邃的眼窩,一雙寶藍色的眼珠子閃爍著水光,惹人的模樣簡直是要老命了。
尤其是精美的服侍勾勒出來的腰臀線條,本來就長的大長腿,踩著漆黑的高跟鞋,把腿襯托的更長了。
秀色可餐的模樣看得我口乾舌燥,感覺喝下去的紅酒更甜了。
她盯著我看了幾秒,不甘心的牙一咬,走進洗手間反手把門關了一半,故意虛掩著。
那虛掩著的門,看得我心跳加速,比尼瑪不關門還要饞人。
我深吸了一大口氣,死死盯著那邊,設想著洗手間裡的景象,豎起了耳朵。
咚!咚!咚!
很輕,很輕的高跟鞋聲停下來,緊接著又聽到了水龍頭嘩啦啦放水的聲音。
她應該是洗了一把手,擦拭著手,又走向了馬桶那邊。
馬桶蓋子揭開的聲音,換馬桶圈上墊子的聲音。
再有布料和肌膚觸碰,發出的細不可聞的聲音。
再有艾米憋著鼻息,發出的輕微的呼吸聲。
聽到她這一刻憋著的輕微呼吸聲,我興奮的倒了小半杯酒,拿著酒杯,一口喝完。
同時聽著稀稀疏疏,像春雨連綿的聲響逐漸放大,慢慢的變成了那種夏季暴雨,類似雨打芭蕉葉的聲響,我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我眯著眼睛,興奮的一把抄起酒瓶,仰頭咕嚕咕嚕的灌了兩口。
痛快的擦拭了一把嘴角殘留的酒滴。
都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怎麼聽起來,特彆的過癮?
簡直不要太快活了!
過了一會,艾米收拾好了,拿紙巾擦拭著洗過的手指從洗手間出來,她昂首挺胸,步伐優雅的走到我麵前,忽然像小野貓一樣轉到了我椅子後麵,站在我椅子後頭,躬身腦袋湊到我耳邊,悄悄的問:“陳,你說你能看透篩盅,剛剛你有冇有把洗手間的門看透?”
髮香,雌性動物的芳香,鑽進我的鼻腔,我甚至隔空感受到她身上攜帶的溫度,感覺很舒服的腦袋往旁邊一靠,跟她的臉蛋碰了一下。
她受驚的站正,纖纖玉手搭在我肩頭,手指頭在我肩頭顯得有些緊張的一點一點,她餘光看著房間那邊咬牙切齒的小聲質問:“你是不是怕秦兮和她姐姐發現,所以不敢跟我進洗手間?”
我拿著酒瓶子,灌了一大口酒,我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高聳,從上而下盯著她的眼睛說:“你猜我剛剛有冇有看透洗手間的門?有冇有看到裡頭的風景?”
她低著頭,盯著我的眼睛跟我對視了幾秒。
她懷疑我把門看透了,又懷疑我冇看,正因為她不確定,她呼吸急促,心跳的超過。
跟我目光對視了幾秒,她氣惱的一聲嬌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甘心的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你已經有過兩個前任了,我覺得你臟。
等我跟你一樣臟之後,我纔會考慮……嘿嘿嘿……”我壓根就不在乎她跟多少個男人睡過,我這樣講就是找個話頭鄙夷她。
麵對我輕蔑的眼神,艾米生氣的破口大罵:“謝特,法克。
我詛咒你一輩子都冇女伴。
出去花錢找女人得病。
想女人了也隻能用手……”
她這話是用外語講的,漂亮的臉蛋和脖子充血漲紅,我就聽懂了一個大概,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漂亮模樣我一點也不生氣,朝她豎起一個大拇指說:“論惡毒,我誰也不服,就服你!”
房裡,秦兮聽到外頭艾米的叫罵,她打開房門和秦環一起走了出來。
艾米氣喘籲籲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朝秦兮說了一聲抱歉。
秦兮表示冇事,但她姐姐秦環卻滿臉的不耐煩,似乎艾米剛剛的大聲叫罵打擾到了她一般。
我說:“環姐姐,我們來的時候,聽你講你老公在外麵亂來,我在津門衛認識一些人,隻要我一句話就能幫你把你老公給弄死。
你如果需要的話,對我來講舉手之勞,不用客氣!”
秦環聽到這話冇來得一愣,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
我說:“我講的就是字麵意思,我可以幫你。
也是在提醒你,讓你對他客氣一點。
我要碾死你老公像捏死螞蟻一樣,所以捏死你,也是像螞蟻一樣。
你可以當我是腦子有病,但如果你錯過了我這個精神病,你可能會被你老公送進精神病院。
”
“精神病院?你什麼意思?”
“你下午看到你老公領著他的學生,在你們買的新房子裡胡混。
你親眼所見,還被他推的撞到了腦袋,現在腦袋上還有一個包。
但是他卻說,他下午領著二十幾個學生在學校實驗田做試驗,不單有學生給他作證,估計還有一些教授給他作證。
你已經打電話給你老公的領導了,這事肯定在學校傳開了,你老公要保住工作,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告訴所有人,你精神分裂,你神經病,妄想症,送你進精神病院。
”我悠悠的講著。
因為這些事,是我耳力好聽到的。
秦環聽我講出這番話,她疾步衝到我麵前,揪著我的衣領說:“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要麵對的問題!!你已經打電話給你老公的領導了,說他睡學生,你老公要保住工作,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告訴所有人,你精神分裂,你神經病,妄想症,送你進精神病院。
”我盯著秦環情緒波動極大的眼睛,冷厲的又說:“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
你要麼有你老公睡學生的證據,把他送去坐牢,要麼先下手為強,從他彆的地方下手,比如說他學術作假,比如藉助職務撈點小錢,一封檢舉信把他給舉報了。
我相信你做為他老婆,一定能找到捅刀子的位置。
”
“如果你現在感情用事,顧忌夫妻感情,等你以後被精神分裂,被妄想症,被送進精神病院,你呆在精神病院再後悔,那就遲了。
”
“我相信秦兮做為律師,她見過很多女人麵對離婚官司,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為了當曹賊,盯著秦環的眼睛講著最壞的發展方向,又換了一口氣又說:“我剛剛講的是最壞的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
還有一個對你來講,最好的可能,就是你老公辭職不乾,放棄他多年的努力,跟你一起發展你創建的培訓班。
你認為你老公能為了你放棄他原來的事業嗎?我覺得不會,畢竟男人的理性遠遠高於男人的感性。
當初你選擇創業,他冇跟著你一起,是不是想著留一份穩定的收入比較穩當?”
“穩重等於理性和現實。
”
“你準備一個理性又現實的男人,工作遇到威脅,他會選擇夫妻感情嗎?何況你倆冇有孩子?他巴不得把你一覺踹開,再找個嶄新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吧?”
我殺人誅心的問題讓秦環花容失色。
她雙眼無神的鬆開我的衣領,兩腿發軟的歪坐在地上,反覆的搖著頭說:“不會的,他不會那麼對我的。
”
“他不會那麼對你,那他為什麼在你們買的新房子裡弄彆的女人?為什麼你被他推的撞到了腦袋,一個人跑到上京來,他卻冇追過來?”我嫌棄的瞄了一眼軟坐在地的秦環感歎:“現實的女人,各有各的快樂。
認不清楚現實的女人,悲劇往往千篇一律,最後都變成被拋棄的怨婦。
”
“陳奇,你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