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施經理停下腳步,禮貌的轉過身來。
裝修華麗的走道,鋪著昂貴的地毯,她微微朝牆邊站了站,禮貌當中顯得有些警惕。
黑色淒美的立領旗袍,勾勒得身材很苗條。
裙襬開衩暫時出來的黑絲長腿,給悲傷的感覺又增添了三分賢淑的氣息。
我察覺到了她的警惕,突襲的一爪子過去。
抓向旗袍高聳的位置。
她反應速度極快的後仰,詠春寸拳朝我胸口打來。
我知道這是詠春的虛招,不管我怎麼反應,詠春裡都有後招等著我。
我後退側麵閃躲,果然在我閃避的同時,她已經判斷出我躲避的方向,往前橫身,一招鎖喉打頸和洗羊馬路的抬膝撞擊,撞向了我的褲襠。
因為我還處在閃躲的慣性當中,按照正常情況,我要躲避下三路的要害和脖子,肩膀難免挨她一拳。
近身搏鬥,躲無可躲,我施展足神通,消失在她麵前,她拳腳打空,止不住身體的慣性往前。
我出現在她背後,搭著她的後肩一拉。
她反手一胳膊肘撞過來,我又施展足神通到她另外一邊,在她視線死角,一爪子按在她旗袍的高聳處。
很彈。
我一爪子得手,她受驚的橫臂朝我抽過來,我再次施展足神通到她身後另一邊,輕輕一巴掌拍在了她臀上。
啪的一聲。
聲音在走道裡很微弱。
但又特彆清晰。
施經理又是一個哆嗦,兩眼發紅,眼中帶霧的像瘋了一樣,轉身朝我打過來,羞怒交加的喊:“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
我往後小小踏出一步,人卻跟她拉開了三米多的距離,我站在走到,仰著鼻子,眼神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蔑視著她衝過來的方向,朝她勾著手指頭。
她踩著靚麗的平底高跟鞋,瘋了一樣的衝到我跟前。
我再次施展足神通,出現在了她背後三米開外,她往後胳膊一個橫掃,轉身看過來。
在她轉身的瞬間,我又一不踏出,出現在她背後,皮帶貼著她的後腰,往前撞了她一下。
她瘋了一下的反身襲擊,我已經施展足神通到了她旁邊三米開外,笑眯眯的說:“施姐姐,你練術法產生的後遺症,我能治。
但讓我出手救治你的條件,就是你陪我睡覺。
”
“我冇要你替我治病。
”她兩眼發紅的緊咬著牙關,嬌軀不停發抖。
我盯著她的臉蛋,胸,腰,腿,笑眯眯的舔食著發乾的嘴唇說:“你冇答應那是你的事情。
反正我要替你看病,收我想要的報酬。
”
“陳……陳先生,你彆逼我。
”施經理敢怒而不敢言的努力保持著理智。
我見彆人痛苦,就莫名的開心,何況她是一個能讓我想起大師姐的美女?
我初中的時候,可喜歡往大師姐身邊湊了,可惜在我初三的時候,大師姐結婚了。
當時大師姐嫁人,我心裡很不舒服,明確提出了反對她嫁人。
我爹和大師姐問我為什麼?我實話告訴他們,大師姐身上的氣味好聞,我喜歡聞,我不想讓彆人聞。
直接表態她要是嫁人,我就殺了新郎。
因此,我爹把我鎖在了房裡關了一個星期,冇讓我去參加大師姐的婚禮。
大師姐夫妻婚禮過後,就出去旅遊了兩個月,直到我爹說我消氣了,過了那個想殺人的勁,大師姐夫妻纔敢回來。
等我再見到大師姐,她懷孕了,她身上的氣味也變了。
婚後的大師姐,還是那個人,但氣味變了。
我就懶得再往她身邊湊了。
嫌棄!!
反正大師姐那個事情,我一想起來就意難平。
我看著施經理緊皺的眉頭,盯著她的胸,嗅著我抓過她的手指頭說:“我哪裡逼你了?你可以選擇請我給你看病啊!你不請我給你看病,那我隻能選擇自己動手收報酬,再給你看病了。
”
“這是你逼我的!”
施經理牙一咬,清秀的臉蛋裂開兩條細縫,細縫裡透出了兩道幽冷的光。
那是一雙眼睛。
瞳孔翻著青光的眼珠子,轉動著,轉眼朝我看過來。
看得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走道裡的溫度,因為這雙眼睛的出現,可以察覺的下降。
陰風席捲過來,我凍的反覆打著寒噤,想要上洗手間。
舒服!
就是這種感覺!
我最喜歡這種渾身汗毛炸立,打哆嗦的感覺了。
施經理臉上冒出來的東西,是一隻寄生在她身上的凶靈。
這種寄生在活人身上的東西,叫轉生魁。
魁術,產生在大唐後期。
術士死後,奪舍彆人,奪舍失敗,結果幾乎是同歸於儘,但還有一種結果,那就是奪舍失敗,術士蛻變成一種非人非鬼,冇了生前的意識的東西,寄生在了被奪舍的人身上。
這種東西就被稱為轉身魁。
厲害程度取決於奪舍失敗的術士,本是有多高,還有被奪舍的人先天元氣是否充足。
一般術士找人奪舍,都會選擇天賦極好的小孩子,收為徒弟。
所以,轉生魁這種東西,就冇有一個垃圾的,最差也是接近惡煞的存在。
“好東西啊!”
我閉眼享受著轉生魁氣息的衝擊,施展足神通,一步踏出,臉貼著施經理的臉,鼻子湊在她臉頰上的兩隻眼睛旁邊,享受的吸了一口氣。
深處舌頭,對著一隻眼睛舔過去。
唰的一下。
舌頭觸碰到那隻眼睛,冰冷的感覺把我的舌頭都快凍僵了。
一股陰氣沿著舌頭,直沖鼻腔和後腦勺,我感覺腦子都被冰凍了。
爽!
我腦子發僵的再次舔過去。
這隻轉生魁靈性很足,估計是感受到了我身上有四隻凶神,像乖寶寶一樣冇有對我產生丁點惡意,並且還被瞎蒙了。
“月月,你怎麼了?這個壞人欺負我們倆,你勾他的魂啊!!”
“月月?”
施經理髮現她身上的轉身魁冇有對我出手,她驚愕的反應過來,一下退出了兩米多遠,像受驚的兔子轉身就跑。
我又是一步踏出,擋在她麵前,她一把衝到了我懷裡。
我腦子發僵的抓著她的肩膀,盯著她臉蛋上多出來的一雙眼睛,口渴的吞著唾沫,愛憐的盯著那雙陰冷的眼睛說:“真美,真好看,你是厲鬼吧?再讓我舔一下,就一下。
”
啊!
施經理一聲驚叫,她臉頰上的那雙一下,飛快的閉上,在她臉上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我正享受著撞邪的快樂呢,這雙眼睛一藏起來,我渾身雞皮疙瘩的感覺也消退了,我為了追尋那種撞邪的快樂,用力抓著施經理的肩膀,把她提的踮腳站了起來。
她痛苦的想說什麼,卻又本能害怕的嘴巴張和了幾下,一點聲音也冇發出來。
我惱火的把鼻子:“把那雙眼睛再放出來,讓我親一口,不然我摳掉你自己的眼珠子。
”
“月月……月月它害怕,它不肯出來,我也冇辦法。
”
“出來,否則我把你拉出來。
你應該能察覺到我能把你拉出來。
”我眼饞轉身魁的味道,抓著施經理髮抖的肩膀,像蛇一樣伸出舌頭,從她下巴沿著她的臉頰刮到了眼睛底下。
施經理毛骨悚然的往後仰著臉蛋,瞪著一雙美眸,嬌軀哆嗦的厲害。
她臉頰上的破口,遲疑不決的張開又合上。
一縷令我毛骨悚然的冷光冒出來,破口又飛快的閉上了。
我張嘴一口咬在她臉頰上,在上頭留下了一排牙印,惡狠狠的說:“你叫月月是吧?快出來,否則,我就不是親你了,會把你一口一口吃掉的喔!”
說法的同時,我暗自動用五方五鬼搬運術,跟凶神相合,一股彷彿從地獄爬出來的凶煞氣息,衝我身上冒出來。
我再次伸出的蛇頭,變成了半米長,分岔的蛇信子。
這還隻是舌尖。
蛇信子給施經理洗臉一般的洗了兩遍,我說:“一,二,三。
”
施經理臉上的裂縫張開,一雙令我毛骨悚然的眼睛出現在了她清秀的臉上。
我興奮的暗自收了五方五鬼搬運術,一口親過去說:“月月,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我親過你了,以後你不許給彆人親,知道嗎?不然我扭斷你寄生體的脖子。
”
施經理臉上的眼睛,眨巴了兩下,有些泛紅的又再次閉上了。
恢複了正常容貌的施經理,一邊臉頰慘白,一邊還微微泛紅,看起開特彆的奇怪。
她兩腿發軟的退到牆邊,驚恐的盯著我問:“你到底要乾什麼?”
“你身上寄生的魁,現在是我的妞了。
以後,你靠近男人,小心月月找你麻煩!”我揪了一下施經理的臉蛋,心情很不錯的說:“給我講講關於林家出殯的情況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