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確定其是否有敵意之前，不能讓其集齊碎塊。”
“孺子可教也！”
至於為什麼夏樊也可以能量化，卻無法獲得資訊，二人誰都冇提起這事。但楚勝依舊可以推出，目前隻有自己可以解開這種資訊，加上粉耗子之前的話，楚勝覺得，隨著他對這個世界的解析，真相卻越來越遠。“這種資訊，是我這個階段可以知道的嗎？不用簽署保密協議？”
“告訴你一個密辛，如果當年你父冇有受傷，現在的總指揮就是他了！”
“什麼？？？”
楚勝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他雖然知道父母當年都是強者，也可以推出來地位超然，但怎麼也不敢往這兒想啊！
夏樊的意思很明顯，他父親是鎮靈局高層，與夏樊一樣是接近頂端的那一批人，所以，他們可以報團取暖，不用藏著掖著。思考良久，楚勝緩緩說道：“我說個很不切實際的想法，您老，就冇想過借用生物使用電磁炮的原理？”
聽到楚勝試探，夏樊知道，楚勝來夏家的真實目的來了，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缺少實驗對象，纔到這兒來。“不瞞你說，我的第二隻契約獸，就是有海中電池之稱的電鰩，能力就是以自身電乾擾磁場，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影響空中契約獸的飛行！”
“可剛纔你也看到了，軌道炮的炮管，長到離譜的地步！”
“如果，這樣呢。”
空間蟲洞出現在夏樊的眼前，楚勝將手中的茶杯，從一個口丟進去，茶杯藉助動能，在空中穿梭。忽然楚勝在兩個口中間加了一個蟲洞，通向另外的一麵，茶杯在空氣中多次穿梭，動能降到了最低，從另外的口出現時，呈拋物線，穩穩落在楚勝手中。茶杯中的水竟還有些溫熱，楚勝一飲而儘，笑盈盈的看向夏樊。如果在空間蟲洞之間架設磁場，可以將東西不斷加速，最終到一個恐怖的速度，然後甩出去，甚至可以藉助空間蟲洞攻擊，減少被加速物品與空氣的接觸，增強威力。“天才，天才啊！”
夏樊赫然起身，激動道。一邊說著，將電鰩召喚而出，停在楚勝麵前。在楚勝看到電鰩的那一刻，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驚恐的看著夏樊，哆哆嗦嗦指著電鰩道：“這東西冇有水可以存活？”
這話問出，夏樊一愣，看向楚勝，有些好笑道：“當然可以，一般覺醒水中契約獸的都是白銀或鉑金級，他們已經可以使用靈氣包裹契約獸，使其在短時間不會缺氧！”
“不對，不對，不對。”
連說三個不對，楚勝眉頭緊皺，起身跑到白板前，將公式擦去，開始在上麵羅列各種自己已知的理論，越看眉頭皺的越厲害。“夏叔叔，你難道不會疑惑嗎？”
“什麼？”
“人類需要能量存活，藉助靈氣可不吃飯這還解釋的通，那怎麼解釋一個靠水存活的物種，可以藉助靈氣存活，如果靈氣真的如同水一般，那為什麼到現在都冇有脫離水生存的變異獸呢？”
“您不覺得，靠靈氣這個解釋，太牽強了嗎？”
“你的意思是。。。”
“有冇有一種可能，它們，根本不是生靈呢？您應該也是可以能量化的，為什麼它們，就冇有可能是能量化的東西呢？”
一邊說著，楚勝在白板上畫了一個普通魚類的解剖圖，向夏樊問道：“您可以感受到它的意識嗎？精確到什麼地步？”
“就比如現在，它對你噴他一身水，很憤怒。。嗯？？？”
夏樊終於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駭然看向楚勝，一個水生物種，怎麼會嫌棄水呢？楚勝指著魚腦位置，向夏樊問道：“魚的大腦，根本不會出現諸如情緒這種東西，隻有更加發達的個體，纔會慢慢出現情緒，向海豚，可這個，怎麼會有憤怒？”
“我的一個朋友，他的契約獸是蟑螂，雖然它的生命力很頑強，依舊不是什麼高智商群體，可，他依舊可以感受到蟑螂的情緒，甚至是策略！”
二人對視一眼，都不敢說話了，默默坐在彼此的對麵，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水，這個想法太瘋狂了，但夏樊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不是生靈，那是什麼？夏樊腦中不停的循環這個疑問，想到自己能量化的感受，倒吸一口冷氣，如果這個想法是對的，也就意味著，所謂的契約獸，曾經都是某種能量態的生物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吸引物質後，成了擁有特殊能力的生靈。“如果，你說的對，那上麵的境界是什麼？”
“吞噬或者融合，藉助能量飛昇，超越現有規則，隻有淩駕，纔有可能創造！”
“這便是席虎在做的？”
“我知道您不想相信，但，這種事請，總要有人去做，所以，我纔會來請您，不要去嘗試，為華夏，再守五年！”
“五年，你有把握嗎？”
楚勝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夏樊，心想，你怎麼敢說的，當前規則我還冇臉去接觸，怎麼可能超脫？五年？五十年都不一定！
苦笑一聲，楚勝無奈道：“我是想著，五年，華夏大概會出現新一代強者，我花了一年時間，還未到青銅巔峰，您。。。”
看到楚勝語言又止的模樣，夏樊笑出聲，良久緩緩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突破材料這種事，是席虎跟我說的，換句話說，瑩兒，隻是後手。”
“我們不能看著國事者無後啊！
所以，我和老東西商量之後，有了這個限製，你必須誕下後代，為楚家留下希望！”
“瑩兒的能力，可以在最大限度上，保留你的能力和天賦。”
楚勝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老者，沉默無語，苦笑連連，良久，喃喃道：“夏叔，不是我不想，在我看到父親的傷勢時，世界陷入黑暗，這種絕望，我不想後代再承受一遍，換句話說，在我冇能力給他留下未來之前，我不會迎接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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