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竟然是竇天霸,包括雨田信子自己在內的幾人無不麵色大變,一個個的的好像見了鬼似的,臉色顯得極為難看。一個沈澤武藏就夠讓他們頭疼的了,如今又來了心狠屠辣的竇天霸,即便是機智多謀的如柏,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然而沈澤武藏的心卻是鬆弛了下來,見到是竇天霸,沈澤武藏的臉上甚至還出現了絲絲的笑容。“竇天霸,你馬上放開信子!”
麻生武藏最為心急,瞪著竇天霸大聲的吼了起來。竇天霸不禁皺起了眉頭,眯著眼睛的瞪著麻生武藏,幽幽的說道:“這是哪兒家的野孩子,膽大包天,敢這麼跟我說話!”
“竇天霸,他是我們武藏流的少主!”
沈澤武藏怕竇天霸傷了麻生,急忙說道。“哼哼哈哈……難怪膽子這麼大,原來有所倚仗啊,哈哈哈……”
竇天霸狂笑著說道。“竇天霸,我們伊賀流也不是好惹的,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的話,你會後悔的!”
雨田信子心中越的驚院,忍不住大聲的叫嚷了起來。“你真的希望我放了你?”
“我若是放了你的話,你馬上就會成召乙隴澤武藏的階下囚,恐怕比落在我的手裡還要慘!”
竇天霸幽幽的說道。雨田信子此時的心情好不沮喪,剛剛還在狼嘴裡,現在又掉進了虎口中,無論是在沈澤武藏,還是在竇天霸的手裡,她都冇有好果子吃,隻覺得老天好像有心要她的小命兒似的,心中那叫一個絕望。“竇天霸,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初我們可是有過約定的,你會幫我們找到那三派忍者的餘孽,幫助我們將他們一網打儘,救出麻生!”
“現在這是怎麼了,是時候履行你的諾言了,快把那野丫頭交給我!”
“難道你想動悔不成?”
聽了竇天霸的話,沈澤武藏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竇天霸輕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沈澤武藏,你不要著急嘛,我答應你的事情,是一定會做到的!”
聽兩人之間的對話,如柏這才知道,竇天霸和沈澤武藏之間是有約定的,兩人根本就是一夥兒的。心中更是為了雨田信子感到擔憂,臉色一沉,緩緩的踏出了幾步,向竇天霸逼了過去。竇天霸一手扼著雨田信子的咽喉,向後退了幾步,對如柏冷冷的說道:“如柏你冷靜些,輕舉妄動的話,隻會害的她白白丟了性命!”
“竇天霸暴這個混蛋!”
“如果不是因為你文德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就納悶兒了,為什麼你是如此的邪惡,卻擁有一個像文德這樣善良的兒子。”
“這難道是老天爺開的一個玩笑嗎?”
如柏冷冷的說道。提起竇文德,竇天霸的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抹濃濃的擔憂,急聲問道“文德他怎麼樣了?”
“脫離危險了嗎?”
“哼!
你還知道關心文德?”
如柏滿是譏諷的冷哼了一聲,問道。“少廢話,告訴我文德他現在怎麼樣了?”
竇天霸急的怒吼了一聲。如柏輕挑了挑眉毛,冷冷的說道:“我說了,你肯定會十分高興,文德他已經不治身亡了!”
“什……什麼?”
如柏的話就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竇文德的心中炸響,隻讓他的腦袋嗡的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就連心臟都差點兒停止了跳動。就在竇天霸因為這個訊息而倍感震驚的時候,如柏驟然啟動,直向著竇天霸動了攻擊,想要趁著竇天霸大受打擊,心神院亂的時候,從他的手中救下雨田信子。竇天霸的反應很快,幾乎在如柏出手的同時便情形了過來,嘴角兒一扯,抱著雨田信子,施展出絕世的輕功,旋身掠到了幾丈開外,讓如柏的搶攻,無奈的落空。“哈哈哈……好你個如柏,我差點兒就上了你的當了!”
“有葉一針這樣的神醫在,文德怎麼可能會死?”
“即便文德真的死了,殷德相會第一時間將訊息報告給我的!
哈哈哈……”
竇天霸放聲狂笑著說道。如柏的心中大感沮喪,本以為可以趁著竇天霸分神的時候將雨田信子給救出來,冇想到關鍵時刻,卻被竇天霸給識破了。如柏冷哼了一聲,瞪著竇天霸說道:“文德是冇死,不過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生命更是危在旦夕,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難辭其咎!”
竇天霸長歎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是對不起文德!”
“想象他現在正在遭的罪,我這心也十分的難過!”
“哈,真是天大的奇聞,你竇天霸也有心,也會感到難過嗎?”
如柏忍不住冷冷的譏諷道。竇天霸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我竇天霸也是人,我為什麼就不能難過?”
“彆忘了,文德他可是我的親生兒子!”
“我們從來也冇有忘記,文德是你的親生兒子,我看忘記這一點的人,應該是你纔對!”
“你非但不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信子不光是我的朋友,也是文德的朋友,如果讓文德知道,你這樣對待信子,你才他會有多傷心?”
如柏大聲喝道。竇天霸緩緩的搖了搖頭,振聲說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文德好,我相信,總有一天,文德會明白的!”
“哼!
你這分明是在自欺欺人!”
如柏怒的吼了一聲。“現在隨便你怎麼說,我也懶得辯解了!”
“總之,我很清楚我現在在做些什麼!”
說完轉頭看向沈澤武藏,問道:“沈澤武藏,你是不是很想得到她?”
“當然!
這個丫頭對我們武藏流非常重要!”
沈澤武藏大聲的點頭說道。“那好!”
“現在,我們就要談談條件了!
嘿嘿……”
竇天霸陰笑了幾聲說道。“竇天霸,你這是背信棄義!”
“當初你親口對我說過,你會無償的,不求任何回報的幫我們找出三派忍者的餘孽的!”
沈澤武藏一聽好不氣惱的說道。“嘿嘿……此一時彼一時!”
“那時候我們並不知道三派忍者藏在哪兒,更冇有抓到人,當然得那麼說了,否則,你怎麼跟我合作呢?”
竇天霸冷笑連連的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