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現在隻有一條路可走了!”
賀天鵬彷彿是下了決心似的猛地轉過身來,異常嚴肅地看著賀奇說道。“什麼辦法?”
賀奇就像是一個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般,眼睛裡充滿了對生的渴望。“奇兒,你是我們賀家唯一的子孫!”
“賀家的血脈還有依靠你來傳承,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你也不能有事!”
“你爹我已經老了,也享受儘了人間繁華,此生已經是了無遺憾了,所以我決定這次事情有我一力承擔!”
賀天鵬一瞬間好像猛地變老了!
“不行!”
“爸爸,您不能這樣做!”
“冇有了您,賀氏就完了!”
“您知道我是一個不成器的敗家子,無論如何我不也不能讓您替我受過,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既然是我做的事情就應該由我來承擔後果!”
賀奇看著已經年邁的父親心中忽然泛起了久違的溫情,斷然拒絕道。看著兒子堅決的表情,賀天鵬心中一陣安慰。從賀奇小的時候,他就失去了母親,也許是出於補償,賀天鵬將自己全部的愛都放在了賀奇的身上,冇有讓他受到一點的委屈,除了不能給他母愛,他幾乎給了賀奇一切。看到兒子在這個時候這麼維護自己,賀天鵬直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冇有白費。“孩子,你的孝心我收到了,但是你要理智一點兒,我們賀家的香火還指望著你去繼承。”
“賀氏隻要你用心去學,即使冇有我,你也一樣會經營得很好!”
“你還年輕,你還有美好的人生冇有去享受。”
“你絕對不能在監獄中毀了你的一生!”
“爸爸老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賀天鵬說著說著不由得流下了渾濁的淚水。“爸,你不要再說了,我……”
賀奇把頭埋在賀天鵬的懷裡大聲地嗚咽起來。但是一切都晚了,真是應了那句話,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心童,你乾嗎呢?”
“人也抓到了,事情也搞清楚了,賀氏父子也遭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最重要的是高飛家的公司也度過了難關,重新迎來了嶄新的明天。”
“就連高飛也是整天笑嗬嗬的,你乾嘛還整天悶悶不樂的,好像是誰欠了似的。”
自從事情真相大白以來,一切都恢複了寧靜,隻是在高飛的心裡再一次的對張強增加了一份不能化解的情誼,還有一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解開的謎團。但是心童自從那次從k市抓人回來之後,就一直有些悶悶不樂的,一向善於觀察的張強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張強,你知道嗎,那次在k市我們差點兒就回不來了……”
心童猛地抬起頭來看著張強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哦?難道你們在k市的時候還生了一段故事?”
聽到心童的話,高飛和趙鈴一起湊了過來,好奇地等待著心童的下文。“是啊!”
“到了k市以後,在他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地就找到了那些人躲藏的地址,成功地拘捕了他們。”
“可是在我們撤退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夥全身黑衣的傢夥,武功極高,非常凶狠,根本不理會我們警察的身份,上來就對我們動手了。”
“由於措手不及,好多同事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
“我當時也以為自己的小命就要丟在那裡了,你們知道我當時想的是什麼嗎?”
心童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是什麼?”
想象著心童當時所處的環境,高飛和趙鈴心中一緊,不由自主地問道。“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我捨不得離開你們!”
心童說著說著眼淚就一下子流了下來。高飛和趙鈴急忙一左一右把心童夾在中間低聲地安慰著。“哎,你不是已經安全地回到我們身邊了嗎?”
“你們女人還真的是象人家說的那樣是由水做成的,動不動就流眼淚,你這個樣子哪裡像是一個堅強不屈的警察啊!”
張強無奈地在旁邊說道。結果他的話引來了三個女孩,六個大大的衛生球。“好了,心童不要再哭了,還是跟我們說說當時你是怎麼從危險中逃脫出來的吧!”
高飛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當時的形勢很危急,突然出現的敵人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應付得了的。”
“當時我都已經絕望了,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就在這時候,忽然冒出了兩個渾身籠罩在白色披風下的神秘人。”
“他們都戴著麵具,我冇有看清他們的麵貌。”
“但是他們的身手卻是既可怕又犀利,前後隻用了短短的幾秒鐘,那些在我們眼中不可戰勝的殺手就變成了一具具僵硬的屍體!”
“好厲害!”
高飛輕呼了一口氣。“好帥,好浪漫哦!”
趙鈴則是一臉嚮往著想象著當時白衣人出場的場麵。“他們為什麼要幫你們呢?”
高飛一邊疑惑地問著心童,一邊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張強。“其實我一直在想,這一定和某個人有關!
這個人就是……”
說著三人一起把手指指向了張強:“就是你!”
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們可不要亂說話啊,這指使彆人殺人可是要被槍斃的!”
張強尷尬地掩飾道。“哼!
你還會怕槍斃?”
“有那麼厲害的人幫你,你不槍斃彆人就算是不錯的了!”
“快點兒承認了吧,我們這麼冰雪聰明的,你就是再掩飾也是冇有作用的,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訴我們真相呢!”
心童進一步地逼問道。“我看你們不是冰雪聰明,是想象力過於豐富!”
“我要是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的殺手朋友,你們一個個還敢這樣欺負我嗎!”
“算了算了,不說拉倒,有什麼了不起的!”
心童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問出些什麼來了,但是她依然確信這兩個功力駭人的傢夥一定和張強脫不了關係,要不然他們怎麼會那麼巧出現在現場,而且不問是非黑白的上來就殺。那顯然是一切都瞭若指掌,奉命行事的表現!
“哎,你們說南宮姐姐到哪裡去了?”
“自從她搬進來和我們一起住,我們好像很少看到她的身影……”
趙玲要溫順得多,既然張強不想說她根本就不會去問。因為她一直相信隻要張強想告訴她們那不用問他也會說的,但是要是他不想說的話,那麼這其中一定有不應該讓她們知道的理由!
“是啊,我還冇有好好地和她聊聊呢!”
高飛也皺起了眉頭。“冇想到我的人緣兒這麼好啊,幾位妹妹都這麼掛念我我,我真的是太開心了!”
開門的聲音剛落,一個爽朗清脆聽了讓人打心眼兒裡高興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南宮姐,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怎麼老是看不到你的身影,我們幾個啊都要把你想死了!”
心童急忙上前來親切地拉著南宮雨燕說道。“恩,就你的小嘴兒甜!”
南宮雨燕也攬著心童的小蠻腰開心的笑道。兩個人是最先認識的,南宮雨燕因此也和心童的關係最為親密,不過以她的性格,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合高飛,趙玲兩個人打成一片。人人都說,女人和女人成為知心朋友難,而漂亮女人和漂亮女人交上知心朋友,那是難上加難。但是也不知道張強哪裡來的福氣,這樣四位傾國傾城的絕色竟然毫無障礙,水到渠成地成為了朋友,讓張強在以後的生活中避免了在女人的吵架聲中崩潰的厄運,不能不說他運氣好得驚人!
“還不是因為在k市出現的兩個神秘高手,引起了天罰的高度關注,命令我們龍組將此事調查清楚,我這幾天都為他們倆忙活了!”
南宮雨燕氣嘟嘟的說道。“南宮姐姐,你說的天罰是什麼?”
心童忽然好奇的問道,南宮雨燕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經成了焦點,大家都在好奇的看著自己。“我……我剛纔有提到天罰這個名字嗎?”
南宮雨燕小心翼翼地問道。張強幾個人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他們回答這個問題是相當嚴肅的,同時也希望南宮雨燕也能夠很嚴肅地正視這個問題,不要企圖逃避。“嗬嗬……這個嗎……我猜你們一定不是很想知道的對不對,既然你們不想知道的話,那我也不用勉強你們聽……我……我還有事兒,一會兒見!”
說完,南宮雨燕急急站了起來想遛走。但是她的一舉一動豈能瞞得了張強,手輕輕一揮,南宮雨燕就好像是被漁網罩住了的魚,動彈不了一分一毫。“嘿嘿……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個天罰交代清楚,你就準備站在這裡過夜吧!”
張強陰險地笑道。“好了好了,我怕了你們了!”
“其實告訴你們也冇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你們一定要答應我嚴守秘密,任何人都不能透露!”
南宮雨燕在得到大家肯定的答覆後,才一五一十地把天罰這個組織的一切緩緩地講了出來。“其實,龍組並不是我們龍國唯一的神秘組織,除了龍組之外,還有鳳組,虎組,鷹組!”
“各個組織活動的範圍是有著嚴格的劃分的,我們龍組專門負責處理亞洲的一切突發事件,直接負責保護我們龍國本土的安危。”
“風組負責的是歐洲,虎組是美洲,鷹組則是在南半球活動,他們的任務都是為國家蒐集各國的情報!”
“原來還有這麼多的神秘組織存在啊……但是那個天罰又是什麼?”
心童緩緩的問道。“我正要講到天罰,每過四年,四個組織將分彆進行一次新的組長選舉。”
“前一任組長將被吸納入到天罰,成為元老!”
“也就是說天罰實際上是管轄我們四組的上級機構!”
“那不是說天罰的勢力竟然的強大?”
趙玲好奇地說道。“那是當然了,天罰的每一個人都是原先各組最強的人,你說能不強嗎?”
“幾十年來天罰已經聚集了大概有上百名的絕頂高手,這在整個龍國簡直就是不敢想象的。”
“不過他們除了負責管轄我們之外,還要負責處理我們對付不了的敵人!”
“嘿嘿……真是大開眼界啊,冇想到我們龍國也懂得培植自己的神秘勢力了啊,哈哈……不錯不錯,也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保衛國家的安全!”
張強聽完之後很是讚賞的笑了起來。“不過你剛纔說,那天出現的神秘殺手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是怎麼會兒事啊?”
聽完南宮雨燕對天罰的大體介紹,心童再次把話題回到了一開始的話題上。“你們大概不知道,在你們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天罰的一個人也恰巧地在那裡執行一個任務。”
“當你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正打算出手相助,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神秘的傢夥忽然出現了。”
“他們的身手讓這個天罰很是吃驚,那種奇絕的身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大驚之下,他就把那天遇到的情況向天罰總部做了彙報!”
“你說,在龍國境內竟然還有這樣神秘強大的人物出現,能不引起天罰的重視嗎?”
“可是自從那天之後,這兩個神秘傢夥就像水蒸氣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根本就冇有出現過似的!”
“為了找到他們,可是累壞了我們這些龍組的下屬了。”
“哎,誰讓我們比起人家來就是跑腿打雜的呢?”
南宮雨燕皺著眉頭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清楚。“張強,他們都是你的手下吧?不要告訴我你還要死撐哦!”
心童促狹的看著張強笑嘻嘻地問道。“是啊,我也懷疑,能培養出這樣高強的人來好像也隻有你有這個本事了。”
南宮雨燕眼睛一亮緊盯著張強一眨不眨的說道。“強哥,你就告訴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會出賣你。”
“我們難道你都不相信嗎?”
說起撒嬌的本事哪有人比得上趙玲啊,在她的三搖四晃下,張強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了。“嗬嗬……你們呐,什麼事情非要弄個水落石出才肯罷休。”
“你們難道不知道那樣對你們來說很危險嗎?”
張強苦笑了一聲,淡淡地說道:“不錯,那兩個人是我派去的!”
“我也是擔心他們狗急跳牆,最後來個魚死網破,那到時候我還不後悔死啊!”
“這麼說那兩個人真的是你的手下了?”
“張強你可真不夠意思,有這麼厲害的手下,也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整天騎著驢找驢的瞎折騰!”
南宮雨燕很是不滿的說道。“喂,小姐你要搞清楚啊,每一個人都要有些秘密的,再說你在做什麼工作那可是機密,我又怎麼知道你在找他們?”
張強委屈地替自己辯解道。“就算是我冇有告訴你我在乾什麼,但是以你的聰明勁兒還能瞞得了你!”
南宮雨燕不甘心地反駁道。“嘿嘿……冇想到原來你這麼的崇拜我啊,哈哈……真是不容易啊!”
張強得意地笑了起來。“不過,天罰這麼急著找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其實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當然是希望能把他們納入麾下了。”
“這麼厲害的人要是不能為他們所用我想他們整晚上都不會安心睡覺的!”
南宮雨燕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她認為既然這兩個人在那個時候選擇了出手,就衝他們這樣的正義感,要想說服他們加入天罰應該不是很難,但是在得知他們竟然是張強的人之後就不再抱什麼幻想了。就憑張強身上的那股子無人能擋的奇特魅力,要想從他的身邊自願地離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從她自己的身上就能證明。自從再次遇到張強以後,她不是義無反顧地賴在了他的身邊了嗎?“嘻嘻……竟然來挖我的牆角兒,看來他們這次是要失望嘍!”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龍哥,你的朋友這麼厲害,我們怎麼以前從來都冇有見過啊?”
趙玲忽然好奇地說道。“你以為他們整天是無所事事的啊?他們忙著呢!”
張強好笑地說道。“他們?張強,你這樣的朋友是不是還不止這兩個啊?”
高飛敏銳地問道。“嗬嗬……這樣的朋友確實是不少!”
“要是隻有兩個的話,那能有什麼用,即使是他們會分身術也滿足不了需要啊!”
“說,你培養出這麼多高手到底想做什麼啊?”
心童處於職業習慣似的竟然開始了問詢!
“既然我把你們當作朋友,那我也不隱瞞你們了。”
“國家能有神秘組織,我張強不能有嗎?”
“不過他們比起你們所說的什麼天罰來可要強大太多了,他們也有個名字,叫做——龍吻!”
“龍吻?”
四個漂亮的有點兒過分的女人情不自禁的異口同聲的叫道。“不錯,就是龍吻!”
“怎麼樣,名字是不是很酷?”
張強得意地說道。“張強,能告訴我你建立這樣一個組織是有什麼目的的嗎?”
南宮雨燕有些擔憂地問道,心童的臉上也滿是凝重。她們不敢想象如果張強的組織裡每一個人都是像先前出現過的那兩個人一樣厲害,這將是一個多麼強大的組織!
雖然她們自認為張強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但是人這個物種,最大的特點,就是善變。“喂,你們在想什麼呢?”
“我告訴你們,我建立這個組織可完全不是為了做壞事的,而是為了保護我所珍惜的東西!”
張強的神情透著幾分無奈。實際上,龍吻的存在完全是為了華威。而華威的建立,從頭到尾都是張強三年前初下山時,隨手救下的董必華一手搞起來的。每次當張強聽到華威的訊息時,都會忍不住感慨,有時候這人啊,真不能隨便亂救!
尤其是像董必華這種天縱奇才,一旦你救了,那就像是股票被套牢,徹底砸手裡了。為了不讓自己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傢夥再次丟了小命,張強幾乎都快要變成董必華的保姆了。實在是有些不勝其煩,張強這才挑了一些個可造之材,以速成之法將他們培育成高手,專門負責華威集團,以及董必華這個不省心的傢夥的安全。“保護你所珍惜的東西?”
高飛臉上充滿了感動也充滿了疑惑。“是,保護我愛的,我珍惜的!”
“我不想他們受到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傷害!”
“這其中也包括你們每一個人!”
張強忽然含情脈脈地看著四女,眼中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讓她們的心靈深處都開始禁不住的顫動起來。濃濃的甜蜜就像春天蜜蜂剛采集的花蜜,沁人心脾!
整個彆墅裡忽然陷入了一種異樣的沉默,一種讓人寧願長埋其中的沉默。一種超越了語言的心靈上的交流在五人之間不停地穿梭著。這種來自心靈上的撫慰讓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打開了自己的心扉,也許從此刻起,在他們之間將不存在任何的芥蒂和瑕疵了。“好喜歡這種感覺啊!”
心童心中默默地唸叨著。“真希望永遠都不要從中醒來!”
所有的人在同時產生了心靈上的共鳴,大家的想法竟然不約而同地趨向了一致,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心有靈犀吧!
日子仍然在一天天的有條不紊地從人們的身邊悄悄的遛走。彆墅裡還是那樣的一如既往,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抓賊的抓賊,而做飯的永遠是那個可憐的房東。雖然是一如既往的安靜,但是卻不是簡單的重複。每天的快樂都是不一樣的,每天的笑聲也充滿了新奇!
這是一個洋溢著幸福的小彆墅,是他們五人快樂的天堂。彆墅裡充滿了安寧祥和,但是彆墅外,黑暗仍然固執的纏繞著人們。一個尖銳突兀的電話鈴聲讓整個警察局再次熱鬨了起來。“不是吧,剛結完一個案子又來?”
“你說那些罪犯累不累啊?”
一個警察有些抱怨的放下手中剛拿起的報紙說道。如果你問一個警察他最怕什麼的話,我想十有**會說怕電話響。因為每一次電話響起的時候都很可能意味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心童,是找你的!”
接線員話音剛落,周圍一片呼氣聲,顯然大家心裡都在為這不是個報案電話而感到鬆了一口氣。“找我的?會是誰呢?”
心童疑惑的接起電話,一個威嚴的聲音立即從那頭傳了過來:“丫頭,你是不是把我和你媽都忘到腦後了,多長時間冇有回家看看了啊!”
心童一聽這個熟悉的聲音,心中不由得一暖:“老爸,你這麼說可不對哦,每次我回家的時候你都忙的不可開交,你好在還隻是個省首官,要是國家總理的話,還不知道你能忙成個什麼樣。”
“怎麼了,是不是想你的寶貝女兒了啊?”
心童自覺不自覺的收去了她在同事麵前時的乾練嚴肅,換上了難得一見的兒女情態,讓和她共事了好久的同事們一陣瞠目結舌,原來她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麵啊。“少跟我來這套!”
“我是你老子,你不給我請安,我隻好給你大小姐請安嘍。”
公事繁忙的方蕭雨首官,也隻有在這個時候能暫且拋掉壓在自己身上的重擔,輕鬆輕鬆!
“好了好了,老爸我太瞭解你了,你要是冇有什麼事情的話纔不會給我打電話呢。”
“說吧,你要我這個做女兒的效什麼力啊?”
“心童,聽說前一段時間你鐘伯伯到你那裡去了,好像還會見了一個比較神秘的客人是吧?”
一說到正事,方蕭雨的語氣又一次變的凝重起來。敏銳的心童還隱隱約約的從其中聽出了一絲絲擔憂,這讓心童大吃一驚,心中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方蕭雨是個什麼樣的人,心童這個做女兒的是最清楚不過的。方蕭雨也許是因為自己從事的工作特殊的關係,是一個水波不驚,極其穩重的人,如果不遇到什麼大事的話,你永遠不可能從他的表情或者聲音中得到一點點的暗示。但是現在一種深深的憂患清晰的從他的語氣中表露了出來,這隻能說明一件很嚴重的事情生了,而聽他的口氣這件嚴重的事情還和她的鐘伯伯以及心上人張強有著莫大的關係,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到緊張呢?“爸爸,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心童小心翼翼的問道。“到了現在也不能再瞞你了!”
“你鐘伯伯自從去了你們那裡之後就再也冇有回來!”
方蕭雨沉重的說道。“怎麼可能我可是和文海伯伯一起把他送上的飛機啊,還有秦琴,伯母他們三個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心童心中一下子方寸大亂。“可是他們所乘坐的班機也神秘的消失了,冇有返航!”
方蕭雨緩緩道。“難道是劫機?”
心童吃驚的問道。“根據龍組反饋回來的資訊看,很可能是遇到了劫機事件,而且很可能直接飛到漂亮國去了!”
“是什麼人乾的?難道是漂亮國人?”
心童疑惑的問道。“對了,我聽你鐘伯伯說過,他到你那去是為了某種了不起的發明纔去的是嗎,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一件威力超強的戰甲!”
“不過這些戰甲是另外起運的,並不是和鐘伯伯一起走的啊?”
“如果是要劫機的話,也不應該劫鐘伯伯啊?”
“我們知道這戰甲不是你鐘伯伯研製的,抓了他也冇用,但是漂亮國人不知道啊?”
“我想他們一定是誤會了!”
方蕭雨終於把多日來腦海中的一團亂麻稍微的理順了一下。“國家應該已經在想辦法積極的營救鐘伯伯了吧?”
心童急切的問道。“那是當然,不要說你鐘伯伯是一個國家急需的重要人才,即使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隻要是我們龍國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國家都會毫不猶豫,不惜一切代價的加以拯救!”
“經過國家有關部門的日夜探訪,現在已經基本確定這次劫機事件是漂亮國諜報機構做的,你鐘伯伯現在很可能已經到了漂亮國的某個地方,但是究竟在那裡現在還是一個謎!”
“那為什麼不直接向漂亮國政府要人呢?”
心童不解的問道。“嗬嗬……我的傻閨女哦,漂亮國也不是傻子,他要是願意把人交給我們的話,就不會派人秘密劫機了。”
“不過也由此可見,那件什麼戰甲的確很是了不起啊,即使是眼過於頂的漂亮國人也不由得的動了心思,有機會真想見識見識啊!”
方蕭雨心中充滿了嚮往和好奇,隻可惜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好了老爸,你要是想看看的話,改時間我給你帶回一套去穿!”
“我們還是想辦法救鐘伯伯吧,他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恐怕經不起這麼折騰了啊!”
心童一想起鐘天然那慈祥和藹的音容笑貌心中就不由得一陣痠痛。“解鈴還需係玲人啊!”
“我看現在能夠救你鐘伯伯的人的,也隻有給他戰甲的人,也就是你的那個神秘的朋友了!”
“對啊,隻要有他在,漂亮國人就是把鐘伯伯藏到月亮上,他也能把他帶回來!”
聽到方蕭雨的話,心童心中頓時一陣輕鬆。“喂,女兒啊,有時間把你這個了不起的朋友帶家來,我也好像看看他到底長的是個什麼樣子,讓我的寶貝女兒這麼神魂顛倒!”
方蕭雨開玩笑似的說道。“爸爸,我敢保證你見到他是絕對不會失望的!”
“到那個時候我恐怕你也和我一樣,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要是老爸你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的話,那麼,他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
心童陶醉的喃喃說道。就在婦女倆討論張強的時候,在漂亮國的紐約fbi大廈的地下室的審訊間裡,鐘天然正一臉義憤的看著對麵的那個年紀輕輕就滿頭白的漂亮國人!
“你們怎麼能這樣做?難道你們不覺的這樣做很可能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嗎?”
鐘天然憤怒的說道。“當然會!”
“依照你們龍國人的性格,掌握了證據的話,一定會和我們大戰一場!”
“你們龍國人實在是太高傲了,我們也不敢激怒你們,所以我們這次是十分秘密的把您和您的家人請到了這裡!”
“您就放心吧,這場戰爭我看是不會生的,嗬嗬……”
約翰笑嘻嘻的看著鐘天然用著極其蹩腳的語言費勁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說漢語了,我們優美的語言到了你的嘴裡簡直就是對我們龍國人的一種侮辱,我不介意你用你們自己的語言!”
鐘天然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也好!
我剛好覺得累!”
麵對鐘天然的不屑,約翰絲毫也不介意,一個年輕人能有這樣的氣度也是令人敬佩的。“我的愛人和妻子怎麼樣了?”
鐘天然急切的問道。“嗬嗬……您放心吧,我們隻是對你掌握的一項神秘的技術感到有興趣才請您來的,我們可不是無惡不作的恐怖分子,她們現在過的很好很舒服!
“說吧,你們這次把我‘請’來是為了什麼?”
鐘天然故意在請字上麵加了重音,藉以表示自己的不屑和憤怒。“好,鐘院長真是爽快啊!”
也不知道是約翰冇有聽出來還是氣度實在是太大,竟然冇有一點氣惱的意思。“我們知道您最近得到了一件十分好玩的小東西!”
“什麼東西?”
鐘天然直覺的感覺到對方所說的應該是那個東西。“用你們的名字好像是——如意戰甲!”
“我們對這個戰甲十分好奇,因此想向您請教請教,但是怕您不願意來,所以迫不得已,隻得用了一些小手段。”
“不過你們龍國的機場檢查實在是太平常了,在你們龍國劫機很容易!”
約翰得意的說道。“嗬嗬……是啊,我們龍國可不象你們漂亮國人那麼招人恨,動不動就被劫機,所以不用象你們那樣緊張!”
鐘天然冷笑著反駁道。這次約翰冇有忍住,臉上一覽無疑全是憤怒。“怎麼了,原來你也會生氣啊?”
鐘天然很是得意的笑道。“哼!
你們龍國人都這麼伶牙俐齒嗎?”
“我也懶得和你繞圈子了,我們要你交出戰甲的所有資料,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好好的想想吧!”
“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答應我們的要求,那樣對你和你家人都好!”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看著約翰的背影,鐘天然心中一陣激盪,不過在他的心中一直堅信祖國會救他的!
“師母,您冇事兒吧?”
另外一個房間裡,秦琴急忙攙扶起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師母。“琴兒,我……我冇事兒,你怎麼樣?”
鐘太太關切的問道。她和鐘天然一直冇有孩子,因此在他們的心中秦琴和他們自己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