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少年王 第3209章 敵人太狡猾香兒想哭

小說:至尊少年王 作者:飛舞激揚 更新時間:2022-12-24 18:05:30 源網站:sktxt

看到張強不願意,柳如塵也不強求,皺著眉頭道:“隻不過,那卓威卻帶著一批不願意投靠我們的霸威成員離開了,不知道現在去了哪裡?”

“卓威?”

張強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年輕人的影子,這個年輕人看上去精乾聰明,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隻是眉目之間多了一層煞氣,破壞了一塊良材美玉。“知不知道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張強心神一凜,在這關鍵的時刻,出不得絲毫差錯。柳如塵看到張強神色凝重,急忙說道:“好像是往主城的方向去了!”

柳如塵的回答讓張強的眉頭皺得更緊,看到張強的表情這麼嚴肅,唯他馬是瞻的眾人,也都不由得緊張起來。柳如塵有些擔心地說道:“你該不會是懷疑他們投靠了主城吧?”

張強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們要是去投靠主城,那反而好了,主城執行官馬上是我們的人了,他們來了無疑是自投羅網,我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去救威震遠了,一旦威震遠成功逃脫的話,事情就複雜了!”

“這可怎麼辦?”

柳如塵登時變得急切起來:“要早知道會這樣,當初我就該直接將他擊斃。”

張強笑了笑,看著他說道:“現在你能下得了手了?”

柳如塵立即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張強此時卻冇有心情陪他笑,站起來說道:“看來我還是要去主城一趟,說什麼也不能讓威震遠這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說完,身形便在眾人的麵前消失。張強消失後,軍團長輕輕地捅了捅紫玫小聲問道:“紫玫,這老鼠尿是一種什麼東西啊,你見過冇有?”

紫玫皺著眉頭搖搖頭道:“冇有,不過我聽他的意思好像是放在湯裡的,那應該是一種調料吧……”

軍團長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看來是這樣的,隻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爺爺,不好了……”

在主城的書房裡,老者正在和阿凱良商談著起義的具體事宜,忽然香兒大叫著跑了進來。阿凱良以前也認識香兒,也知道這個丫頭有著極高的身手,因此對她更是寵愛。香兒明顯也十分喜歡阿凱良,見到他之後,笑道:“原來叔叔也在啊?”

阿凱良笑著點了點頭。老者說道:“香兒,剛纔什麼事讓你大呼小叫,好像是天塌下來了似的。”

香兒神色一變地說道:“不好了爺爺,那威震遠竟然從牢裡被人救走了!”

“什麼!

老者吃驚地站了起來。阿凱良還不知道威震遠的重要性,因此對老者如此驚慌頗感意外,於是說道:“老爺子,這是乾什麼?”

“不就是一個叛逆者嗎,跑了抓回來就是了!”

老者苦著張臉說道:“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個威震遠前幾天被我抓獲,我當時冇有想到他能夠跑掉,在他的麵前說了我要背叛主腦的話,如果他將這些話報告給主腦,那我們將有滅頂之災!”

老者這樣說,才讓阿凱良覺得事情嚴重起來:“但是他一個叛逆者,怎麼會投靠主腦?”

老者無奈的說道:“真是天意啊,前幾天,風塵和霸威比武爭奪兩大基地的統領權,結果威震遠竟然輸給了與他相差很遠的柳如塵,他現在是喪家之犬,被逼急了,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樣看來,他還真的有可能憤而投靠主腦!”

“為今之計,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抓回來!”

阿凱良想了想說道。“香兒,你現在就去追,務必要抓住那威震源,尤其是在通往隕落大路的通道,一定要看住了,絕不能讓他通過!”

老者鎮定了下來,急聲說道。香兒也感覺到,這很可能是一件足以讓他們家破人亡的大事,匆匆而去。阿凱良悠閒地喝了一口茶,看到老者那如坐鍼氈的模樣,說道:“其實老爺子不必著急,這威震遠總是有通天徹底之能,他也休想能逃得過那個人的手掌心,隻要他出馬,不要說他到不了隕落大陸,即使是到了,他也能把他給擒拿回來!”

老者納悶兒的轉過頭來說道:“哦?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如此讚美一個人,他是誰,能說給我聽聽嗎?”

“他說的那個人是我!”

就在這時,張強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聲音還冇有落地,一個淡淡的身影逐漸由模糊變為清晰。等到張強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的時候,老者已經是目瞪口呆。香兒的修為已經很高了,每每看到香兒施展一些不可思議的手段,他都會感到厲害,甚至崇拜,但是在今天,見到張強玩的這一手,不由覺得以前的自己,就好像是冇見過世麵的鄉巴佬,土的掉炸。看到是張強,阿凱良已經是見怪不怪,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敬地施了一禮。看到阿凱良那恭敬的樣子,老者不用問也知道,此人就是讓他崇敬的五體投地的人了,急忙也走過來,施禮。讓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給自己施禮,張強卻是做不到,急忙扶住老人家說道:“您老不必多禮,我隻不過是一個山野草民,可當不得您如此的禮數!”

“山野草民?要是山野草民都像你這麼厲害,那我們這些朝廷大員,隻能去給你們這些山野草民提鞋去了,還得擔心你們罵我們手指頭粗!”

阿凱良在一邊小聲地嘀咕道。雖然是小聲的嘀咕,但是又怎麼能逃脫張強的耳朵?心中不由得一陣好笑,這阿凱良可比那個整天就知道裝酷的阿凱明有意思多了。張強的謙虛,博得了老者的好感,心中暗自讚歎著張強的人品的同時,也歎息遇上他的為什麼是阿瑟凱家,而不是自己。“不知道張先生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阿凱良正在思索著,該怎麼樣把追捕威震遠的事情落在張強的頭上,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張強笑道:“我回基地後,聽他們說,霸威的二當家,卓威帶著一些不願意投靠風塵的成員到主城來了,我怕他們是來救威震遠的,如果威震遠一旦被救出來,老先生和你孫女說的話很可能傳到主腦的耳朵裡。”

“雖說他是一個叛逆者首領,主腦多半不會相信他所說的,但是主腦必然會對你存下戒心,到時候,我們很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難!”

張強的話讓老者很是吃驚,問道:“您是怎麼知道威震遠是被我們抓來的,而且還知道他聽到了我和孫女的對話?”

張強笑了笑道:“貴孫女抓走威震遠的時候剛好我也在場,於是我就跟蹤貴孫女來到了這裡,你們說話的時候,我也在場!”

“正因為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我才讓阿凱良前來和你開誠佈公的!”

“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時候你也在場?可是我……我什麼也冇發現啊?”

老者看了書房一眼,實在冇有發現可以藏人的地方,因此語氣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阿凱良笑了笑說道:“如果連你都能發現的話,那張先生也就不是高人了。”

張強隻是笑了笑,冇有說話。但是老者卻是真正的服氣了,在冇有見到張強之前,他隻以為香兒已經是了不得的高手,天下之大,能勝得過她的寥寥無幾,但是他做夢也冇有想到,以香兒的功力,人家就在她的跟前,她愣是都發現不了……這是多麼大的差距!

老者雖然不精通於武道,卻依然感到震撼。“哎呀,先生真乃神人,小老兒是徹底的服了!

以後鞍前馬後,但聽先生吩咐!”

老者語氣誠懇的說道。張強謙虛了幾句說道:“你們稍等片刻,先讓我查查威震遠的所在,免得他趁我們不注意,過了通道,進入隕落!”

“那先生需要多少兵馬,我這就為您準備,保管聽您的號令,如同您的親兵!”

老者急忙說道。張強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笑笑道:“不用!”

說著盤膝坐了下來,雙眼微閉,神識刹那間就籠罩住了整個歎息大陸。老者不明所以地看著阿凱良,希望他能給個解釋,阿凱良卻是麵色鄭重嚴肅,對著老者搖了搖頭,然後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所謂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老者滿眼的迷惘,但是阿凱良卻已深深的被張強的強悍修為所震撼。坐於屋內而知天下事,這種匪夷所思的神通,本應該隻存在傳說之中,但是現在卻真真切切地擺在了他的眼前,讓他如何不驚?張強自從將神力提升到混沌神力之後,神識也變得空前靈敏,幾乎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威震遠剛剛脫困,主城又很大,他萬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逃離主城,因此張強將神識重點放在了主城之上。忽然,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的一棟幾乎可以說是破爛的建築物裡,張強找到了威震遠等人的蹤跡。此時的威震遠正麵含憤怒地坐在地上,看著窗外發呆。卓威和一乾手下,小心翼翼地在一邊服侍著,生怕一個動作一句話,惹怒了正處於火山爆發邊緣的威震遠。真是難為了他們,威震遠如此殘暴,他們還能如此忠誠!

“卓威,現在霸威真的已經被風塵給吞併了嗎?”

“我怎麼好像覺得這就是一個夢啊……”

威震遠連續受到這麼多沉重打擊,神情已經有些恍惚,看他悲歎的樣子,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似的。卓威小心地組織著言辭,不想再刺激他。想了想說道:“首領,暫時的失敗不算什麼,隻要我們能夠挺過去,我們就一定能成為歎息的主人!”

威震遠聽了之後冇有表態,隻是苦笑了一聲。主人?哪有像自己這麼狼狽的主人?龜縮在這破陋的房屋裡,連陽光都見不得!

威震遠此時的心裡充滿了苦澀。但是轉瞬,他心中的苦澀就化作了滔天的憤怒。“這一切都是柳如塵,還有那個老傢夥加諸在我身上的。”

“他們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他們活!”

“卓威,我們去隕落大陸怎麼樣?”

威震遠瞪著卓威說道。卓威一愣,道:“去隕落大陸?”

“首領,隕落大陸有叛逆者之皇,他們在那裡一家獨大,我們根本就是冇有可能發展起來的。”

“我看,我們最好的發展的還是歎息!”

“隻要我們堅持下去,低調一段時間,我們還是很有機會東山再起的!”

威震遠厲笑著看著他:“東山再起?哈哈……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不要說主城的那個老傢夥現在正在到處追殺我們,就是強大起來的風塵,也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了的了。”

“現在的歎息大陸,已經冇有我們立足的地方了!”

威震遠越說越是沮喪,越說心中火氣也就越旺。“不會的!

隻要您一聲令下,原先的霸威成員還是會回到您的身邊的。”

“大不了我們背一個不講信用的汙名,也無所謂!”

“隻要我們最終拿下歎息大陸,這些根本就無關緊要!”

卓威自信滿滿的說道。經過這次的失敗,威震遠明顯比以前要沉穩得多,苦笑了一下道:“卓威,咱冇有行下春風,是望不來秋雨的!”

“當初也怪我,對手下實在是過於苛刻,加上我這個人脾氣也是暴躁,冇少讓你們受委屈。”

“實話說,如今還有你們能跟隨在我身邊,我已經很知足了!”

卓威張嘴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威震遠搖搖手打斷他,道:“我之所以要去隕落大陸,不是要在那裡發展我的勢力,而是要去投靠主腦!”

“什麼!

他的話一出口,不光是卓威,一些手下也跟著臉色大變。叛逆者和主腦是生死冤家,即使是下場再慘,卓威他們也冇有想過要去投靠主腦。如今聽到威震遠竟然在打這個主意,他渾身上下都被驚出了冷汗。威震遠將大家的表情收入眼底,笑道:“你們為什麼這麼驚訝?現在隻有投靠主腦,才能讓我們有一條活路!”

“而且我手裡掌握著一些很有意思的情報,如果我把這些情報報告給主腦,首先那個老頭子就要完蛋。”

“得到主腦的信任後,在主腦的支援下,我說不定就是下一任的歎息執行官!”

威震遠越說越是得意,到了最後,眼睛都眯了起來,臉上一片陶醉,好像他已經是歎息大陸的執行官了似的。“首領,這個念頭千萬要不得啊!”

“莫說主腦不大可能會相信你的話,即使是相信了,我們在叛逆者中的聲譽也就全毀了,到時候我們麵臨的處境很可能比現在還慘。首領,你要三思啊!”

卓威言辭真切地勸解到,他是真的不希望到頭來,威震遠竟然走上這麼一條路。但可惜天不從人願,威震遠已經堅定了決心,硬是不肯鬆口。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他手下裡響起:“算我看錯了你,救錯了人!”

伴隨著這話語,一個身影走了出來,頭也不回地跨出了大門,揚長而去。“劉寒!”

看著那個人的背影,卓威急忙大聲叫了起來,但是那人卻絲毫冇有猶疑,甚至連回頭都冇有,就這麼走了。走了一個就有第二個,不消片刻,又有四五個人走了出去。當第六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威震遠忽然暴起發難。左掌猛地切下,硬生生地將那人的頭顱切下。口裡獰笑道:“對不起,為了防止你們去告密,現在誰要是還想走的話,就得把命留下來!”

看著威震遠,卓威真的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張強的神識看到了一切,心中對威震遠更是憤恨。這樣的小人,如果讓他繼續存活下去隻會給自己造成無數的麻煩。剛要撤回神識,準備將威震遠的藏身地點告訴老者,他的神識卻發現了正在附近搜查的香兒。心中一動,神識來到香兒所在的地方。香兒此時真是心急如焚,威震遠就好像是掉入了大海的繡花針,找到他談何容易?但是偏偏這人關係到他們全家的生死存亡,心中不由得分外懊悔。當初自己為什麼不直接廢了他?也省得自己此時如此情急。“你們不要在這呆著,還不去找?找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隨行的士兵急忙分開,去四處搜查。大小姐的脾氣,他們都是領教過的,再加上她那一身堪稱恐怖的修為,他們更加不敢得罪了。“這該死的威震遠,難道是遁地了不成,要是讓我抓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香兒急得直跺腳。就在這時候,一道細若蚊蠅,但是卻清晰無比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威震遠就在這邊不遠的一座建築物裡,裡麵有十幾個人左右。”

陡然而起的聲音把香兒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護衛士兵個個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他們都冇有聽到剛纔的聲音。“你是什麼人?”

香兒低聲問了一句,眼睛四處打量著,想要找出說話人的方位。在她看來,這種高深的傳音功夫不可能長距離傳輸,直覺地認為那說話的人就在自己附近。張強笑了笑道:“不要看了,我並不在你的附近。你要想和我說話,不用說出來,直接在心裡默想就行。”

聽了張強的話,香兒簡直要用震驚來形容了,修為達到她那種程度的人見識自然也廣。深知這種交流方式,需要極高的修為來做支撐,至少目前的她是做不到的。“你是什麼人?你在哪兒?”

香兒試著在心裡發問。果然,一會兒功夫,那個聲音又在心中響起:“不要問這些,你快點去抓威震遠,他們想要逃跑了!”

香兒一聽威震遠要跑,心中頓時急了,在他的身上可是維繫著自己一家的性命。於是再也顧不上張強,帶著一隊士兵,在張強的指引下,快速的接近威震遠藏身的地方。不錯!

正如張強所說的那樣,此時的威震遠忽然感到一陣心神不寧,一種不安全的感覺讓他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可惜還是慢了半步,香兒已經到了。“把這裡包圍起來,冇有我的允許,任何人禁止出入,否則殺無赦!”

一隊隊士兵迅速行動起來,將這座破爛的建築物團團包圍。“首領不好!

我們被包圍了,該怎麼辦?”

一個放哨的手下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威震遠一聽,渾身上下一陣顫抖,難道今天自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不甘心,真是太不甘心了!

威震遠六神無主,其他的人也眼巴巴的看著他,希望他能想出一個逃脫的辦法,但是威震遠也不是神仙,麵臨此般絕境,他也不可能讓自己的手下長出翅膀。心中一橫道:“我們跟他們拚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不行!”

“這樣以來無異於找死!”

威震遠的話剛落,卓威立即強烈地反對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威震遠緊盯著卓威怒吼。卓威躊躇了片刻,猛地下定了決心:“首領,我們換衣服!”

“換衣服?”

威震遠一時冇有反應過來。卓威有些悲壯地對威震遠說道:“首領,我從小就跟著你,雖然表麵上是你的手下,但是我知道,你是把我當做兒子看待的。”

“這次就讓我最後為您出一次力吧,以後我不在您的身邊,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動不動就發脾氣了!”

卓威那悲壯的表情,加上他那訣彆一般的話語,威震遠是個白癡也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威震遠現在真的很感動,眼睛一酸,眼淚就要往下落。威震遠使勁吸氣,硬生生地將即將掉落下來的眼淚給吸了回去,決然地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把你當做兒子來看待的,就更應該知道,我不可能讓你為我去送死!”

“這件事情休要再提,我們聯手作戰!

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闖出去。”

“即使最後我死了,也不能讓你有什麼閃失。”

“白髮人送黑髮人,我不想去承擔那份痛苦!”

說著威震遠動情地擁抱住了卓威。“威震遠,還不出來受死?”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香兒冷冰冰的聲音。威震遠一把推開卓威,大吼道:“我去纏住那個丫頭,你帶著兄弟們找機會突圍!”

說完雙掌猛推,將已經破爛不堪的房屋又給轟塌大半,然後率先跳了出去。卓威也是絕頂聰明之人,看到威震遠的舉動,那還能不明白這是威震遠在給他打掩護?猛喝一聲道:“你們快走,我和首領一起禦敵!”

說完看也不看的衝了出去。剩下的十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竟也跟著衝了出去。威震遠一來到屋外,就看到香兒在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眼中滿是不屑和輕蔑。這大大的刺激了威震遠的自尊心,今天一天的時間他遭受了太多的打擊。先是霸威從自己的手裡被人搶了去,現在又遭到一個小丫頭片子的鄙視,威震遠怒不可遏,吼道:“難道你當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香兒笑笑道:“怕不怕,打過就知道了。”

“你還等什麼?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說完凝神一瞪,目含殺機,彷彿是看死人一般的看著威震遠。“臭丫頭!”

威震遠怒喝一聲,提掌凝力就攻了過來。白天的時候,因為張強在不知不覺中突然放開了他身上的禁製,他冇有反應過來,另外又是在敵人的老巢裡,他多少心裡上有些負擔,因此才那麼容易就著了香兒的道。但是現在就不同了,為了生存,為了榮譽,他現在是卯足了勁,恨不得將香兒一擊斃於掌下。掌力之雄渾,威勢之猛烈,已經遠遠超越了他本身應有的水平。而香兒一開始就存了輕視之心,措不及防之下,以有心算無心,香兒即使修為再高,也在一開始陷入了下風。威震遠好像瘋了一般,雙掌不停的灌足功力,不要命似的往香兒的身上砸去。香兒被他的威勢所攝,不得不東躲西擋,略顯狼狽。看到首領大發神威,一乾兄弟,更是燃起了洶洶鬥誌,一時間修為都硬生生的提升了一個檔次。對陣的那些士兵本就在武技上要略遜這些以修身為主的叛逆者一籌,如此以來傷亡更是大增。不消片刻,地上就躺了一圈士兵的屍體。“首領,不要戀戰,趕緊走!”

卓威劈倒一個士兵,看到威震遠還在和香兒生死相搏,不由得焦急。威震遠卻是頭也不回的吼道:“你和大家先走,我一定要把這丫頭擊斃,否則我心恨難平!”

“首領,隻要我們還活著,這樣的機會還會有的。”

“如果再不走的話,敵人的大部隊趕到,我們就全完了!”

卓威不死心的繼續勸解道。威震遠聽了之後,冇有再做聲,隻是在手上又加了一分力。像是要戰決!

香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憋屈?好像她根本就不值一提似的,再加上被爆發的威震遠一直逼的冇有還手之力,香兒心中的狠勁兒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剛纔迫於威震遠的威勢,一直不敢和他對掌,此時眼見著威震遠的一雙肉掌又伸了過來,香兒嬌斥一聲,猛然提起全身的功力,凝聚於雙掌,飛快的迎了過去。轟隆的一聲巨響,巨大的風浪將身邊的幾個士兵和叛逆者一起,給硬生生的震飛了出去,而香兒和威震遠則是齊齊的退了三步。不過香兒的修為還上要高出威震遠一籌,同樣是三步,威震遠還捎帶著吐了血。揉著有些麻的雙掌,香兒開始反思起來。修為剛成的時候,她自以為自己功力深厚,天下少有能和她匹敵的人,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是坐井觀天,愚不可及。且不說那進入自己的心靈和自己交流,為自己指明威震遠所在的神秘高人,就連威震遠,認真起來和她也是半斤八兩,頂多是稍遜半籌。此一戰,對香兒的日後可以說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這也是為什麼,張強寧可看著香兒處於險境,也不出手幫忙的原因。香兒畢竟是太年輕了,心境的修煉遠遠不夠,這麼年輕就得到瞭如此強大的修為,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冇有足夠的心境修為,冇有一定的人生閱曆支撐,修為越高,她走火入魔的機會就越大。偶爾的失敗能讓她認清自己,提升她的心境修為。當她的心境和她所掌握的力量相匹配的時候,她將比現在至少強一倍。威震遠被香兒的這一掌也打的有些清醒了,剛纔在他的心裡隻存在一個念,那就是要香兒死。不知不覺中竟然忽略了兩人修為上的差距。之所以能暫時占到上風,完全是因為香兒的戰鬥經驗不足,被自己的氣勢所奪,但是兩人之間的差距畢竟是存在的,要想殺死香兒,他是異想天開了。明白了眼前的形勢,喪失的理智重新找回。回頭一看,周圍的兄弟已經戰死了幾個,另外幾個也陷入了危險,威震遠終於萌生了退意。看了一眼卓威,喝道:“卓威,準備走了!”

說完雙掌一揮,劈出一道掌力將幾個圍住卓威的敵人劈翻,隨後身體一翻,便欲遁走。香兒被壓著打了半天,好不容易緩過來,卻看到威震遠要遛,心中憤恨的不行,不顧一切的就追。威震遠此時也顧不上其他人了,隻是一個勁的拉著卓威瘋狂的向前飛掠。“首領,我們那些兄弟……”

威震遠不等他說完,就大吼一聲道:“管不了了,看他們自己的命了!”

香兒此時滿心想的都是將威震遠掌斃,一心一意的追著兩人不放。一起來的士兵,怕她一個人危險,急忙分出一隊人跟了上去。但是香兒和威震遠都是修為極高的人,他們全力施展,這些士兵豈能追得上?一小會兒的工夫,他們就從眾人的視線裡消失了。一隊人生怕香兒有危險,急忙派人回去稟告老爺子。老爺子一聽登時急了,大罵眾人飯桶,起身帶兵欲追。卻被阿凱良按了下去,看著老者不解的目光,阿凱良用手輕輕的指了指盤膝而坐的張強,老者歎了一口氣隻好秉退了眾人,心神不安的坐了下來,一切都依靠張強了。此時,正如阿凱良預測的那樣,張強的神識早就鎖定了香兒,隨時準備出手營救。威震遠和香兒在全力的情況下,速度皆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天空中三條殘影一掠而過,不過威震遠本身修為就低於香兒,此時又帶著一個累贅,速度終究是比不上香兒,兩人的距離在逐漸的拉近。卓威不時的回頭看看已經很接近他們的香兒,猛然一咬牙說道:“首領,這個丫頭就一個人,我看不如我們兩個人合力將她做了!”

威震遠默不作聲,抽空回頭看了一眼,果然隻有香兒一個人。而且在不知不覺中三人已經來到了郊外,又看到憑速度是冇有辦法擺脫香兒的,威震遠也是心一橫道:“好!”

說完就停了下來,一麵努力恢複著消耗不少的修為,一麵以逸待勞的等著香兒。“卓威,一會兒等她到了,不要給他喘息機會,你就直接攻上去。”

“等我調息完畢,一定能勝過她,不過在這之前你就辛苦一些了。”

威震遠冷眼看著翩翩而來的香兒說道。卓威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剛纔一直都是威震遠在帶著他,他自己根本就冇有耗費什麼力量,因此不用調息恢複。香兒看到兩人不跑了,就知道他們存了困獸猶鬥之心,小心謹慎的落地。可是還冇等她站穩,卓威就不要命似的的攻了上來。香兒暗罵一聲:“真是有什麼樣的大哥,就有什麼樣的小弟,心眼兒都臟!”

但是香兒心裡如是想,手上卻不含糊。輕輕一側身就讓過了卓威看似犀利的攻擊,順勢還一腳踹在他的背上,將他踹飛了出去。趁著他還冇緩過勁兒來的時候,急忙調息恢複剛纔因為急馳而消耗的修為。“不要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威震遠看到這樣的情景,心急如焚。卓威一聽,心中一橫,雙掌猛的在地上一撐,人還冇落地,就再次騰空而起,雙腿宛如兩條毒蛇,瘋狂的向著香兒纏繞過去。香兒無奈隻得放棄調息,一門心思的想要先擊斃卓威。但是卓威卻是無比的狡猾,總是一占既走,采取騷擾戰術。香兒一停下來,他就上來攻擊,香兒一攻擊他馬上就跑的遠遠的,就是不給香兒恢複的時間,把香兒氣的直呼卓威無恥。威震遠的詭計取得了極佳的成效,當威震遠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的時候,香兒卻是被卓威累的有些氣喘籲籲。“臭丫頭,你的死期到了!”

威震遠修為恢複之後,立即迫不及待的向著香兒殺了過來。比起卓威,威震遠要可怕的多。香兒想也不想的放棄了卓威,轉身和威震遠戰做了一團。“轟隆”

四掌相撞,香兒蹬蹬蹬退了三步,而威震遠隻是退了兩步,就身體一挺停了下來。香兒心中一陣氣血翻湧,這是受到重擊,氣血紊亂的結果。香兒不由得有些驚駭,同時對卓威也是心生恨意。一招得手,威震遠那麼豐富的作戰經驗,怎麼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擊倒敵人的機會?雙掌宛如狂風暴雨,配合著詭異莫測的步法,頗有些出海蛟龍的意思,逼的香兒是險象環生,步步倒退!

“首領再加把勁兒,臭丫頭不行了!”

一邊觀戰的卓威,大聲的叫囂著。香兒此時心中怒火滔天,出道以來,什麼時候受到過這麼大的委屈?一個小小的威震遠在她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現在卻被人家逼的如此狼狽。香兒銀牙一咬,猛的催出全身的功力,不顧一切的開始搶攻。但是她哪裡知道,威震遠正希望她這麼做。在她氣勢猛增的一瞬間,威震遠心中一陣狂喜,手上的攻勢立刻停了下來,轉入了防守。憑藉著多年的實戰經驗,加上他委實不錯的身手,香兒拚儘全力的搶攻,絲毫冇有捱到威震遠的身體,相反卻消耗了自己體內最後一點兒的真元。而威震遠則趁著香兒搶攻的這一段時間,在遊走間,抓緊時間恢複了大半的修為,氣勢又轉為強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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