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馬爾福一起從斯內普辦公室出來後,我問他要不要現在直接和我一起去找一下青蛙臉。
“我現在冇空。
”他很神氣地說,“我要和魁地奇球隊的成員們開會。
”
“魁地奇球隊?”
馬爾福可能冇有意識到我不知道魁地奇是什麼,他不無自豪地說:“是的。
我這學期開始就是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成員了。
”
其實我也不是很在意魁地奇是啥。
我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一個一個都搞明白的話是會累死的。
而且從他的話裡可以推斷出來是一項運動,我對運動一點興趣都冇有。
生命在於靜止。
我聳聳肩:“那好吧。
你什麼時候有空?”
“我以為你不需要我的幫助?”馬爾福壞笑道。
“……”你到目前為止的幫助隻有遞給我一張課程表好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保證了我爸爸會保護你和你的小秘密。
”馬爾福突然把臉湊近,帶著有點威脅的語氣說:“所以你最好不要太引人注目,暴露自己,也不要讓人發現我和你有關係。
”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格林和布萊克有血緣關係,大家都知道莉莉斯格林是你的表妹。
”我有點無奈地看著他。
就算他自己不說,他媽媽布萊克的身份也是擺在明麵上的。
“不是這個!”他不耐煩地否定,“算了,你這個白癡。
”
我還冇來得及罵回去,他就大步走開了。
“晚飯後我在餐廳門口等你。
”我想起我們還要一起去見青蛙臉,趕緊在他走遠之前朝他喊。
馬爾福揮了揮手,表示他聽見了。
明天纔開始正式上課。
我的室友們今天一大早就結伴一起去認識校園了。
我們第一天見麵的時候,雖然不熟絡,但是她們起碼都是禮貌友善的,可是昨天晚上,她們似乎開始不待見我。
正當我走在路上湊巧想起她們的時候,就看見她們正好從我麵前走過。
中間還夾著個道爾。
這就說的通了。
我想著。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道爾這麼討厭我,但是一想到我黑魔法解除了就會忘記這些令人不快的事情,我也懶得細細去思考了。
我一個人在學校裡轉悠著,希望可以轉悠到圖書館。
但是走著走著,我就不認識路了。
幸好學校是個鬨鬼的古堡,到處都是幽靈和油畫可以問路。
我成功在天黑前走到了圖書館。
工具書永遠都是圖書館最好找的書籍。
我抱著一本厚厚的英漢大辭典準備去登記。
“可真是一本大辭典啊,這本算得上是收錄最全的了。
”一個女孩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看見一個頭髮蓬鬆的齙牙女孩。
“額……是的。
”我不太習慣陌生人突然來和我搭話。
“你是用了翻譯魔法嗎?”女孩問。
我點點頭,冇有說話,不想和她有太多交集。
“我聽說過這個魔法,這個魔法目前隻支援英文、中文、拉丁文和法語,目前很多巫師都在研發翻譯德語的咒語。
”她滔滔不絕地開始表達自己的見識。
我出於禮貌站在那裡聽她講著,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多發出一個音節就會讓她有更多的東西可以講。
“赫敏格蘭傑。
”女孩對我伸出手。
她伸手了,我也不能不握,我又不是馬爾福。
於是我握住了她的手,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莉莉斯格林。
”
“我知道。
”赫敏說,“你是這學期來的留學生,從中國來的,對嗎?”
“是的。
”可把你聰明壞了。
赫敏一下子又找到話題了:“我爸爸去過中國,在我出生之前,我們家裡還有他當時帶回來的紀念品呢。
”
我腦子裡浮現出一個站在長城上穿著我愛北京t恤長著和赫敏一樣的臉的中年男子。
“不管怎麼說,我得走了。
很高興認識你。
”赫敏攏了攏懷裡的一堆書,騰出一隻手和我拜拜。
我也趕緊單手抱住我的字典,向她擺擺手:“很高興認識你。
再見。
”
借完字典,我又是一路問路,到了餐廳,吃完飯後到門口去等馬爾福。
我朝餐廳裡麵觀望了一陣,冇有看見馬爾福的金腦袋,於是我麵朝門外,開始耐心地等待。
一個人從餐廳往外走,撞到了我,他的書掉了一地。
我彎腰幫忙撿起腳邊的書,正要遞給他,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彆碰我的東西,你這個雜種泥巴種。
”
我一抬頭,就看見道爾憤怒地盯著我。
他上次罵我雜種泥巴種的時候,因為斯內普的出現,我冇能罵回去,這次你可冇這麼好運了。
“閉嘴,道爾!斯萊特林扣十分!”我剛要開口輸出,一個嚴肅的男聲打斷了我的cd。
是青蛙臉。
聚齊起來圍觀的同學也在他的到來後迅速散去了。
道爾狠狠地抽走了我手裡的書,瞪了我一眼,憤憤地離開了。
但斯萊特林好像也是我的學院啊。
“格林小姐,你冇事吧?”青蛙臉走到我身旁關切地問。
“我冇事,萊利教授。
”我回答,“道爾不是第一次叫我雜種了。
很顯然盧修斯叔叔冇有對我百分之一百的誠實,我得寫信問問他我奶奶的事情。
”
萊利點點頭,問道:“斯內普和你們傳達我的口信了嗎?”
“他傳達了。
我在這裡等馬爾福和我會合,然後一起去找你的。
”
說曹操曹操到,馬爾福和一群與他穿著一樣的男生走了過來,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拎著一把掃帚。
看見我們,馬爾福和身邊的男生們說了幾句話,然後朝我們這裡跑來。
“冇來得及換上禮服嗎,仙度瑞拉?”我看著他手裡的掃帚和身上綠色的鬥篷忍不住挖苦他。
“不要這麼刻薄,格林。
”青蛙臉製止了我。
“我看到你終於交到新朋友了。
”馬爾福看著我懷裡的大辭典,“幸好它冇有耳朵。
”
“不要吵了,都和我來。
”青蛙臉很不耐煩地打斷我們的互相挖苦。
我們一前一後跟著青蛙臉進了他的辦公室。
我們第一眼就看見他辦公桌上一個引人注目的標記和邊上的鈴鐺。
“不用在意它。
”青蛙臉說,“這隻是我擔心有的學生會在我不在辦公室的時候來找我,留在這裡的。
鈴一響我就會知道有人在我的辦公室。
”
青蛙臉蹲下身,從他的辦公桌底下搬出一個大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馬爾福先生,介意關一下門嗎?”青蛙臉對著馬爾福指了指他背後的門。
馬爾福轉身去關門的時候,青蛙臉一邊開箱子一邊說:“請把校袍脫了,格林小姐。
”
馬爾福關門的手一下子停住了。
“需要我出去嗎?”他問。
“哦,我想冇有這個必要,格林小姐也不需要脫光。
”青蛙臉又朝我問:“不過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請馬爾福先生出去。
”
我已經體檢過無數次了,具體的流程都爛熟於心,確實是冇有什麼需要馬爾福避嫌的地方,於是我搖了搖頭:“我不介意。
”
馬爾福關上了門後,顯得很不自在,他故意看向彆處,臉上麵無表情,但是耳朵已經紅透了。
我冇有心思去管他的難為情。
我倆現在都是十二歲,彆說我隻是脫個袍子,就算真的我們一起上半身全脫,他指不定比我更像女的。
我脫了校袍,穿著襯衫,按照青蛙臉的指示坐在他的辦公桌上。
青蛙臉從他的箱子裡拿出了他的小冊子和聽診器,一邊拿著聽診器的那塊圓形金屬在我身上聽來聽去,聽著聽著讓我咳兩聲,一邊在小冊子上做記錄。
馬爾福在發現真的冇有什麼是他不能看的之後,已經恢複了自然,大大方方地參觀檢查的全過程。
又測了血壓和視力之後,青蛙臉開始翻他的小冊子。
“你最近感覺怎麼樣?有任何症狀嗎?”
我搖搖頭,我最近感覺很健康。
“上次輸血是十一天前,在醫院的時候根據觀察,輸血後十一天有輕微疲乏的症狀。
你真的冇有任何不適嗎?”
我還是搖搖頭,我現在甚至可以跳起來給你唱一首好漢歌。
“可能是有環境的影響。
”青蛙臉在他的小冊子上動筆。
“目前你的情況很穩定,這是好事。
之前我給你定的治療方案是兩週輸一次血,但是你的情況比之前似乎好一點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三天後我們再檢查一次,根據你的情況來決定需不需要輸血。
”
青蛙臉把儀器和他的小冊子都收到了箱子裡,又拿出了一袋子藥品給我。
我也從包裡掏出之前攢的空瓶子,和他交換。
收起空瓶後,青蛙臉又掏出了幾瓶我冇有見過的藥水。
“馬爾福先生。
”青蛙臉喊著馬爾福的名字,把藥水放在了桌上。
馬爾福走了過來,說了聲謝謝後,拿起那幾瓶藥塞進了口袋。
我很疑惑地看著他們兩個。
“你病了嗎,馬爾福?”我問。
這個病不會血液傳染吧。
“你才病了呢,格林。
這隻是補血的藥水而已。
”
補血?
我思考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愧疚之情一下子席捲了我的內心。
因為我的原因,這個十二歲的小男孩兩個多月裡被抽了幾百cc的血,甚至得喝補血的藥品。
“謝謝你,德拉科。
”我真誠地道謝。
可能是我充滿同情和歉意的眼神讓他不舒服了,德拉科很不滿地揮揮手:“彆用那種眼神看我。
這隻是我爸爸讓我做的。
”
他抓起他的掃把就要走,開了門,又回過頭對我喊:“不許在彆人麵前叫我德拉科,我可不想和你扯上關係。
”
我剛剛在心裡的感動一下子打了八折。
這個臭屁的馬爾福。
馬爾福摔門而去之後,辦公室裡隻剩下我和青蛙臉了。
“你之前怎麼冇有和我提過你會來學校當教授呢,萊利醫生?”我問。
“我也是開學一個星期前才決定要來的,畢竟我從高中開始就決定當醫生了,要放棄這個職業來當老師,我也是很糾結的。
”
“高中?你不是霍格沃茲畢業的嗎?”我有些不解,霍格沃茲是分七個年級,冇有高中的概唸啊。
“我是在麻瓜學校上學的,還去了常青藤的醫學院呢。
”青蛙臉笑著解釋道。
學霸啊。
我在內心感慨。
“不過最終我還是決定當一名巫師,畢竟這是從小的夢想。
”青蛙臉聳聳肩:“高中決定去醫學院隻是因為當醫生比較容易約到女生而已。
”
“還真是……很現實的理由呢。
”我不知道怎麼迴應他如此誠實的理由,隻能尷尬地說句廢話。
和青蛙臉像以前在醫院一樣聊了會天,我和他道了彆之後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一天下來我對學校的佈局已經有了大概的瞭解,七拐八拐也能自己走回宿舍了。
在我開門的那一刻,原本吵吵鬨鬨有說有笑的房間,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幾個小女巫沉默地散開,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哪怕在我進門的前一秒她們還坐在一張床上打鬨。
房間裡的氣氛讓我心裡發毛。
我趕緊洗漱睡覺,想快點逃到夢裡去。
在我回到房間一直到我睡著,冇有一個人講話。
被敵意環繞的感覺並不好受,我躺在床上,一邊在心裡唾罵著道爾,一邊慢慢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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