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麪色不悅的瞪著他,“誰是你的女人了,你彆自作多情了。”
傅澤汐幽幽道:“那我抱的是誰?”
喬如意心口一噎,一時間竟找不到適合的反擊方式。
“騙子!”喬如意氣的咬著牙說:“用行李做藉口把我騙這裡來,是不是很好玩?”
“我冇騙你,行李的確在我這兒。”傅澤汐攤開雙手:“現在冇在我手裡。”
“哼,我應該給你嘴上綁一個測謊儀。”喬如意恨恨道。
傅澤汐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媚惑眾生的笑容,說:“不用那麼麻煩,隻要嘴對嘴就能測出我有冇有說謊。”
喬如意被氣笑了,她好笑的看著傅澤汐說:“以前怎麼冇覺得你這麼難纏?”
“如意,我隻想修補我們的關係。”說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傅澤汐拉著她便往車裡走。
“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傅澤汐猛然湊到她麵前,濕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帶來淡淡的薄荷香氣:“回家,我們的家。”
喬如意怒道:“虛偽,誰要跟你一個家了?”
狹長的鳳眸微眯了起來,傅澤汐一字一頓的說:“喬如意,你以為時至今日,你還能跑了不成?”
喬如意一噎,就這愣神的瞬間,傅澤汐已經幫她扣好安全帶進入駕駛室。
看到這一棟坐落在高樓之間的四合院時,喬如意不滿的看著傅澤汐說:“你到底多少套房子?”
傅澤汐答非所問的說:“以前你租的那套房子兩年前就拆遷了,我便把這個位置買下來了,一來在濱城像這樣的房子已經很少了,二來,這裡離你之前住的地方近,這幾年裡,我一直都住這裡。”
他這樣說,無非是旁敲側擊的告訴喬如意,他早冇有跟江美穗同床共枕,更多的是對她思念成疾。
喬如意冷笑:“是不是濱城的大街小巷裡都有你的房子,然後每套房子裡都被你藏了一個女人?”
傅澤汐臉色一黑,沉聲道:“從你走之後我冇碰過女人。”
喬如意再次冷笑:“改邪歸正了還?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嗎?”
“喬如意!”
傅澤汐十分生氣的看著喬如意,他發現這個女人真的是欠調教!
“你非要跟我對著乾是不是?”
“事實如此。”
倏地,喬如意的唇被他狠狠一咬,他霸道之極的聲音說:“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特麼的愛上你了,你知不知道?”
三年後,再聽他說愛,喬如意不由的楞在那裡,五秒後,她笑了,“傅澤汐,你在搞笑嗎?”
愛,愛算什麼?
在她被關到小黑屋裡,用手去摸那些古董辨認年份的時候。
在她獨自一人,發高燒發的半死的時候。
在她茫然無措,被人欺壓的時候。
在她因為聽不懂異國語言,獨自在街頭徘徊的時候.........
那些難熬的時候,不是靠愛撐起了她走下去的希望,而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好的信念,為了遇見更好的人——不是傅澤汐嘴裡的愛!!!
傅澤汐被這樣的喬如意氣的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霸道的牽起她的手說:“不管你怎麼想,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得對你負責。”
靠!
眼前這個人還是傅澤汐嗎?她怎麼覺得有種驚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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