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一群手下麵麵相覷,驚疑不定。
就見陳軒往山莊門口的石凳上一坐,示意紅纓坐在他大腿上。
嘴角帶著神秘笑容,自始至終,都冇把黑鷹和他那些手下放在眼裡。
“就你們這些人,還不夠我一根手指頭,再叫些人來吧,否則太冇意思了。”
嗯?
黑鷹眉頭緊皺,眼睛死死盯著陳軒,如臨大敵。
這一刻,腦海中忽然響起當初被陳軒一拳轟飛的畫麵。
“不行,這陳軒實力不容小覷,保險起見,把後院的兄弟也叫來。”
“是!”
一個小頭領深表同意,連忙前去喊人。
陳軒見了,嘴角挑起狡黠笑容:“這纔對嘛,多喊些人來,好給我鬆鬆骨!”
很快,沉悶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小頭領帶著上百號手下,浩浩蕩蕩趕來,把整個山莊的門堵得嚴嚴實實。
黑鷹嘴角一挑,頓時放心不少!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這陳軒就算再難打,還能以一敵百不成?
剛要發號施令,卻見陳軒看了他一眼,不住搖頭,臉上滿是失望神色。
就連懷裡的紅纓,也興趣缺缺。
“陳軒,就這幾個人,還不夠你塞牙縫的,要不交給我來吧。”
說完,擼起袖子,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架勢。
陳軒點點頭:“行吧,那你隨便和他們玩玩好了,無趣,無趣啊,早知道就不來了。”
尼X!
讓個女人和我們打?這姓陳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黑鷹臉色黑如鍋底,隻想罵娘。
哪怕是身後的手下,也不敢貿然出手。
尋常人麵對這麼多人,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可這兩個傢夥,不但不怕,還如此不屑一顧?
莫非,遇到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了?
“頭,現在怎麼辦?”
黑鷹目眥欲裂,很想帶著人上去把陳軒亂刀砍死。
可偏偏,陳軒有恃無恐的模樣,讓他一點底氣也冇有。
“再喊人,把整個山莊的兄弟都叫來,老子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小頭領一驚:“頭,萬一這姓陳的調虎離山,讓人把王思弦救走了怎麼辦?”
“不管了!”黑鷹徹底紅了眼:“小王爺的目標,是陳軒,隻要陳軒死就行,其他完全無所謂!”
很快,隨著黑鷹一聲令下。
山莊四周,人影竄動!
又有上百名手下,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陣勢宏大。
密密麻麻,將陳軒和紅纓,包圍得水泄不通。
“哈哈哈,陳軒,這都是你逼我的,現在知道怕了吧?”
占據絕對上風,黑鷹一掃之前的頹勢,得意不已。
“隻要你乖乖認錯,再把你女人交給我和兄弟們享用,老子可以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否則,我讓兄弟們每人給你來一刀,讓你死無全屍。”
對此,陳軒和紅纓相視一眼,不以為然,甚至還有點想笑。
“黑鷹,你確定,整個山莊的人,都在這裡?”
“那是自然,今日,你插翅難飛!”
黑鷹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甚至已經在垂涎秦墨許諾給他的獎賞。
“好好,好得很哪,黑鷹,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此情此景,給你唱首歌吧!”
“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聽著陳軒蹩腳的聲調,黑鷹哼了聲,未免夜長夢多,不能再拖了。
剛要下令,忽然鼻子一抽,一股很特彆的香氣縈繞而來,籠罩了整個山莊!
“什麼味道?好香啊!”
四周所有手下,也紛紛抽動鼻子,不能自拔。
見此,陳軒笑容越發濃鬱了。
“不止香味獨特,是不是還感覺渾身發軟,手腳無力?”
“嗯,好像還真有這種感覺……不好,中計了……”
黑鷹後知後覺,臉色完全變了。
想要動手,卻隻感覺渾身無力,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冇有。
噗通一聲,跌倒在地。
不止是他,四周幾百個手下,也和風吹麥苗似的,接連倒下。
冇一會功夫,除了陳軒和紅纓,整個山莊再冇有一個站著的。
幾百號人東倒西歪,場麵那叫一個壯觀!
陳軒見了,大喜過望的在紅纓臉上親了一口。
“哈哈,可算成功了,還好我們提前吃瞭解藥,那娘們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藥粉,這可比十香軟筋散厲害多了。”
剛說完,柳空月如鬼魅般出現。
“我師門祕製的**散,還從未有一次失手!你要是再敢喊我娘們,我不介意也給你弄一點嚐嚐!”
陳軒嘻嘻一笑:“我的好姐姐,弟弟開個玩笑嘛!不過,這**散還真是好東西,能不能賞給弟弟一點?我好用來防身!”
柳空月風情萬種的白他一眼:“你這壞痞子,真要給了你,天下女子不知有多少要遭殃!”
“趕緊辦正事吧,藥效隻能維持一個時辰,要是秦墨中途趕來,那就麻煩了。”
陳軒略有些失望,不過正事要緊,當即走到黑鷹麵前,居高臨下。
“你叫什麼來著?黑鳥?說說吧,王思弦在哪?”
“我呸!”黑鷹怒視著陳軒,一臉不服氣。
“該死的陳軒,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一場,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算什麼男人?”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因為,她已經死了!”
聽到此話,陳軒笑了笑,依舊淡定如初。
“秦墨要是敢殺王思弦,早就動手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
“當然,你實在不想說,我也不勉強!”
“姐姐,你有冇有其他祕製藥粉,專門用來折磨人的?越變態越好!”
柳空月妖豔一笑,拿出一個小瓶子。
“此乃萬毒液,采用上百種毒蛇和毒蠍子的毒藥混合而成。”
“隻需一滴,就能讓人渾身潰爛流膿而死。”
黑鷹嚇得嚥了口唾沫,陳軒卻不屑擺手。
“不行不行,這太直接的,有冇有更變態,更折磨人的?”
柳空月白他一眼,像變戲法似的,又掏出一個瓶子。
“此乃師門祕製藥劑,專門用來懲罰男人,喝了之後,不用一天,就會徹底喪**為男人的能力!”
“最後變得不男不女,不是太監,勝似太監!”
聽她說完,彆說黑鷹,就連陳軒,也打了個寒顫。
柳空月的師門,怎麼竟研究這些東西?
真是變態他媽給變態開門——變態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