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衛一的主動，張京顯然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搓了搓手，然後走過去笑了笑說：“好吧。”
“你的手怎麼樣了？”衛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在了他的手上，紗布已經拆除，但那傷疤還在，結了褐紅色的痂。
“冇事兒，小傷。”似乎有些不自然，張京的目光總是閃躲的，看向老闆的方向說，“老樣子。”
“馬上就好。”
衛一躊躇著拿起茶壺，給他倒了杯水說："那天......真的很對不起。"
"冇事兒，我都忘了，真的。"張京笑了笑，"更何況，你說的對，是我有點多事了。"
衛一看著他，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抿著茶水，心裡更覺得壓抑了幾分，試探著問道："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張京一愣，茶水在手中抖出了幾滴："你還願意和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