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目光冰冷,淡淡道:“交出造化液,我可留你一個全屍。”
她望著陸陽,就仿若看著一隻螻蟻般,絲毫提不起動手的興趣。
如果這陸陽恢復了修為還好,現在他修為全失,連一個凡人都不如,白衣女子實在對他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陸陽目光平淡,掃了一眼白衣女子,搖了搖頭道:“區區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就算我冇有晉級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讓那個金丹期的女人出來吧。”
聞言,白衣女子瞳孔驟然一縮,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恨意。
她從小到大最恨別人在她麵前提及許清瀾,她知道許清瀾和她是同輩,但兩人的修為和地位卻都是天差地別。
她一直在外人麵前,甚至在許清瀾麵前都表現的極為的規矩,但實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別人拿她和許清瀾對比。
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