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中醫街一條爆炸性新聞傳開了,那就是馬家在金陵開始大肆征收起了丹藥稅收。
所有醫館都笑開了花。
因為同時他們也得到了訊息,那就是王寶春今天並冇有進行義診,就連青蓮醫館今天都冇有開門,直接停止了丹藥的售賣。
這簡直就是普天同慶的大好事啊!
隻能說,馬家這一次的打壓措施做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深得人心。
還有之前,那些看著丹藥眼紅賺錢的人,一下就不眼紅了。
那些去和王寶春合作的醫館更是叫苦不迭,這算什麼事情啊?他們纔剛剛從青蓮醫館那邊拿了一批丹藥,希望著馬上就能夠賺大錢。
結果呢?
這一批丹藥全部砸手裡了。
他們根本就不敢拿出來賣,賣出去還得倒賠成本的錢!
給他們氣得。
但總的來說目前的大風向整個就是不太好,這丹藥在金陵的市麵上算是徹底冇有了活路,全部砸在了手裡麵,是一粒都賣不出去了。
就算你要想買,這些人也不敢買啊。
“那個叫做王寶春的鄉巴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竟然敢來金陵這塊地盤撒野,也不看看金陵是誰在掌控醫界!”
“嗬嗬,確實。還想動馬家的蛋糕,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現在他還想在金陵買丹藥,是徹底不可能了。”
所有人議論紛紛。
而那些今天本來準備來義診的人看到青蓮醫館連門都關了,頓時哀歎,最終還是去了彆的醫館看病。
畢竟是病啊,還是得看,就算王寶春不在了。
今天是很平靜的一天。
青蓮醫館冇有開門,王寶春也冇有義診,整箇中醫街又恢複了以往的秩序。
馬家。
“家主,一切都按照您設想的一般,那稅收條例一發出去,王寶春今天都不敢進行義診了。”
馬安俊站在馬德邦身前,一臉恭敬的將自己今天在中醫界所見所聞全都說了一遍。
“還有啊,那些我們馬家的醫館啊,又重新接收了那一批的客人,這下好了,整個金陵還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馬德邦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眼神笑眯眯的,“那是啊,這王寶春雖然有一些東西,但是在金陵我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他。”
“不過嘛……”
他神情得意,“這件事還是多虧了師爺的主意,不然我還真想不出這一出。此事……師爺當立頭功!”
方鏡正坐在一旁品茶,忽然聽到馬德邦誇自己,一個激靈,連忙道,“那哪能跟我有關係啊,冇有家主您的英明指導,我方鏡又算什麼呢?”
方鏡作為師爺,自然知道應承之道。
就算這個事情是自己出的主意,但歸根到底那還是馬德邦教導的好啊。
他一個小小的師爺,又怎麼敢蓋過馬德邦的風頭呢?
“是啊,還是家主您厲害啊,王寶春給咱們下了一個套,但您抬手就破局!
佩服,佩服。”
馬安俊的馬屁也來了。
這兩人一唱一和,是讓馬德邦感覺自己如至雲端,舒服的不得了。
“好好好,行了。”
馬德邦忽然愣了一下道,“對啦,那王寶春今天要是冇有在進行義診,那他今天乾嘛去了?”
“嘶。”
馬安俊嘶了一聲,輕笑道,“好像去什麼找什麼酒商協會啊,搓澡的那些地方去了。估計是心情不好……想找找什麼樂子吧,畢竟是男人。”
馬德邦聽了之後,心中對王寶春不免輕視了幾分,當即不屑道,“原來是這樣,那想必他是已經放棄了繼續和我馬家過過招了吧。”
“家主所言極是。”
“家主英明。”
兩人的馬屁立馬又給接上。
……
一處酒商。
王寶春和任盈盈正坐在裡麵喝茶,對麵坐的是酒商老闆,這一家酒商那是金陵最大的酒商,老闆姓陳。
“任總,王神醫。”
陳老闆無比客氣,給他們兩添茶道,“兩位說的,我都聽進去了,你們遇到的困難我也能夠理解,但是如果我們合作,那這生意必然是做大做強!”
王寶春笑道,“陳老闆,確實如此啊,雖然這馬家是不準我們進行丹藥的售賣,但有時候也可以轉變一下思路嘛。你看我這丹藥配上你的名酒……這還不發財?”
“一舉兩得。”
陳老闆舉起茶杯。
“王神醫你的丹藥可以避稅,而我的酒價格可以暴漲,雙贏。”
“來,我最近身體不太好,就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
洗澡店。
裝修豪華,人進進出出的,顧客量非常大。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這是剛剛從酒商那邊過來的王寶春和任盈盈,前台看到兩人也是一時間有些愣住了。因為這店裡能經常看到男顧客進來,但是女顧客就很少。
更彆說,現在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進來,這種組合就更加少見了。
“請問,兩位是來洗澡的嗎?”
前台還是儘職儘業的迎了上來,認真地詢問。
王寶春擺擺手,“任小姐,一起洗?”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道,“你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們經理,就說任盈盈來了。”
不一會兒。
一箇中年男子就立馬屁顛屁顛的下樓,一臉獻媚討好般道,“任總,您來了,您這也不先通知我一下,有失遠迎!”
任盈盈看向一臉不明所以的王寶春,笑道,“這家店,我投資的。”
說完,她又介紹道,“這位是王神醫。”
“啊,您就是那位在中醫界義診的神醫啊,失敬失敬!
那天我也去排隊,但是那隊伍太長了,冇有輪到我。”
“不知道任總和王神醫來找我有什麼事?”
王寶春開口道,“那當然是關於將丹藥做成藥浴的事情。”
一聽這個,那經理頓時就笑開了話,“裡麵請,詳細談。”
……
一家糖果廠。
季封正站在廠外麵猶豫不決,他在想昨天晚上王寶春對他的吩咐——“去找一家糖果廠,將丹藥直接製成丹藥的糖果進行售賣,可以合理避開馬家的稅收。”
他是想不通啊,這樣也行嗎?
要知道,糖果廠和醫藥行業那是八竿子打不著啊。
而就這時。
忽然一個聲音喊道,“站住,你是什麼人?一直在這裡鬼鬼祟祟的,你是不是來偷東西的?”
季封一聽到那聲音立馬愣住了,緩緩轉過身,尷尬道,“我不是偷東西的,我是來談生意的。”
那人有點肥胖,看到季封立馬驚呼道,“哦,你是青蓮醫館的季老闆吧,誒喲,不好意思,你看,我還以為您是偷東西的賊。”
“談生意?”
那胖子一轉眼珠子,笑道,“季老闆,您裡麵請,我們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