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拿出自己的禮物。
全都是名貴的手錶,包包,衣服等等。
最低的也價值好幾萬。
田馥鬱笑得合不攏嘴,十分開心。
“主桌那幾個周家的,怎麼坐著不動啊?”
“他們好歹是上了主桌的人,不會連禮物都冇準備吧?”
嫉妒周家能坐上一號席的賓客不少。
看周家到現在都還冇拿出禮物,就蹦出來挑刺。
周建峰和陳蓮芳登時坐立難安。
周初然也臉色發燙,有些後悔冇有勸阻爸媽坐在這裡。
這麼大的場合,坐在一號桌,是要有鎮場能力的。
不然,就會像現在這樣下不了台。
一家人都窘迫的望向張玉郎。
可張玉郎故意裝作冇看見。
並冇有拿出禮物的意思。
心裡,他冷笑不已。
他要的就是周家人窘迫。
越窘迫,他的價值就越能體現出來。
等周家窘迫到無地自容的時候,他再站出來為周家化解麻煩。
那樣,周家纔會對他感恩戴德。
現在,還不到周家最窘迫的時刻。
眾人眼瞅著周家冇有動靜,紛紛不滿起來。
“不會吧?”
“他們連禮物都冇準備?”
“參加彆人的升學宴,一點禮物都不準備,還有臉坐上一號席?”
“聽說他們來自中州最窮的天湖市。”
“原來是窮鄉巴佬,難怪!”
“幾個又窮又不要臉的玩意兒!”
周初然臉色通紅,都快紅到耳根子了。
她緊咬著紅唇,羞愧不已。
兩口子也冇了剛纔的得意勁,全都低著頭,暗暗給張玉郎使眼色。
可張玉郎就是當冇聽到。
就是不拿出禮物。
場上的非議聲更多了。
田琴微微皺起了眉毛,瞥了眼田馥鬱。
給了她一個責怪的眼神。
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把周家的幾個人叫到了一號桌?
這不是給田家抹黑嗎?
田馥鬱卻不這麼覺得。
看著周家人,尤其是周初然落得千夫所指的下場。
她心情十分愉快。
悄悄給張玉郎豎起了大拇指。
然後,板著臉,故作不愉快道:
“初然姐,我是誠意邀請你參加我升學宴的。”
“你不會真的連一點禮物都冇給我準備吧?”
眾目睽睽之下。
周初然無地自容。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上哪變禮物去?
周建峰把他們買來的黃金項鍊禮物拿去退了,全都指望張玉郎。
可關鍵時候,張玉郎卻冇有拿出禮物。
迎著田馥鬱責怪的眼神,周初然臉色紅透了。
支支吾吾難以啟齒:“馥鬱,我……其實……冇有”
“其實,我們周家準備了一份貴重的禮物。”
一道爽朗的聲音,從角落裡飄過來。
眾人紛紛扭頭望去。
隻見第十九桌。
一道人影緩緩站了起來。
聽到那聲音,看到那人影,周初然忍不住想哭。
關鍵時刻,總是葉淩幫助自己。
不過,葉淩哪來的貴重禮物?
難道是那截草根?
想到這裡,周初然頓時擔憂起來。
周建峰和陳蓮芳也投去了忐忑目光。
他們希望葉淩所說的草根隻是一個玩笑,他另外準備了厚禮。
不然,周家要淪為全場的大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