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桐因為再次高燒,身體難受,她不情不願的平躺下去。
天生的柳葉彎眉,一雙眼睛像桃花一般,水汪汪的帶著疲憊。
厚實的雙眼皮,長翹的睫毛。
雪白高挺的鼻梁,可口的微笑唇,鵝蛋臉兩腮的線條圓滑。
素顏足夠秒殺一大片妝容精緻的小姐姐了。
幸虧她出生豪門,李家財雄勢大,李家一跺腳李家所在的行業就會跟著抖幾抖,產業鏈上的一群蝴蝶煽一起煽動翅膀,颳起的風波,影響到了千家萬戶,不管坐在什麼位置的人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冇有誰會為了一個女人,跟頭上的帽子坐下的位置過不去。
如果李紫桐出生一般的富裕人家,這容貌就是懷璧其罪。
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會遇到許多眼饞她身子的社會潛在規則了。
我盤坐在她腳頭,眯眼掃過李紫桐精美的五官,雪白的天鵝頸,高聳的安全汗衫,平坦的腹部,安全褲包裹的神秘倒三角,以及筆直修長的兩條腿。
漂亮對我的吸引力並不是最大的。
長姐如母嘛,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雌性氣息,母性的光輝,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從頭看到了腳,又從腳看到了頭,盯著她緊並的膝蓋,安全褲跟饅頭一眼的神秘倒三角,我興奮的好想把鼻子湊過去嗅一下。
李紫桐察覺到我的目光,噁心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一腳踹過來。
她因為高燒,有氣無力的揪著腦袋,滿眼寒霜,臉頰火燒一樣的嗬斥:“再亂瞅,給我滾出去。
”
“姐,你那兒好肥,安全褲捂著得像一個饅頭似的。
我高二的時候,聽彆的男生議論,說這樣的……”
“噁心的畜生,你給老孃死出去。
”
她像瘋了一下,撲過來,把我從床尾掀翻下去。
氣喘籲籲,兩眼能下冰刀子了一樣,居高臨下的盯著我說:“你再胡說八道,我弄死你。
”
我從地上爬起來,正了正牛仔褲的釦子。
平常狀態下半尺長,嬰兒小手臂粗的大甩棍,也是好大一坨,相當壯觀。
我心跳極快的拍打著大腿上的灰說:“我能盯著你瞅,你也可以盯著我瞅啊?”
“噁心,你就是廚房裡的蒼蠅,茅坑裡的蛆,你給我滾出去。
”
她厭惡到了極點的目光,冷冷的盯著我的臉。
就是打心眼裡的嫌棄。
我警惕的防備著她,從另一邊爬到床上說:“我不是你的大姨媽嗎?這就變成了蛆?”
“以後你在外頭注意一點,你冇家教,彆丟我李家的臉!”她一指書桌上的空杯子,又說:“我渴了,你給我去打點水。
”
“你剛剛罵我是茅坑裡的蛆,現在又要一條蛆給你打水,你喝的下去嗎?”
“你去不去?”
“去!”
麵對她渾身發抖,緊捏著的粉拳,我識趣的拿著空杯子出房間。
因為我耳力好,一出門就聽到她嘀咕:“冷靜,冷靜,跟這條噁心的蛆生氣,噁心的還是自己。
不氣,不噁心,淡定。
”
我心情極好的把房門推開一條縫,探頭回去說:“姐,咱們不生氣。
你為了一條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
她一枕頭朝房門砸過來。
我趕緊帶上了房門。
一杯水倒回來。
李紫桐接過水杯,謝謝也不說了,優雅的喝了大半杯。
冇什麼好臉色的杯子朝我一遞。
我接過杯子,她往床上一趟,冰袋往額頭上一蓋,便閉上了眼睛。
我把杯子放到書桌,爬回床上,跪坐在她旁邊說:“我幫你按一下心窩檀中穴,會產生一種反胃的感覺。
等我鬆開之後,反胃的感覺會減輕,像有一股氣往側肋跑。
你就翻過來,我得按你背心兩個穴位,再有後腰和臀,再沿著腿到腳,氣走足少陰腎經,最後紮破腳的小拇指放血,就能祛除你身上的陰氣了。
”
李紫桐閉著眼睛,像被聽到一樣,一動不動。
我曉得我把她得罪狠了,討好的說:“姐,我知道錯了。
”
她一聲不吭。
我推開半米,跪好了,朝她磕頭說:“姐,我真知道錯了。
我給你磕頭了。
我長這麼大,不跪天,不跪地,就給我死去的爺爺磕過頭。
”
“你是要咒我早點死嗎?起來,不準磕頭。
”李紫桐偏頭看過來。
我抬眼瞄著她。
她眉頭緊鎖,有噁心嫌棄,還有一種無可奈可的歎息。
有種像我小時候調皮,我爹那種恨鐵不成鋼,但又無可奈可,隻能縱容我調皮了。
免得把我惹急了,做出什麼更讓他頭疼的事。
對,就是這種感覺,隻是李紫桐是女的,感覺又不一樣。
她這種無可奈何,有向縱容趨勢發展的情緒,讓我很享受。
我趕緊爬起來,跪走到她旁邊,討好的說:“姐,以後我都聽你的,但你彆嫌棄我了,好不好?”
“滾!”她噁心的閉著眼睛,咬著咬,一雙粉拳緊握。
脖子,雙肩,兩條玉臂,側肋腹部,雙腿,毛孔都豎起來了,整個人都在輕微的哆嗦。
尤其是一雙腳丫子都繃直了。
就是噁心的!
但是,好美啊!
我說:“那我給你按檀中穴了。
”
手掌翻過去,手心還冇碰到她的皮膚,就感覺到了一股她散發出來的體溫。
她可能也感覺到了我手掌的溫度,還冇有觸碰,她便渾身都繃緊了一下,目光轉過來,憋著氣問:“你給白芷治病,是怎麼治的?”
“白芷?”我愣了一下,直言不諱的說:“她的夢交病症,是她死過老公引起的。
我去她家,她老公不在,就讓她在家做了大半個小時健身操。
等她老公出現,我就打死了她老公,然後就回來了。
喔,對了,她受到她老公陰氣緩慢的清晰,我冇給她治。
萬一把她徹底治好了,她不跟咱家合作了呢?還有就是,她老公弄死了一個出馬仙,就是晚上在停車場見到的那一個。
”
“那個出馬仙祖上六代都是乾這個的,人死了,家長一定會來上京。
而黃皮子又記仇,多半會找白芷報複,你幫我給賴乞兒在小區安排一個保安的閒職,讓他留意白芷這件事的同時,也觀察一下看他是否是可造之材。
我不收廢物屬下。
”
“至於李家該怎麼把握時機,怎麼跟白芷談合作?就不是我該過問的事情了。
”
我把早已經想好的安排講出來,李紫桐瞥了我一眼,轉過頭去閉上眼睛說:“如果你跟白芷發生了男女關係,她跟李家做合作,背地裡坑李家,侵吞李家利益。
到時候李家肯定會想是不是你指使的她做的?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這是利益問題。
所以你自己悠著點。
”
“放心,我如果對跟李家有利益牽扯的女人下手,一定先經過你的同意。
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免得引發利益衝突,我記住了。
”
我手掌放在她心窩,晃動了幾下掌心,拿大拇指按下去。
李紫桐難受的猛的睜開眼睛,瞪著一雙眉頭,渾身緊繃,兩條腿伸著,腳翹起來,後跟都離開了被單。
這一瞬間,她從喉嚨擠出來的哼聲,悠揚婉轉。
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了,我心跳不受控製的砰砰砰亂跳。
大甩棍稍微伸展,便被牛仔褲束縛住了。
感覺特彆的難受。
我緊憋著呼吸說:“翻身,按背心穴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