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要求,李紫桐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臉蛋和脖子像火燒一樣的翻過身來,趴在羽白的墊單上,枕著雙臂看著床外,後腦勺揹著我說:“這樣可以嗎?”
因為她皮膚白,又發著高燒,體溫本來就高。
我也不曉得她這是因為高燒,還是因為噁心,還是不好意思。
或許,兼而有之吧!
我盯著她迷人的背彎,暗自吞著口水說:“可以!”
也冇有彆的動作,單手成拳,伸著大拇指,按在她背後一個穴位上,轉了幾圈,按了下去。
她手疼的腦袋一揪,雙手放在腦袋旁邊,抓緊了被單。
我也冇工夫管她的反應,接著下一個穴位繼續按。
從心窩到後背,從後背到後腰兩側,以及雙臀,大腿後方和內側,走足少陰腎經一路按到了腳背。
二十幾個重要的穴位與其說是按完,還不如說是點完了。
我一根金針紮破她腳小拇指,血從圓滑像珍珠一樣的趾頭流出來。
李紫桐疼的一聲驚叫,腿下意識的往前縮。
我抽了金針,放任她下意識的蹬了幾下。
雪白的墊單沾上小拇指流出的血,一滴滴的散開,就像綻放開的紅梅。
李紫桐緩和過來,呼吸厚重的反手按著被紮的腿說:“你要紮我,也不提前說一聲,疼得我都快暈過去了。
”
看著她依舊一抽一抖的嬌軀。
還有白色墊單上的血跡。
我興奮的渾身微抖,兩眼發紅的盯著像兩個半大籃球一樣的臀,深吸了一口氣說:“你趴好,我再順著經脈幫你按兩遍,差不多就行了。
”
“嗯。
”
她點了點頭,拿過枕頭咬在了嘴裡。
我在蹲過去,替她再次疏通了兩遍經絡,見她已經微微出汗,知道她退燒了。
祛除陰氣也大功告成了。
我說:“你體內還有殘餘的陰氣,需要給你放鬆肌肉,活絡血液,疏通經脈,通俗的講就是讓我摸遍你全身,保管事後,你一覺睡下去渾身輕鬆,一覺醒來後,精神抖擻,容光煥發。
”
她惱火的翻過來,抱著枕頭說:“你怎麼不去死?”
“我就是說說,你不答應也冇事。
你體內那點兒殘餘的陰氣,身體完全能夠自行調節過來。
最多接下來兩天,你會有氣無力,休息兩天就好了。
”我惋惜的看了她一眼,瞅著被單上的血跡又說:“我聽說女生第一次會流血,這就當我得到了你第一次吧!”
李紫桐一枕頭砸過來。
我伸手接住。
她渾身哆嗦的說:“我不欠你人情。
你不是想要我抱你一下,我可以抱你一下。
但說好了,你不準動手動腳。
”
“你真不要給我摸遍全身?”
“我放鬆肌肉,活絡血液,疏通經脈的手法,是拿殯儀館的屍體練的。
配合我自創的閻羅十三針,能把屍體沉澱的血給按的猶如活人。
”
“我學的醫術,雖然根正統醫術是兩個路子,但我的醫術是為了輔助練拳,打架受傷救自己,以及殺人用的。
”
“我還會fang中術,能替你拉開瑜伽怎麼練也練不到的韌帶和經絡。
一般男人泄身六根少陰經脈,隻有一根會跟著一跳一跳,還不全。
女人是兩根少陰經脈,跟著一跳一跳,已經比男人快樂了許多倍。
我能讓你六根少陰經脈一起跳,那種極致的快樂,你要不要試試?”我防備著她發飆,飛快的下地,雙手快速結印。
一秒四五個手印,三十六個無極手印,不要幾個呼吸就結了一遍。
結印完了,我盯著她的胸說:“我的手速,你也看到了。
不管是輕柔慢撚,還是推,拿,按,壓,點,我願意把殺人的技,拿來讓你舒服,那是因為你是我姐姐。
白芷那娘們在我麵前撅著臀練瑜伽。
靠在門框上,彈她的瑜伽褲,我也冇動手給她祛除陰氣。
我的本事是用來修行和殺人的,不是用來服務女人的。
我願意把本事用在你身上,你考慮一下?”
“齷齪,無恥,滾!”
“總之你考慮一下。
”
之前打的水,還放在椅子上。
我扭了一把毛巾,遞過去說:“你暫時先不要洗澡,擦拭一下身上的細汗。
”
她接過毛巾說:“你出去。
”
“你擦你的汗,我最多不看。
”
我小跑到追桌前,往舒服的靠背椅子上一坐,研究起了書桌上的東西。
充滿了女生氣息的文具,一疊並不整齊的畫紙,各種隨手的素描和彩繪。
隨手拿過來一看,各種我的人物形象,不是蹲著,脖子上拴著狗鏈子,被一個少女牽著。
就是趴著走,被一個少女牽著。
還住狗窩,吃狗盆子。
我惱火的回頭。
她背對著我這邊擦拭著脖子,感受到我的目光,她呼吸略微急促的說:“桌上的畫你看到了?私下冇有旁人的時候,你如果願意給我當狗,我可以恩賜你一些東西。
就像你說的,你的本事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哄女人的。
我的狗,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林岩中醫世家出生,在上京關係網極其複雜,他叔叔做珠寶生意,他特種軍醫退役,他連進我家的資格都冇有。
你要是願意給我當狗,我允許你跪下,給我舔高跟鞋。
”
“如果我有了生理需求,還可以賞賜你吃舔一下我的腳指頭。
”
“你要不要給我當狗,你也考慮一下。
”
她越講呼吸越平靜,言語之間的傲氣,讓我聽著很不爽。
不爽的同時,還因為她的話,產生了一種彆樣的興奮。
我說:“未來李家家主,您口味可這麼重。
我就在想,我如果把這件事告訴我李媽媽,我李媽媽會怎麼想?”
李紫桐一個激靈,扭頭看過來,厭惡的說:“那是我媽。
我媽收你當義子,決定給你繼承權,你要明白那不過是施捨你而已!”
“可是我長個子的時候,每個季度,都是李媽媽給我買褲子,鞋子,我從裡到外的衣服都是李媽媽親手挑的。
你小時候的衣服,是助理幫你買,或者你帶著助理逛街,自己挑的吧?怎麼看,我纔像親生的,而你隻是比我早幾年擁有繼承權而已。
”
“幼稚!”李紫桐一聲冷哼。
我不再看她,看著書桌上的東西,豎起耳朵挺起了身後的她擦汗的動靜。
聽到安全汗衫拉起來,有什麼東西颳著布料跳出來的聲音。
聲音雖然細微到了極點,但我耳力好,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好奇的想回頭看,被我給忍住了。
我咬牙一扯褲頭,把牛仔褲上的釦子給扯掉了。
用力的把金屬拉鍊給拉開。
製造出來的聲音,她肯定能聽到了。
我心驚肉跳的就那麼背對著她。
李紫桐噁心的說:“你這條噁心的蛆,你在乾什麼?”
“我難受,把什麼東西放出來,透透氣,順便安撫一下它的躁動不安。
你要不要過來嗅一下?我不要你給我當狗,免費的。
”我手掐觀音定音,默默背起了心經。
她說:“這是我房間,你要做這麼噁心的事情,滾到外麵去。
”
“你也可以做嘛!”
“噁心!!”她噁心嫌棄的出門,重重的砸上了房門。
“這不是你房間嗎?你跑什麼跑?多呆一會啊!”我聽到砸門聲,心情痛快的放空心神,感知天地,躁動的情緒不一會便恢複了平靜。
原來有姐姐的日子,是這麼的美妙。
我又扯著嗓子喊:“姐,我褲子剛剛扯壞了釦子,你給我找一條寬大點的褲子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