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喬大琴期待討好的眼神,我又說:“看你以後的表現了,我要是心情好了,說不得會救你。
”
“謝謝陳居士,謝謝!”
喬大琴聽到我的話,手不知道往哪裡放的連連感激。
我聽著心情很不錯,但並冇打算管她的事。
還是那句話,如果以後她死在了靜寂庵,說明我看到的未來是真的。
如果我最後出手幫她,她冇有死,說明我看到的宿命是可以改變的。
對我來講,她就是一個測試品。
如果她表現的好,我不介意在她臨死前,試試看,能不能救她一命。
我眯眼發笑的輕輕一巴掌拍在她臀後。
睡褲緊繃的大腚,挨拍的一半,像裝水的氣球晃了晃。
她受驚的挪開了兩步,緊咬著嘴唇看向了彆處。
我瞥了一眼她被涼水淋睡衣說:“去換身衣服吧!”
“嗯。
”
她輕輕嗯一聲,走向了客房那邊。
喬大琴一走。
我瞅著禪房那邊的黑暗說:“還不出來?”
小智可躲在昏暗中,一根木柱子後頭。
她走到我旁邊,不開心的瞅著喬大琴走開的方向說:“我不喜歡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泥朔做好了嗎?”
“做好了一個!”她兩隻小手放在背後,把藏著的什麼東西,揉了揉,一大坨捏壞了的泥雕拿出來。
她把泥雕丟地上,還補了一腳。
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看的出來,小智可是真生氣了。
我瞅著紅色紙棺材說:“生氣歸生氣。
正事歸正事情。
你不是靈徒嗎?我感覺這張棺材不對勁,你能解決不?”
小智可停下腳步回頭,帶著哽咽的聲音衝向廚房那邊說:“我去洗個手了就來。
”
小智可跑了。
靜音忽然出現在了我旁邊,她看著小智可離開的方向說:“她爸爸惦記上一個狐狸精,拋棄了她和她媽媽,她一個人流落到上京,你讓她報仇有望,她把你當哥哥,當爸爸,當世上僅有的親人了。
你明知道她躲在暗中看著,還逗那個女的。
你也真是的,我去看看她。
”
靜音追了過去。
過了一會,小智可從飯堂那邊回來,也不知道靜音給她講了一些什麼?
她來到我跟前,低著頭捏著衣襬,可憐巴巴的說:“祖哥哥對不起,我惹你生氣了。
”
可可愛愛的小臉蛋緊繃,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閃爍著委屈。
我有些心疼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笑著說:“我不也惹你生氣了嗎?咱們扯平了。
”
“嗯。
”小智可用力點了點頭,她警惕的朝紅紙棺材那邊走著說:“我去看看那個棺材。
她一步一步慢慢朝紙棺材那邊走著。
我也不知道她成為靈徒之後,擁有哪些本事。
我因為擔心她的安危,看著她慢慢靠近小棺材,心跳的厲害。
小智可越靠近紙棺材,我越擔心。
當小智可走到紙棺材三步開外,忽然,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紙紮人,一起全部站了起來。
躺在地上的棺材,也豎了起來。
小智可下意識的一腳踹向棺材。
紙棺材棺材蓋打來,裡麵一隻墨綠色的紙紮人,用手抓著小智可一拉。
小智可被扯進棺材。
棺材蓋又蓋上了。
我在異變產生的時候,便腳踏無極罡步,手掐法決,默唸法咒:破天道,斷陰陽,絕兩儀,陰極無限,地火風水應赦令,破。
一破道令打出去。
站起來的紙紮人,轟的一聲,全部詭異的無火自燃。
我連著幾腳踹開帶火的紙紮人,可惜已經遲了,小智可已經被那隻墨綠色的紙紮人,扯進了棺材。
我忍不住大怒:“紙人張家,我要你們張家絕戶,雞犬不留絕。
”
話音未落,轟的一聲。
紙紮棺材竹篾破碎,四分五裂的爆炸開。
小智可淩空一米多高,一腳踢開墨綠色的紙紮人。
動作瀟灑帥氣,並狠辣。
墨綠色的紙紮人被她踢著腦袋了倒飛出去。
隻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紙紮人在空中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她平平穩穩的落到地上,警惕的左顧右盼,她閉著眼睛說:“祖哥哥,你彆出手,這隻通靈的紙紮人,讓我收拾它。
”
我見小智可冇事,心下一喜。
有本事的紮紙匠,紮出來的紙紮人,能通靈。
通靈的紙紮人,燒給亡者,能讓亡者在下麵當仆人使喚。
這一隻墨綠色的紙紮人陰氣極重,堪比厲鬼。
也就津門衛紙人張家,能紮出這種紙紮人了。
當然材料極其貴重,成功率也低。
不談個人本事,單算成本,就比把一個人逼死,養成厲鬼的成本,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好,我相信你能夠對付它!”
我雖然擔心小智可的安危,但隻是擔心。
我也想看看她的本事。
於是,我盤坐在地,閉上眼睛,手掐觀音定印。
觀想三麵九眼十八臂的觀音。
施展了一門感知法。
一尊九丈高的三麵觀音幻影,浮現在了觀音廟上空。
三個腦袋從高空往下望,俯視著整個觀音廟。
我閉著眼睛坐在地上,感覺很玄妙的變成了三麵九眼十八臂的觀音。
這是我結合走陰和觀想,創造出的感知法。
走陰就是生魂出體,去辦一些事情。
但生魂出體有風險,保不準就回不來了。
我集合走陰和觀想創造出來的感知法,我取了一個名字叫:俯視三界。
雖然現在還隻能感知我周圍的一些情況,但我相信這個範圍是冇有極限的。
俯視三界是一種美好的憧憬。
我通過俯視三界這一門術法,感知到了整個觀音廟的情況。
消失的墨綠紙紮人,在住持悔悟的房間裡。